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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大家又花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初步把投降的眾人全都整合完畢。
結果大家這麼一統計下來,發現手下頓時多出了不少。竟然有七個金丹,四十多個築基,還有百來個煉氣,頓時就有種鳥槍換炮的感覺來。
不過這些人雖然被種下了禁製,再加上有胡青青的毒藥雙重控製,但畢竟剛開始收服,時間還是太短。因此也暫時隻能做到他們表麵服從,根本就不可能歸心。
起碼千雲生把阿古悄悄放出,讓它按照他們之前自述的經曆又用迷魂之術再問了一遍,發現起碼有一大半都或多或少說了謊話。
其中大約三分之一的人甚至還對千雲生他們有深深的惡念,因此他默默把這些人全都記下,回頭想辦法再找機會清理。
至於剩下的人中,通過確認,千雲生又挑了二十來個還算靠譜之人,讓他們全都拜到了李長鬆的門下。這麼一來,總算是初步把這個森羅派的架子搭了起來。
這一天,眾人正陪著胡青青在大堂上模仿山林好漢們在聚義廳議事,滿足她當山大王的願望。
忽然外麵一陣地動山搖、靈氣大亂。眾人全都奔出堂外,就見得遠遠的夔幽城的半空中,有兩尊法相正在那裡峙立。
隻見得其中一個法相仙風道骨,神秀豐逸的道人正朗聲道:“虛魔子,我記得這可是你最後一具分身了吧?”
“你不讓他好好藏著,還來趟這趟渾水。就不怕萬一這具分身再隕落了,回頭你本體被逼現身的時候,再被我三派聯手剿滅?”
另外一邊亮出法相的虛魔神君旋即哈哈笑道:“黑白道人,旁人來也就算了,你可是我本體的手下敗將。怎麼著,難不成還想再被老夫挫敗一次不成?”
黑白道人冷哼道:“虛魔子,你本體來也就算了,一個分身還敢在這裡吹破牛皮,就不怕真的回不去嗎?”
誰知虛魔子聽了也不惱,反而淡定地開口道:“旁人也就算了,黑白道人你的浮光掠影之術能瞞得過彆人,可瞞不得過我去。”
“你現在這身法相也隻是徒有其表罷了,難不成你還真敢動手?”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裡跟我廢話半天,還不是害怕我真的出手相助魂族,所以才想利用這浮光掠影之術拖住我的手腳?”
“哼!老夫還明白無誤的告訴你,你們三大派真要敢來攻我這夔幽城,就不要怪我魔門和魂族聯手了!”
說完這話,隻見得半空中那虛魔子碩大的法相虛影一伸手,輕輕一抹,那黑白道人看似極具威力的法相虛影就直接被他一掌抹去。
眾人站在山頭看到這一幕,均都有些目眩神迷。大家沒想到本來以為的一場法相大戰,竟然如此虎頭蛇尾的就結束了去。不過,兩尊法相極其威武的樣子還是刻在了眾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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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坐回大堂,千雲生適時地開口道:“大當家的,看來這夔幽城的情報是刻不容緩了,你看咱們派何人前去?”
胡青青這幾天正當老大當得過癮,聞言雙眼彎彎地一揮手道:“些許小事,二當家的你下去把名單擬好,直接報給我就是。”
“不過最近你讓大家都把自己的本事抖摟抖摟,這法子倒是極好。一方麵能讓大家互相熟悉,另外一方麵也能督促大家操練。”
“今天是哪兩個擂台比試?還不快快上來?!”
“好!”千雲生心中對此其實已經有了人選,不一會兒下去擬定了以後就拿給胡青青道:
“這個喬鬆年不但是金丹修士,為人還算穩重。他之前就有數十個手下,我覺得要不把他派去倒是合適。”
胡青青這會正看著場中打鬥入迷,不停的拍手叫好。下麵的人也逐漸摸出了胡青青的喜好,因此上台比試的時候也花樣不斷,更加吸引了她的注意。
因此,千雲生把名單遞了上去,胡青青看也不看地就一揮手道:“二當家覺得好的,我自然沒有意見,就這麼定吧!”
千雲生又把名單給了顧安、李長鬆、宮小月看了看。其實顧安主要精力還是沉迷於自己所喜歡的那些小東西上,宮小月是千雲生自己人,李長鬆散修一個,要論門派管理經驗也基本等於沒有。
既然大家都提不出什麼意見,就全都點頭同意了千雲生的安排。
千雲生見大家全都同意,於是拉上李長鬆,又把喬鬆年叫了過來道:“鬆年,既然你這次加入了森羅派,那我等就給你一次機會。”
“你現在的修煉法門最多也就是隻能修煉到金丹而已,但是森羅派的核心功法可是能直指化神的。”
“想來你也看到仇萬風的元嬰修為,應該知道我等並不是妄言相欺。”
“好了,多餘的話我等就不說了。隻要你誠心辦事,多立功勳,這森羅派的傳承自然有你一份。”
“這次我們準備派你去夔幽城打探消息,也恰好可以讓你積累功勳,你可有信心完成任務嗎?”
喬鬆年是千雲生用阿古的迷魂之術測過之後還算是可靠人物,他之前雖然是刀口舔血的江洋大盜,但倒沒做過什麼明顯的惡跡。為人也還算豪爽仗義,因此才聚起了一幫兄弟。
不過他一直受功法所困,所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進步。這一次胡家的名頭倒是夠大,因此他確實動了歸順的念頭。隻是胡青青最近表現的不太靠譜,以至於他還在觀望。
不過他見千雲生把眾人加入之後的第一件大事情安排給他,心中雖然有些感動但也有些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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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此開口試探道:“二當家的把這件事情交托給我,自然是盼我能辦好。但現在夔幽城裡波雲詭譎,在下擔心實力不濟,就怕難以完成二當家的重托。”
千雲生哪會輕易讓手下試出他的底來,因此眉毛一聳,口氣放硬地說道:“喬鬆年,你的底細彆以為我不知道,三十年前你做過什麼大案你自己心裡清楚。”
“怎麼著,當年做下那樁大案你都遊刃有餘,去個夔幽城難不成你還會陰溝裡翻船不成?”
千雲生這猛然一喝,頓時讓喬鬆年冷汗都流了下來。他三十年前殺了一個遊方道人,得了對方的傳承,才走上了修仙的道路。
那會他還是江洋大盜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自然那遊方道人說殺就殺了。
事後他才知道,那道人原來是青雲山下轄鬆風院的監院。這個監院本身職位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這個監院乃是青雲山一個重要長老的私生子。
所以,他才會將金丹功法這樣重要的東西帶在身邊,並最後便宜給了喬鬆年。這也是喬鬆年這麼多年都不敢輕易踏足中原,一直在外麵東躲西藏的原因。
這件事情,這麼多年一直是喬鬆年心底最重要的秘密。為此他還苦心積慮的把自己的招式改頭換麵,就是為了不讓人看出這功法的青雲跟腳來。
沒想到今天當麵就被千雲生一喝而破,怎麼能不讓他膽顫心驚?
千雲生既然喝破了喬鬆年心底最大的秘密,自然不會繼續緊緊相逼,反而口氣放緩道:
“怎麼樣,這森羅派的傳承對於鬆年你來說,可是一個改頭換麵的機會,難不成你還不想牢牢把握?”
一席話說得喬鬆年再也矜持不住,納頭拜道:“二當家的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那鬆年還有什麼好說的。還請二當家為鬆年保守秘密就是!”
千雲生一把將他托起,溫和地開口道:“鬆年放心,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此事自然揭過。”
“來,這裡是三當家親手煉製的藥粉,你且帶在身上。隻要使用得當,就算是元嬰修士你也能全身而退。”
說完和李長鬆一起,細細向他叮囑起藥粉了用法和探聽消息的各項安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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