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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魔門大會正式開始,千雲生他們幾個也按商量的分頭開來。
這開始的幾場其實最為輕鬆,千雲生也隻要盯緊那幾個看似厲害的人物就是了。
其實他也有意看看現在魔門中人的實力,按照他自己攝魂幡中現在收入的三個元嬰級的主魂,想必就算不動用阿古和問心珠,他也有信心能奪得第一。
不過基於低調的原則,現在既然有胡青青代勞,他自然也樂得不暴露實力了。
其實剛才那個小冊子他也特意翻了翻,果不其然,由於沒人知道他,他的賠率還一直停留在標準的一賠三,所以自然就連小冊子上也沒重點關注他什麼。
這一點讓千雲生倒是極為滿意,畢竟扮豬吃老虎才是他最喜歡做得事情。
千雲生第一個關注的,乃是一個紅袍修士。雖然這修士三下五除二就把和他放對的修士打落擂台,但這樣的表現還是讓他直搖頭起來。
畢竟現在在千雲生的眼裡,僅僅是金丹修為的表現實在讓他有些看不上眼,不由得讓他暗暗在心中已經直接把這樣的修士排除出局了。
又盯了幾個修士之後,千雲生才發覺僅僅靠賠率還是有很多的誤差。場中的不少爭鬥,這些人的賠率看著沒那麼高,但反而有些出彩的手段。
這讓他看了幾場之後,就改變策略,開始關注起自己感興趣的比賽來。
而胡青青那邊進展的倒也極快,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已經連比了三場。這三場大概她也是有意不讓彆人看出她的太多手段,因此上來都是搶先出手,往往都是閃電般的結束戰鬥。
因此,反倒給她博了一個蝴蝶女俠的稱號。
不過胡青青似乎有些不太樂意,私下裡跟千雲生和李長鬆抱怨道:“什麼蝴蝶女俠?實在是難聽死了!”
“哪像我爹爹的名號,‘見死不救’,那才是大英雄大豪傑該有的稱號嘛!”
千雲生和李長鬆隻得安慰道:“那還是姑娘太厲害的緣故,大家還沒看清你的手段,敵人就給你打趴下了,自然就不能根據你的出手特點起稱號了。”
“不過我們估計,隨著厲害的對手逐漸浮現,相信隨著眾人對你的手段的逐漸了解,這稱號肯定還是會起得更加貼切一些的。”
兩人的一番安慰才讓胡青青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好奇問道:“今天你們看下來,可發現了什麼厲害的人物?”
李長鬆立馬討好地道:“青青姑娘如此厲害,之前我看得幾個感覺在青青姑娘麵前都有些不夠看啊!”
“不過明天的比賽,其中有兩個倒是和你一樣的賠率還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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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個叫牛魔人的,力大無窮,刀槍不入,手上一杆森羅畫天戟使得出神入化,倒是一位勁敵。”
“還有這個叫宋千的,我總覺得他是一個化名。他的功法給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是滅情道的高手。”
“以姑娘的家學,這個滅情道想必姑娘應該熟悉,這可也是淵源極長的一個門派了。他們最是講究絕情滅性,出手狠辣無比,不管對人對己,都是冷酷無情。”
“昨天三場下來,在這個宋千手下,就已經是兩人重傷,一人當場身死的局麵了。要是再讓他一路殺下去,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到他的毒手。”
胡青青把李長鬆收集的情報看了,頗有信心地道:“是有些麻煩,但想必還攔不住我前進的腳步。”
說完朝著千雲生望了過來,想看看他有什麼見識。
千雲生倒是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道:“我這裡發現的乃是一個叫霧刀的,倒是有些意思。”
“這個人名聲不顯,賠率也是最低的一賠三。而且他三場比賽下來也打得磕磕絆絆,似乎極為艱難,不過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藏拙了。”
胡青青不明所以地問道:“既然你都說他比試下來磕磕絆絆,那又怎麼看出他是勁敵的呢?”
千雲生倒是不急著回答,而是走到精舍的中間拉開架子道:“姑娘就假設我是霧刀,你且出手試試。”
胡青青眼前一亮,沒想到千雲生隻看了人家三場比賽,竟然能模擬出他的套路來。頗有些動意地道:“好!”就雙手抱圓地攻了上來。
這一下兩人誰都沒用靈力,純粹是以招拆招。因此看似打得激烈,倒對於被陣法加固過的精舍毫無影響。
隻見得胡青青還是以家傳的尋龍點穴之術為起手,雖然沒用靈力,但招式間還是獵獵有風,顯示出她在這門法訣上顯然沒少下功夫。
而千雲生則更為怪異,隻見他以指為刀,就像是一團煙霧一般,在場中飄蕩不定。
不過這煙霧也並不是隻守不攻,反而像是如飄渺的雲朵一般,順著胡青青的招式之間的空隙處就滲了進去。
甚至百多來招之後,胡青青直接被千雲生壓在下風隻能守不能攻了。
不過胡青青顯然也並不是易與之輩,隻見她一發現被壓在下風,頓時嬌叱連連,連換了多種招數和手法,想要從下風扳回。
但也不知千雲生是怎麼使得,竟然也跟著變招。依然還是那種怪異的霧氣,卻像是蛛網一般緊緊的把胡青青能輾轉騰挪的地方逼得越來越小。
“不打了,不打了!”又拆了百多招後,胡青青頗為不服氣的捏著手腕跳出圈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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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是有些詭異,但隻要我服下自製的丹藥,想來最後還是應該我贏!”
千雲生也停下手來,微微笑道:“胡姑娘所言不假,不過既然那人藏拙,想來我們也不敢保證他還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所以姑娘有這丹藥的後手,那我們又怎麼能保證,對方是不是也備有什麼厲害的後手呢?”
胡青青嘟著嘴道:“莫要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咱們修士之間,不僅這招式、功法極為重要,同時這功力、境界也很關鍵,咱們都還沒使靈力,一切可都存在變數。”
千雲生也不急著和她爭辯,而是不慌不忙地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倒是琢磨出一個對付對方的法子,不知姑娘可想知道?”
胡青青也知道自己剛才也是強詞奪理,真要現在上去比試,恐怕除了指望丹藥上能壓過對方一頭,自己是必敗無疑。
因此聽說千雲生有破解之法,眼前一亮地開口道:“不知有何方法?快快教我。”
千雲生不慌不忙地盤坐下來,一招一招的和胡青青拆解起來。
當拆到第三十五招的時候,千雲生指著他這招大笑道:“既然對方想要藏拙,定然不肯上來就使用全力。”
“他的這套招式雖然說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但是想要速勝你倒是難了,因此你完全有機會在對招的過程中,誘使對方使出這招出來。”
說完,他極有自信地微微一笑道:“隻要他一旦使出這招,我就有個以巧破局的方法來。”
說完繼續比劃道:“姑娘請看,當對方使出這招的時候,定然是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而且他這會也必然是淩空狀態,最是難以轉寰之時。”
“因此我們隻要在這個時候,突然自爆一張無差彆覆蓋全場的大威力符籙。”說完,用自身的靈氣模擬出兩個交手的小人,然後連續變幻了幾種可能給胡青青看。
他一邊變幻一邊指出道:“胡姑娘請看,不管他用何種方法,在何種情形之下,隻要他使出這招,而我們又適時打出大威力符籙的話,他都必然會被措手不及之間,掃出擂台之外。”
演示完之後,千雲生再一次有些深意地道:“雖然我這方法並不是真正戰勝於他,但是這本就是擂台比武,我們也隻是要將對方打下擂台就算是勝利。”
“因此咱們隻要這招一出,對方哪怕再不服氣,也是無可奈何了。”
胡青青又和李長鬆從彆的幾個角度嘗試拆解了一番,發現還真是如此,不由得大喜道:
“錢大力你還真是本姑娘的一員福將!這一下要真是遇到他,看姑奶奶怎麼讓他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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