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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端和的突然出現,打亂了韓信的計劃,他隻能倉促迎敵,將追來的叛軍擊退。
並成功救出了楊端和。
叛軍那邊,一名身材魁偉的將領,策馬來到項羽身邊,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少將軍,彆來無恙否?”
項羽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孟德,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君上的命令,自然不敢不從!”
孟德笑著答道。
項羽皺了皺眉,看了眼他身後的軍隊,似乎不像六**隊,倒像是秦軍。
什麼情況,秦軍怎麼會反秦?
看這些秦軍的裝備,也不像普通秦軍
難道是禁軍?
我擦!
始皇帝最精銳的禁軍居然反叛了始皇帝!
這怎麼可能?
項羽心中驚疑不定,滿臉差異的詢問孟德:“這些禁軍是怎麼回事?”
“君上的能力,你還知之甚少,等會兒見到君上,你就知道了。”
孟德表情澹澹地答道,同時朝遠處的黑甲看了一眼:“跟你來的那些人呢?”
“都死了”
項羽神色一暗,心中懊悔不已。
若他不貿然追擊韓信,也不可能造成現在這種局麵,所以他心中懊悔不已。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他絕不再魯莽。
哪隻孟德冷笑出聲:“果然如君上所料,你就是一莽夫!”
“你說什麼!?”
項羽怒火升騰,就要對孟德出手。
孟德渾然不懼,平靜而冷漠地道:“項羽,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項羽現在正在氣頭上,聽到這話,頓時反唇相譏:“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跟我說這些!?”
在他想來,孟德隻不過是剛剛歸順嬴成蟜的一條狗,憑什麼對自己指手畫腳。
然而,孟德卻沒有住口的意思,又苦口婆心道:“醒醒吧項羽,你身邊的人已經死光了,何必再魯莽行事?”
“這話我倒想問你,為何現在才來,若有這些人,我何必去拚殺,難道這都是嬴成蟜的圈套?他想讓我來送死?”項羽喝問道。
“可笑,簡直可笑至極!”
麵對項羽無理的言論,孟德也忍不住嗤之以鼻:
“你自己魯莽,帶人追殺過來,害死了跟隨你的人,卻將過錯怪在長安君身上?”
“他明明答應助我的!”
項羽有些不服,當即回懟道。
“答應助你,不是讓你將人當豬狗,不管他們的死活!”
孟德說著,目光灼灼的盯著項羽,質問道:“項羽,你真以為天下人都是豬狗嗎?”
“我”
項羽語塞了一瞬,怒吼道:“不是我以為天下人是豬狗,我就是豬狗,是我害死了他們!”
吼完,眼淚瞬間從眼眶落了下來。
孟德見狀,張了張嘴,本想斥責的話,剛到嘴邊又改了口,歎息道:
“現在你已無牽無掛,除了君上,沒人能替你複仇,你先考慮清楚,再對我出手!”
“你!”
項羽童孔猛地一縮,雙童乍現。
即使他反應再遲鈍,此時也想明白了。
難怪嬴成蟜要支持他救項伯,因為項伯是他唯一的牽掛。
如果這唯一的牽掛沒有了,那他在這世上,也就隻剩下仇恨了。
一個心懷大仇的人,肯定想複仇。
那麼,除了嬴成蟜,好像真沒有誰能幫他複仇。
即使他回到江東,那些楚國舊貴,也不可能賣他的麵子,跟他反秦。
念頭至此,項羽不禁怒火中燒,覺得嬴成蟜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但他即使再憤怒,也沒有繼續發作,隻是平靜道;“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不,你好像搞錯了”
孟德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道:
“不是我,也不是君上想讓你做什麼,而是你自己,你想做什麼!”
項羽眯了眯眼睛,沒有接口。
孟德看了他一眼,又意味深長的道:
“來之前,君上讓我告訴你,如果隻能做你力所能及的事,你永遠成不了大事;
你必須忘掉過去的一切;
因為那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現在做出的選擇!”
說著,抬手指著前方:“剛才遠遠瞧見你被人追殺,你就不想做點特彆的事嗎?”
“這”
項羽微微一愣,不由心頭大動。
這時,孟德又抬手一指:“你的仇人不光眼前這些黑甲,還有一個在山上!”
他說的這個人,自然是趙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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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項羽也知道,趙昊就在山上,所以原本茫然的心,瞬間凝視起來,順著孟德德手看去。
現在有這些軍隊,他完全可以借助這股力量,向趙昊複仇。
是的,他根本不想逃,若非情勢所逼,他真想好好跟韓信對戰一場。
因為他心中的名將之路,絕不是逃跑出來的。
而與此同時,趙昊所在的山坡上。
“報——!”
一名傳令司馬衝跑著來到趙昊馬車前,朝他稟報道:“啟稟公子,有叛軍朝我們這邊襲來!”
“什麼?!”
聽到這話,趙昊四人無不吃驚,紛紛跳下馬車。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伏殺一個項羽,竟然引來了叛軍作亂。
“哪裡來的叛軍?可是六國餘孽同夥?”
趙昊急切追問道。
傳令司馬拱手道:“回公子,觀其軍旗,不像是六國餘孽,倒像是禁軍!”
“禁軍?”
趙昊一愣,下意識看向蒙德。
他感覺自己腦子似乎不夠用了。
禁軍怎麼就成了叛軍?
難道楊端和造反了?
這不應該啊!
始皇老爹還活著,誰敢造反?不怕被滅族嗎?
不對,肯定有問題!
楊端和不可能反叛始皇老爹!
似乎跟趙昊抱著同樣的篤定,蒙德當即沉著臉追問:“叛軍有多少人?”
“據韓衛尉估算,大概有五六萬人之多!”
傳令司馬答道。
“五六萬人?這怎麼可能?”
趙昊四人對視一眼,不由麵麵相覷。
如果叛軍真是禁軍,那絕對不可能有五六萬人。
就算楊端和是九卿中尉,掌管禁軍,也根本調不動五六萬人反叛。
當初嫪毒造反,偷了嬴政的兵符,也才調動不到兩萬人,楊端和既沒有兵符,也沒有正當理由,如何能調動五六萬人?
“你確定那些叛軍是禁軍?”
趙昊沉著小臉,再次追問。
傳令司馬連忙點頭道:
“千真萬確,此乃楊中尉親口告訴韓衛尉的,末將親耳聽到的,絕不會有錯!”
“你的意思是,楊端和在韓信軍中?”
“是的,我們追殺項羽的時候,遇到了楊中尉,他正在被叛軍追殺!”
“原來是這樣”
一聽這話,趙昊恍然大悟:“楊端和沒有反叛,是禁軍中有人反叛了!”
“公子,禁軍乃護衛陛下的重要軍隊,如果禁軍中有人反叛,陛下豈不是有危險?”
蒙德突然插嘴道。
“嗯?”
趙昊麵色一變,心說是啊,若禁軍中有人反叛,那始皇老爹怎麼辦?
該死!
到底是誰這麼想不開,居然在這時候反叛?
他難道不知道,始皇老爹還活著?
還是說,自己穿越到秦朝,改變了曆史,連帶始皇帝的命運也改變了?
始皇帝沒被毒丹害死,反而死在了叛亂之中?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始皇老爹怎麼可能輕易死去!
他是統一四海八荒,勵誌征服九洲的天命之子!
“狗蛋,駕著馬車,咱們去山下營地!”
趙昊當機立斷,直接朝閻樂下令。
他要親自去韓信軍中,確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傳令司馬聽到他的命令,連忙朝他勸阻道:
“公子不可!韓衛尉讓末將來稟報您,是希望您儘快離開這裡,以防不測!”
“混賬!”
趙昊聽到傳令司馬的話,當即怒喝出聲,冷冷質問他:
“你們是想讓本公子當逃兵嗎?區區反賊,在我老秦人關中腹地,也敢猖狂?”
“不是的公子,他們有五六萬人,我們隻有數千人”
“哼!”
趙昊冷哼打斷傳令司馬的話,沉聲道:
“那項羽能在數千黑甲中左突右衝,我趙昊為何不能在幾萬叛軍中穩如泰山?若韓信不能護衛本公子,本公子留他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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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傳令司馬遲疑,冷汗瞬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這話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答,因為他對韓信也不是很了解,隻是聽命行事罷了。
但趙昊沒有理他,直接走向馬車,朝閻樂道:“我們走!”
“公子等等我!”
蒙德見狀,不敢遲疑,連忙跳上馬車。
無涯也二話不說,飛身上馬。
眼見馬車直接掠過自己,朝山下衝去,傳令司馬不由搖頭苦笑:“還真如韓衛尉所料啊”
說完,轉身朝山下跑去。
沒等他離開多久,他剛才站立的位置,不知何時出現一位紫袍女子。
隻見她迎風而立,青絲飄動,宛如謫仙降臨。
“明明看起來像個孩童,為何如此熟練”
紫袍女子喃喃自語:“就像個小皇帝一般”
與此同時。
韓信正指揮黑甲與叛軍作戰。
此刻,戰鼓大響,項羽作為先鋒大將,帶頭進攻,從右側逼來,氣氛立時吃緊。
接著左方靠岸處,孟德也開始朝韓信逼近,立時聲勢大漲。
韓信當即下令,將剩下的戰車,解下戰馬,一輛輛聯結起來,形成一道長達兩裡的營壘。
每隔兩三丈,就露出一道可容納兩三人通過的間隙。
在戰車的後方,還有弩兵和弓箭手,正等待敵軍衝擊營壘。
由於雙方都隻有步兵和騎兵,沒有攻城用的投石車,麵對韓信設置的營壘,孟德和項羽隻能采取強攻。
而這,正是韓信的優勢。
“果然如少將軍所言,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韓信,當真有點本事!”
孟德眉頭微皺,不由歎息一聲。
在進攻韓信的時候,項羽給他詳細介紹了韓信。
起初他並沒在意,後來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如今瞧見韓信的布局,頓時心服口服。
此刻,又見車隊駛來,並非一般的戰車,而是經過改良的運糧車。
但這運糧車不是拿來運糧食的,而是用來運石頭的。
那些戰車間的間隙,是讓這些運糧車通過,從而建立更堅固的營壘。
“若讓韓信建立起防線,我們今晚恐怕很難攻破”
孟德目光一凝,當即朝身邊下令:“立刻衝擊韓信陣地,絕不能讓他築好防線!”
“諾。”
身邊一名將領應諾而退。
喊殺聲接踵而來。
項羽那邊也同時發動進攻。
韓信略微估計,目前進攻本陣的人,約莫兩萬人,不像楊端和說但五六萬人。
但就這兩萬人,實力也是自己的四倍以上,若營壘被衝破,自己隻有待宰的份。
項羽一馬當先,又如無人之境,黑甲不少衛士,被他嚇得臉色發白,顯然是之前的戰鬥,還心有餘季。
韓信算計時間,下令道;“將我們剩下的炸藥包,綁在戰馬馬尾上,待左側密林濃煙起,立刻放它們出去,攻破敵陣!”
“諾!”
一名衛士應諾而退。
殺聲在起,近千人騎兵由營壘衝出,以弩箭射擊。
叛軍立刻死傷一片。
整個戰場慘烈之極。
本是綠意清脆的草地,如今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被戰馬踏成了窪地。
這是韓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指揮作戰,心中既熱血沸騰,又悵然無比,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叛軍被殺死一片,黑甲也沒討到多少便宜,被項羽率領的騎兵,殺得連連後退。
右側的孟德見狀,精神大震,對項羽信心十足,連忙奮力衝殺韓信營壘。
然而,就在這時,左側密林突然濃煙滾滾,猶如巨龍升空。
還沒等孟德反應過來,一群戰馬嘶吼著朝他這邊衝來。
“彭——!”
一道劇烈的爆炸聲,在戰馬接觸他軍隊的下一刻,猛然炸響。
緊接著,又是一陣連串爆炸。
他麾下的軍隊,嚇得驚慌失措,慘叫連連。
隻是片刻功夫,原本士氣正盛的軍隊,四散奔逃,潰不成軍。
待炸響聲消停之後,黑甲立刻從營壘中衝出,殺得叛軍,節節敗退。
遠處的項羽見狀,暗牙一咬,心之自己若衝進去,恐怕也好不了多少,當即下令撤軍。
對於炸藥這種武器,他至今都沒想到應對的辦法。
待他退去之時,韓信已知自己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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