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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靈一定已經意識到,大劫已起,但事態的發展,已與池鱗當初的預判有了很大的不同。他所說的契機,還會不會出現,都是個問題。但……由於契機還未出現,時候未到,她要喚醒池鱗,就需要一些彆的手段。”
溫故應看向李川說:“魔靈需要你,去喚醒池鱗。於是她在雅山郡,設下陷阱,引我們去了尼姑庵下的尖塔中。”
“我要怎麼喚醒?”李川問。
溫故應說:“估計與《紋經》有關吧。”
李川往洞口外看去,外麵蔥蔥蘢蘢的,完全沒有冬日的蕭瑟之感,他說:“也許,《紋經》一道,與神族的手段,有一些相似之處。可能是這樣吧。”
“魔靈出世後,她的做的每一件事,都失敗了。”溫故應說。
“還是得把她徹底滅殺了,才能安心,池鱗也是。”李川說。
“彆老這麼殺氣騰騰的。”溫故應說。
“不是,我隻是……”李川解釋說:“我知道這個大劫,還會持續很多年,幾百年甚至於幾千年都有可能,一個神魔兩族摁下去,劫氣催生下,或許會有彆的魔頭出來。但凡人的一生,我的一生就隻有幾十年,那我就想要把我看得到的危險,都鏟除乾淨了,至於之後的事,總會有下一代去抗的,下一個《紋經》傳人,或者彆的什麼。”
“也有道理。”溫故應沒有反駁李川,他說:“我上麵所說的一切,都是魔靈想要做的事,她的謀劃,稱不多高明,但也不算太差。但……作為異鬼的魔靈,想要做的又是什麼呢?”
“是什麼?”李川問。
溫故應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契機早已經出現了。”
李川不知道為何溫故應突然換了話題,但他還是問:“契機,是什麼?”
“異鬼。”溫故應說。
“你是說異鬼出世?下林村,噬靈?還是霜葉門?”
溫故應說:“魔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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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梅聽明白了溫故應的話,他向李川解釋說:“三萬年前神魔大劫結束之後,神魔兩族的氣運都已衰敗,不可能再挑起大劫來。不會再有一次神魔浩劫的。”
李川點點頭,表示他聽懂了。
江梅說:“大劫已起,你們說的池鱗,神族的大祭司,他不可能在三萬年前,便能精準的預知現在發生的一切,他能夠看清的,也隻是大勢,也就是在三萬年後,浩劫會再起,而神魔兩族,能接著這一次的浩劫,得到一線生機。”
溫故應說:“池鱗判斷,異鬼會是導致下一次浩劫發生的的源起。所以,他讓魔靈沉入心淵,然後成為異鬼。而如今,魔靈出世了,她就是那個契機。”
“那,把她滅殺了,是不是……是不是浩劫就不會開始了?”李川問。
江梅說:“我們還是先討論眼前的事吧。”
“好的好的,”李川也不想思考這樣複雜的事,他對溫故應說:“溫道長,繼續說吧。”
溫故應卻說:“接下來該你說了。我隻能推測魔靈的動機,而作為異鬼的魔靈,她的目的是什麼,我就無從揣測了。”
“異鬼……”李川時不時的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他說:“它想離開心淵,然後寄生,它隻會寄生在人,還有開啟靈智的妖身上……”他停了停,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來,“可能普通人還不行,它想要的是,寄生在修士身上,然後飛升,它想去上界……”
“秋楓村,”李川的思緒跳躍著,導致他說出的話斷斷續續的,他說:“到一定的人數後,他們會舉辦某種儀式,通過這個儀式,他們能聽到那個聲音。可是普通人的個體太虛弱了,達不到要求,必須要是仙人……”
“可是,現在仙界與人間隔絕了,”他想到了雲逸仙人,他說:“要不,我們把雲逸仙人,喊來問問?要是他出現了,那就能知道上界發生了什麼,對了,他想要殺死異鬼,我們搜集到的信息,可能他也需要。”
李川越想越覺得可行,他把玉符拿了出來,說:“我們試試?要是,他沒有來,那就說明上界的情況很不好。反正不管如何,都能多知道點東西……”
“還沒到這個時候。”溫故應打斷了他。
李川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樂意,於是問道:“你不是和雲逸仙人挺談得來的嗎?”
“還好。”溫故應說。
江梅也說:“雲逸仙人走殺道,行事風格隻看結果,不管後果。因為有他,霜葉門的陰謀才沒得逞,但同樣,玄門也因此,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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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下界,有霜葉門的前車之鑒,他很有可能會摻和進來。有仙人在,確實能做到更多的事,同樣也意味著,玄門必須聽他的指令。”
“若下界的仙人,是玄門的前輩,有一層香火情在,多少會有所克製。但雲逸仙人……也許他是對的,但……因他而死的人,可能會死得毫無價值。”
“原來這樣。”李川點頭,便是了解了,他說:“是我考慮不周了。”
江梅說:“若你遇上危險,或者覺得必須要請他下界的時候,也不必猶豫。但現在,的確還沒到時候。”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李川問。
溫故應說:“接下來就要去對付那東西了。”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無空問道,“你們剛才一直在說魔靈,但又說那東西不是魔靈,那它是什麼?”
於是溫故應繼續說了下去,“目前我們所知的素王爺的下屬,有四位。煙雲客,蕭長老,蔣雷,還有亭燈法師。亭燈法師已死,蕭長老和蔣雷則不排斥進秘境,這說明那東西並不把他們當敵人。”
“而煙雲客,卻沒有在秘境中,藏身於彆處,甚至還遣散了秘境中的小妖,並且還說影子在尋他。”
李川又茫然了,他說:“影子不是已經被他收服了嗎?”
溫故應說:“我之前是這麼認為的,但剛剛你提到秋楓村時,我突然想到了江兄說的渡口與浮橋,便有了一些彆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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