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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很感興趣,嘴上說:“又不是絕色母雞,絕色螃蟹,你們這麼激動做什麼?”
他現在也摸清了一些妖怪的審美。
妖怪找對象,大多數還是在同類裡找,雞找雞,鵝找鵝的,少數才會跨越種族,更隻有極少數才會不論種族四處播種。
聽李川這麼問,公二懵了一下,之後據理力爭,“你怎麼知道金鳳宗裡沒有妖修?金鳳金鳳,說不定裡麵有小鳳凰呢。”
“那你就去看看唄。”李川不和公二爭這個。
“大哥不去嗎?”公二問。
“我剛才出去見了天虞門的王掌門,好像吹了點風,頭疼的緊,還是在這裡休養幾天,再出去晃吧,”李川說著,揉了揉眉頭,他是真有點頭疼,“一共要開三個月呢,以後肯定還能見到的。”
“那我和三弟去了,大哥伱好好吃藥,好好休息!”公二說著,就又蹦躂出去了。
旁三跟著公二爬了兩步,又轉回頭說:“我們跟著隔壁四神宮弟子,看完就回來。”
“不用,我在家睡覺,晚上記得回來就好。”李川說。
“好的。”旁三應了下來,離開的時候,還用蟹腳把門拉上。
煉丹室一下又安靜了下來。
“你為啥不去?”勞笑開好奇地問。
“我對美女沒興趣。”李川說著站了起來,拖著腳往外走,“我回去了,你記得千萬彆亂跑。”
“這還要你說?”
……
李川回到房裡,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把《紋經》與天音壺拿了出來。
翻了翻紋經,敲了敲天音壺,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閉上眼睛後,他把今天與白煮蛋的聊天內容在心中順了順。
白煮蛋說的話不能全信,但大致的經過,應該能對得上。
八歲時候和師傅上燕頃山招惹靈獸;霜葉事變後,師傅救下半妖少女,並因此而亡;之後跟著兩位師伯,師伯去世後,一個人走南闖北,尋找未被發現的秘境。
很波瀾壯闊。
隻是恰好救下半妖少女這事,巧合了一點,付出的代價也慘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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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妖少女還活著嗎?
李川突得又想起了他八歲時候的事,在讀二年級還是三年級?那時候爸媽不種地了,也還沒開店,剛開始出去打工,沒人帶他,就托人讓他去讀書了。
上下學,跟著他哥就行。
他是班上年齡最小的,個子也最矮,彆人上課好好坐著,他卻在地上到處爬。不過沒人敢欺負他,因為他一定會打回去的。書不會念,打架倒是無師自通。
李川苦笑著搖搖頭,把飄散的思緒收了回來,集中到當下。
天蘇,神俠。
想到這兩個名字後,李川皺起了眉頭。
他合理懷疑是天蘇隕落後,白煮蛋這門裡的一位先祖,發現了借用神俠力量的方法,於是號稱自己是神俠門人,一直傳了下來。
陶公是在一千年前被天蘇點化靈智的。白煮蛋這門,是在八百年前開始拜神俠的。不對,神俠遊曆人間是五百年前,總不可能一遊曆,就死了……
沒有神俠,哪來的神俠門?
白煮蛋他一定是為了讓自己門派聽上去源遠流長,瞎編日子!
李川心中罵了幾聲,之前對白煮蛋的些許同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接著他又想到,三古七真應該算是這個世界中的至高存在了吧?
誰能殺死一位古仙呢?他屍骨中的蟲子又是什麼東西?它們……它們還在不停地複製繁衍嗎?
再次搖搖頭,不想了。隻要天是六七十年後塌的,那和他就沒關係,而按照玄門的說法,那也隻是一瞬而已。
翻個身,沉沉睡去。
晚上的時候,公二與旁三無精打采地回來了。問他們是否看到絕色美女時,他們鬱悶地表示,一個個都戴著帽子,蒙著麵紗,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啥都看不到。
公二表示:“大哥幸好你沒去,這飛得還沒我好看呢。”
休息了五六天後,溫故應又來了。他說:“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人已經到齊了,我們也去吧?”
此時李川終於又停了藥,身體與精神都不錯,正呆煩了,想出去走走呢。
溫故應再次禦劍帶他走,飛到一處山壁前的時候,他沒有停下來,甚至速度都沒變。
李川明白前方定有玄機,但下意識還是眼睛一閉,隻聽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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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他聽到溫故應說:“到了。”再睜開眼睛後,發現他們站在一間寬廣明亮的石室中,中間擺了一個石桌,抬頭能夠看到天空。
王掌門,禪海大法師,還有一個穿白衣的年輕修士圍著石桌坐著。
溫故應帶著他走過去,示意他坐他身邊。
坐下後,李川看清了他對麵修士的模樣,非常眼熟。在他差點叫出他名字的時候,溫故應出聲,介紹了他的身份。
溫故應說:“李兄,王掌門與禪海大法師,你都見過的。這位是青宗的修士,蔣鬆。”接著,他又向蔣鬆介紹了李川的身份。
蔣鬆?不是蔣柏?是雙胞胎?
察覺到李川的疑惑,蔣鬆問:“李道友,你怎麼了?”
“我之前認識了一個修士,也是青宗的,他和你長得很像。”李川說。
“是蔣柏吧?”蔣鬆問。
李川點頭。
“他是我弟弟,我們是雙胞胎。”蔣鬆說。
原來如此。
蔣鬆又問:“他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
李川忙說:“沒有沒有,他幫了我不少忙呢。”此時他突然覺得蔣柏與蔣鬆又不像了。蔣柏看著就是少年心性,衝動魯莽,卻又敢作敢為。
而眼前這位蔣鬆,則是他想象中修士的模樣,穩重而又淡漠。
心淵有變一事,乾係重大,他作為青宗的代表坐在這裡,估計也如溫故應一般,是宗門天驕一樣的存在吧。
接著,王掌門開口說:“溫道友,現在你可以說了,心淵裡到底出現了什麼變故?”
“好的”,溫故應微笑點頭,他緊握住劍柄,慢慢將佩劍從鞘中抽出。紅色光芒流淌在劍身上,猶如朝陽灑滿整個石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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