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文鍛煉回來後,發現他哥不見了,不死心的他又摸了摸大哥的被窩,被窩裡麵裡沒有餘溫,說明已經走了很久,這走就走吧,最可氣的就是這車鑰匙也不見了。唉!至於嗎,不就是開開車,還親兄弟呢!這人與人的信任真的太差勁了,不過自己的大哥也是真是小氣,可惜自己還沒開過癮呢!薑言早上來了之後,直接就去了公司裡麵,聽取了近半年的情況,隨即又指點了大方向,簽了幾個字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剛回到家裡沒有多大一會,自己的寶貝大女兒薑依依跑過來告訴他薑子翰領個姑娘過來,很是漂亮,乾練,說是朋友,特意到咱們家做客。薑言趕緊讓她趕緊去“食為天”弄幾個菜,順便讓她去打聽打聽情況,然後還不放心的叮囑。“讓那小子注意點影響,彆讓小腳偵緝隊給當流氓帶起來,現在流氓最不講道理的!”“沒事!我哥和那姑娘走路時離一米遠呢,我猜這兩個人應該隻是朋友。”對於自己寶貝女兒說的話,薑言有點不以為然。“這年頭男女之間哪有純友誼,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也就是沒有膽子和有膽子的區彆,我這倒黴孩子很顯然是沒有膽子那一種,這麼多年了就沒有見交過一個異性朋友,帶回家的也沒有,這讓薑言這個老父親給愁的,很怕自己兒子是彎的,不過在幾次試探之後也知道壓根他就沒有那麼一回事,隻是不開竅而已,不過這次帶異性朋友回來了,對於自己和妻子來說那就是喜訊,自己家這這頭豬總算會拱白菜了。”想到了這裡,薑言這個老父親那是相當的欣慰。“寶貝女兒,去食為天總店,你柱子叔不在讓你馬華哥炒幾個拿手好菜,辣的不辣的都給安排上,今天要是有什麼譚家菜也給來兩個。”“好的,爸,我這就去。”薑依依去的時候順便帶走了自己的兩個妹妹。過了好一會,薑子翰帶著鄧紫瑞就來到了薑言的麵前。“叔叔好。”“好,好,快坐,快坐。”這時候,蔣思瑞也從單位回來。看到蔣思瑞回來了,鄧紫瑞又趕緊站起來問好。打過招呼之後,蔣思瑞就出去沏了壺茶,然後把茶壺放在桌子上。“來,小瑞,喝茶!小瀚,快給人家倒茶啊!你這孩子。”“謝謝阿姨!”鄧紫瑞笑著說道。“小瑞,聽口音兒你像是京城的,但還是有點不像,你是哪兒裡的啊?現在是做什麼的啊?”“阿姨,我小時候在京城生活,後來全家都支援三線建設了,就在四川那邊,高考的時候考上了大學現在和薑子翰一起工作。”“哦,那太好了,我家小瀚這些年關起門來也沒有朋友,你可是我家小瀚第一個帶回來的朋友,我跟你說今天中午,你叔叔特意讓伱的幾個妹妹去“食為天”打包了飯菜,是他們主廚親自下廚,到時候,好好品嘗一下。”“嗯,謝謝阿姨和叔叔!”“嗯,我們不打擾你們兩個了,你們倆慢慢聊。”“小瀚,帶紫瑞去小花園裡麵逛逛。”聽到自己老婆說這話,薑言那是直翻白眼,這年月花園裡麵有什麼,不過薑言也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個借口,這小子助力還不少。“好的叔叔,阿姨,不用招呼我們!我們自己玩。”“鄧紫瑞,鄧紫瑞!這姑娘不是當時鄧老師家的閨女嗎?薑子翰這是又遇上了?”他們走了之後,薑言才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想起來之後還不由得感歎,這就是緣分,這還真奇妙,這兜兜轉轉的又回來了。在薑言他們一家人盛情的邀請下,鄧紫瑞這幾天休息就在薑言家裡住了下來,住的地方自然是三個寶貝女兒的小樓,不過裡麵的房間多,夠住。這兩天薑子翰帶著鄧紫瑞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逛了起來。說實話,這幾天這可是薑子翰最為開心的日子,由於少年天才,再加上少年老成,他幾乎就沒有什麼同齡的朋友,就是有也就是僅有的那幾個人,不過這幾個人現在基本上都是天南海北,現在也就在美國遇到老普的時候交了一群洋人朋友,其他時候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學習,所以這生活那是異常的單調。鄧紫瑞也一樣,離開京城後也沒朋友,起風後她家就風雨飄搖,父母天天都很累,加上那時的條件不好,天天都很餓,她和當地的孩子語言有差彆,和起風時的陰影,她也沒敢交朋友,父母走後她就更孤獨了,哥哥嫂子待她雖然很好,但是她不願意給他們添麻煩,所以十幾歲的時候就參加勞動了,那時一個小姑娘看著讓人心疼,工地上的人都特彆照顧她,但是辛苦勞動也讓她有了一雙和年齡不匹配的手。不過在此期間她聽父親的遺囑,還是在勞動的時候堅持學習,要不然第一次高考也不會考上大學,果然這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準備的。在這期間,薑子翰帶著鄧紫瑞回到了她以前的家。“你怎麼有這裡的鑰匙。”看著薑子翰熟練的打開了房門鄧紫瑞有點驚訝的開口。“嗯,回來不久之後,打聽到這裡有人買房子,我就給買了下來,現在這裡可是我的秘密基地,有事沒事就來坐一會。”屋子裡麵的布局和鄧紫瑞走的時候基本一樣,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剛買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裡麵的家具都是我按照記憶買的,有一些是從其他地方找來的當時的東西。”“謝謝你。”鄧紫瑞小聲的開口。她摸著自己曾經的書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過她知道,薑子翰這是用心了,要不然也不會是自己現在看到的樣子,而且打掃的很乾淨,一看就是經常的過來。他們今天來是祭拜鄧老師夫婦。他們葬在四川,所以在屋子裡祭拜,拜祭完了之後,在薑子翰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有兩滴水痕。結束後薑子翰才問道“小瑞,我一直沒問過,老師他們是怎麼走的?”“71年的時候,那邊太窮了,我爸爸急得沒辦法,於是就去跟人家打獵,你也知道,打獵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結果一個沒有注意,加上體力不支,就沒能回來。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突然打擊和條件艱苦,沒多久就跟著我爸去了,之後我就是跟著哥哥一起生活。”鄧紫瑞平靜的說道,這麼多年了,她已經看開了,所以說出來異常的平靜。薑子翰沒再說話,擁抱了這個堅強的女孩,就像當初告彆時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