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瑪莎拉蒂的車子開的相當的平穩,或許是因為受到了父親責罵的緣故。
雖然說東京大酒店專門設定了停車的區域,畢竟這裡可是東京大酒店,本來這停車位就比較少,所以車在停車場開了好久才找到了另一個停車位。
“父親,我們乾什麼要退讓啊!雖然他們現在的人多,我打個電話就能找來更多的人,咱們不用怕他。”太郎停車之後有點憤憤不平的開口。
“你這個白癡!咱們這一片是什麼區域你不明白,這一片區域可是專門劃給來參加宴會的人,他們的車進了這片停車區域的,也就是說他們也要去參加宴會,你憑什麼認為,他們的身份比咱們的低。”
“在東京裡麵可是有不少扮豬吃老虎的人,你這樣會輕易的得罪人的。”
當然另外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出來,根據他知道的情況,很多本土的汽車公司知道了種花家出口的紅旗轎車,為了測試他們的性能花了大價錢購買了一批。
現在有這樣汽車的人,他們商會的規模可是不比自己的會社差多少。
“他這麼年輕,應該也是過來見世麵的人吧!不過最讓人生氣的就是他的態度,太囂張了。”
“囂張,我看囂張的是你吧!罵罵咧咧的,就這樣的家教,平常我是怎麼告訴你的,嗯!”
聽到父親村上春又想說教自己,村上太郎下意識的縮縮脖子。
“好了啦,你少說兩句。”妻子連忙勸說著丈夫道,“兒子還小,這為人處世還不太成熟,還要跟著你多學習呢!”
村上春瞥了自己妻子一眼。
“種花家有句古話,慈母多敗兒,伱大題就是這樣。”
妻子剛想張張嘴說什麼,村上春接著開口。
“這不是年齡的問題,我教了他多少次,出門在外,一定要看清楚形勢再行動,結果呢?你沒看到他剛才的樣子,動不動的就爆粗口,就像一個小混混一樣。”
“還有就是,讓他低調一點,你看看他,這樣子完全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樣子,你彆說在腳盆雞了,就是在東京都有很多我們得罪不起的人,他們捏死咱們,和捏死螞蟻一樣。”
“我現在罵他,是為了避免他以後惹下更大的禍事,弄得家破人亡啊!”村上春嚴肅的開口道。
“這,我一定不會這樣做的。”村上太郎縮縮脖子,語氣有點不太肯定的開口。
“怎麼不會,剛才就是。”村上春淡淡的開口。
“你記得,到了咱們這樣的階層,麵子有時間比金錢重要,剛才那位,看氣度,應該不是凡人,還有他身邊的保鏢,剛才他們看咱們的時候眼神裡麵不帶一點感情,看著咱們就像是死人一樣。”
“假如說你剛才跟那個少年吵鬨起來,甚至打起來,你就可以看到兩個家族是怎麼開戰的了!家族一旦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還感覺簡單嗎?”
“就這也能鬨翻兩個家族開戰。”村上太郎有點不太相信的開口。
“還記得渡邊商社吧!他的兒子就是因為在夜總會跟井田商社的兒子爭奪歌姬,兩個人發生了口角打了起來。”
“這,這不是說商業競爭失敗嗎?”村上太郎問道。
“那就是對外放出來的消息。以後記著一點。”
“我,我知道了。以後會小心的。”
“哼,你不要嘴裡答應,心裡不以為然。”村上春看著他,歎了一口。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自己商社的繼承人,所以能提點提點一下。
“你記住了那個人的樣子了吧?待會兒上去的時候,你可以查探一下,到底我說得對不對!”
“也可能是和我們差不多背景的人吧!”妻子對丈夫的小心也覺得好笑,“我們鬆下家族雖然不是幾百年的望族。可在腳盆雞也是一流的,如果不行,我會回去求助,我就不信。”
村上太太娘家是鬆下家族,不過她不是鬆下家族的嫡係,算是比較近的旁支,也正是由於這些關係,村上春的村上會社才能接到鬆下家族的一部分訂單。可以說村上家族能夠發展如此快與村上太太脫不了關係。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村上太郎臉色好了不少。不過他打定了主意,待會兒上去的時候看看,剛才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底細。
村上春看著老婆和兒子的反應,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妻子也是相當強勢的人,不過他始終認為剛才那個人不簡單,因為那一種淡定自若的神情。就明白。
還有就是,這個人看到瑪莎拉蒂還敢來斥責,不是白癡就是有所依仗,這人對是第二種。
東京大酒店在明治時期開始,和東京大酒店一起就是腳盆雞最豪華的酒店,隻不過那時設備相對簡陋許多。通過幾次的拆除擴建,現在的東京大酒店雖然不是腳盆雞設備最豪華的,但絕對是檔次最高的酒店。能承包下來整個東京大酒店的頂樓,不說金錢,單單這人脈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較的。
走進金碧輝煌的酒店頂樓,村上太郎四處張望著,恨不得到處去摸一摸。因為傳說中,這一層的大部分金色裝飾物,都是貨真價實的黃金做的,富貴豪華得緊。
村上太郎還是第一次來東京大酒店的頂樓,作為紈絝子弟,村上太郎去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過這裡他可是沒有來過,為了見識見識今天磨著老爹死皮賴臉的跟來,才有機會大開眼界。
村上太郎來到頂層之後,很快就看到了自己認識的人,連忙就脫離了父母的周圍,自己去找樂子了。這些人有一些都是他相當仰慕的人,之前也是沒有機會,現在有機會了自己還不好好的巴結一下。
不過萬事有因必有果,仿佛是與之前父親的話對應,也仿佛是為了證明父親的話和打他的臉,在中間相當耀眼的位置,他很快就發現了和自己有衝突的那個人,此時他正和一群人談笑風生。
村上太郎其他的人他不認識,不過自己的舅舅鬆下輝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舅舅可是在鬆下集團裡麵是高層人物,那麼和他在一起的人自然身份也是相當。原本嚴肅的舅舅居然也是笑容滿麵的和他說話。
在此刻,隻要不是白癡都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絕對的不簡單,自己雖然是一個紈絝,不過該有的眼光還是有的。看到了這裡村上太郎渾身都一陣冰冷,想起了自己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很可笑。
要不是老爹,恐怕自己要吃大苦頭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這一刻他對自己老爹的眼光無比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