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那什麼,你們家現在添了個龍鳳胎,這對於我們大院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事兒,我的意思是呢,從團結鄰裡關係,大院各家互相幫助的角度出發,你家添人進口這件事正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契機,我看不如這樣,明天你在院子裡擺幾桌酒席,讓院子裡的大家夥兒正好也借著伱們家的喜事兒聚在一起熱鬨一下,這也有利於咱們院子的安定團結不是。”
“你放心,所有協調的工作我們幾個大爺去做,不用你費心,家庭條件好的肯定會掏一些分子錢自當給孩子的見麵禮,家庭條件不好的就算是給他們姐弟倆聚個人氣兒,這也是為你們家的兩個孩子積德不是?”
“到時候讓傻柱和六子來做飯,桌椅板凳什麼的由三大爺負責,你就負責把食材和糧食安排好就行,畢竟就你家的這個條件,拿出這麼點兒東西也不算什麼,這頓飯以後,院子裡的鄰居哪個能不念著你家的好?以後兩個小家夥長大了以後也有人照應不是?”
看著三大爺閆埠貴口沫橫飛的在那裡裝大尾巴狼,薑言差點沒被這個老貨給氣樂了,你這老東西這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還我們家孩子長大了有人照應,合著我要是不請這頓的話,你們這群老王八犢子就要欺負我家娃是怎麼的。
“不是,剛才你們可沒有說這個,要是說讓薑總請客打死我都不會來。”薑言還沒開口,二大爺劉海中首先蹦了出來。
“就是,老閆,這是啥年月,這請客也不合適。”一大爺易中海同樣開了口。
聽到這兩位的話,薑言是徹底明白了,感情這三大爺閆埠貴那是徹底不要臉了,就想占自己的便宜。
虧得自己前幾天還幫了他,這家夥說起占便宜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過這一大爺易中海也沒好到哪裡去,這一陣子薑言可是聽說了,雖然說他收養了兩個孩子,這沉穩了不少,不過這一陣子又是有點冒頭。
聽到這裡,薑言也沒有心情再給三大爺閆埠貴開口的機會,冷著臉他帶著些諷刺的語氣說道:“三大爺,您這是沒睡醒還是家裡突然發橫財了?”
“請全院子裡的人吃飯,還我們家拿出這點東西不算什麼?不知道您是查看我們家小倉庫還是怎麼的?”
閆埠貴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瞬間就翻臉了,說實話他心裡也有點害怕,不過在想想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還是接話道:“你這叫什麼話,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家都有什麼,不過就以你目前的工資來說,請院裡的老少爺們吃頓飯應該不困難吧。”
那說話的神情極其的鄙夷,就好像趙鵬飛不擺幾桌酒席就是為富不仁一般。
薑言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著說道:“好啊,衝著你三大爺這句話這頓飯我請了,這樣,請院子裡的人吃飯需要多少食材我馬上就讓柱子哥給列單子,我自掏腰包出一百元,你負責采買,如果明天上午之前,你能把東西悉數買回來,我另外再給您二十塊當做辛苦費,份子錢也不用你們掏,就算是我花一百二十塊錢請全院子裡的老少爺們吃飯,大家一起樂嗬樂嗬,您看怎麼樣?”
剛聽到薑言這話,三大爺閆埠貴眼睛就是一亮,一百塊錢,能買不少好東西呢!不過接下來再一想,就有點麻爪了。這年頭什麼最難搞?不是鋼材,不是布匹,而是糧食,是雞鴨魚肉,這些東西可都是能救命的,哪家不是珍而重之的留起來,正應了那句話叫:現在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菜市場裡現在空的都快能跑馬了,你就算是有錢都沒有門路買到東西,就連軋鋼廠采購科的科長,現在都是為了點兒糧食一把把的往下薅頭發,更何況他一個普通的老師,那不是做夢呢嗎。
不過就是有錢沒有票也不行,人家同一樣也不會賣給你。
人就是這樣,給彆人安排工作的時候那叫一個理所當然,而讓他自己去做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看到閆埠貴漲紅著一張臉,再也沒有吭聲,想了想,薑言沒想這麼輕鬆的放過他,自己這麼久沒有活動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過來,今天自己必須殺雞儆猴,三大爺閆埠貴就是那隻雞。
於是他一臉嘲諷的繼續說道:“您家要是有吃不完的糧食告訴我,我花溢價跟您買,家裡畢竟又添了兩張嘴,這年頭養孩子不容易啊。三大爺,我說的沒錯吧!”
“還有就是現在是什麼年景?誰家有點兒好東西不是藏著掖著的,還請整個大院兒的人吃飯,你可真好意思開牙,大批量的采購物資那是需要介紹信的你知不知道?”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把東西都買到了,請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頓,您能保證哪位大爺吃完之後,一個不高興反手把我給舉報了,說我投機倒把買賣物資,大搞鋪張浪費之風,以行斂財敲詐之事?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我這孩子可才剛出生啊,你想讓思瑞抱著孩子去班房看我去?”
他說到大爺的時候,把那個爺字咬的極重,不過這其中的意思,他就不信他們會聽不懂。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我們三個大爺通過討論後決定的,不過是由我說出來了而已。”
“老劉,是這樣嗎?”薑言看著劉海中平靜的問了一句。
“沒有,我可沒有這樣說,現在是啥年月,大家都緊張,原本他們說的就是過來看看您。”
易忠海現在的臉上黑的就跟個鍋底似的,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來也是單純的想給薑言緩和一下關係,哪怕是自己也好將來的孩子也好,沒想到,這就遇到一個利欲熏心的人。
一大爺看到劉海中先把自己摘出去了,就知道他不會在幫我們說話了。
於是隻能打個哈哈道:“小薑,你怎麼把人的心理都想的那麼壞呢,大家吃了你的東西,然後再去整你?那不是連畜生都不如了嗎,咱們院子裡可沒有那種人,你這麼說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個時候許大茂一臉壞笑的問道:“一大爺,凡事兒可不興說的這麼滿,您就敢保證咱們院子裡沒有這樣的人?乾不出這樣的事兒?”
“那以後一旦出事兒了,您是否敢替我們老大去蹲笆籬子?”
被許大茂這麼一問,易忠海的不由得馬上含糊了起來,這東西誰去給你頂,老子又不是你爹,不過經這麼一提醒,他也就不再言語了,四合院裡麵的人他能不知道,這還沒準真有人把薑言給點了。
聽人家說的有理有據,他隻能黑著張老臉訕訕的說道:“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們老哥幾個考慮不周了,畢竟現在外麵大力提倡勤儉節約,咱們也不好為了大院兒的團結逆風而行,那這件事就此作罷。”
此時薑言感覺,你說就屁大點兒個院子,怎麼就那麼多的事兒呢,難道這裡住的全都是臥龍和鳳雛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