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薑言的離開自然引起四合院裡麵很多人的猜測。
有人說薑言犯錯誤了,被抓走了。
有人說薑言找到自己的家人離開了。
總之各有各的說法,何雨柱他們倒是記著薑言臨走時候說的話,無論是誰問,他們都守口如瓶。
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合夥把凡是說薑言壞話人家基本上都給禍害了一遍,晚上砸玻璃幾乎就是常規操作。
此時的薑言已坐上了去莫斯科的火車。
現在到莫斯科隻有兩種途徑,一種是坐飛機,另外一種是坐火車。
飛機就不用想了,目前來說航班開沒開通還不好說。
就是開通了你敢坐,看看後世rh你就明白了,他們可是把民機當成戰鬥機開的主。
現在四九城還沒有直接到莫斯科的火車,隻有滿洲裡才有。
想要去滿洲裡,隻能去天津坐火車。想在火車的時速可沒有後世的快,每小時也不過五十公裡的時速。
從天津出發要經過唐山、山海關、錦州、沈陽、四平、長春、哈爾濱、大慶、昂昂溪、博克圖、海拉爾、滿洲裡等地。
光從天津到滿洲裡就消耗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
幸虧國家給薑言他們安排的是軟臥,這要是坐硬座,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滿洲裡到莫斯科的火車也不是每天都有,不巧的是他們到滿洲裡的時間,上一趟火車剛開,下一趟火車兩天後才有,他們也隻能在滿洲裡住下來。
滿洲裡熟悉呼倫貝爾市下去的一個縣。位於ng自治區東北部、呼倫貝爾市西北部,地處呼倫貝爾高原和大興安嶺邊緣過渡地帶,屬溫帶半乾旱大陸性氣候,北與sl接壤,是國家陸路口岸城市。
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中東鐵路西部線建立火車站,因從俄國進入中國東北地區(當時慣稱“滿洲”)的首站,故名“滿洲裡站”,俄語為“滿洲裡亞”,音譯成漢語變成了“滿洲裡”。
如今滿洲裡完全不是後世那種國家第一陸路口岸城市。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邊境城市。
在這裡麵薑言可是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現在已經是三月份,這個時候的四九城基本上已經是初春的季節,早晚還有些寒冷之外,溫度基本上也是在十度左右,棉衣基本上都已經脫了下來,換上了輕便的衣服。
哪裡像現在的滿洲裡,這裡的氣溫基本上都是在零下二十度左右,外麵的積雪還有融化,河裡還有大塊的冰。
此時滿洲裡這個市如今很小,根據帶隊過來的吳老師說,整個城市的人口也不到三萬人,算得上是地廣人稀。
滿洲裡到莫斯科差不多有一萬多公裡,按照現在的車速最少要十天左右的時間。
這天在滿洲裡的賓館中修整過的薑言接到通知,早上七點二十九分開始登車。
這一大早薑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和住在同一屋子的曹斌、張家臣、李小強一起出門在賓館門前加入了隊伍。
等帶隊的領導點過人數之後,他們就排著整齊的隊伍向滿洲裡的火車站走去。
三十分鐘之後,薑言他們順利的登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火車。
薑言他們這一批留學生受到國家照顧,分配的全部都是軟臥。
走進臥鋪薑言才發現,這個時代的軟臥和自己上個世界坐綠皮車的軟臥沒有太大區彆。
軟臥包廂內有四個鋪位,兩上兩下,鋪位寬度看著差不多有一米左右,比狹窄的硬臥來說軟臥也更加寬敞厚實。
兩個上下鋪之間是一個寬有一米五左右的過道,頂頭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兩個熱水瓶,裡麵已經打滿了熱水。每一個臥鋪的頂頭還有一個小台燈照明。
軟臥車廂衛生間和水房分彆在車廂的兩端。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上級已經安排好,和薑言分到臥鋪包間裡麵的依舊是和他在賓館同一個房間裡麵的人,由於薑言的年齡小受他們照顧分配到了下鋪。
這兩天由於在一個屋子裡住,最大的曹斌也就比薑言大了五歲,都是年輕人所以也就很快打成了一片。
“聽說這從滿洲裡到莫斯科要有上萬公裡,咱們估計有半個月都在路上吧!”曹斌一邊放箱子一邊開口。
“有差不多一萬一千公裡,按照目前的車速怎麼著也得十天的時間。”薑言上鋪的李小強開了口。
“那時間也夠久的,我媽怕我路上餓著,特意給我蒸了很多窩頭,裡麵還放了不少紅糖呢!”
曹斌說著從床上自己帶的背包裡拿出來一個小袋子,打開之後把裡麵的窩頭分給大家,薑言也拿了一個。
“我這裡有六必居的鹹菜,還有芝麻燒餅,你們嘗嘗。”
薑言也把自己攜帶的東西放在桌子之上,給大家品嘗。
接著張家臣和李小強也分彆拿出來自己攜帶的東西。
“唉!我可聽說了,咱們這一次去留學每個月給600盧布呢!”
李小強吃著瓜子說了一句。
“這麼多,那要是換成人民幣是多少錢。”
曹斌好奇的問了一句。
“差不多要1600多萬人民幣”薑言回答了一句。
這個時期的盧布那可是相當的值錢,cl經過貨幣改革後蘇聯進行貨幣改革。盧布的含金量定為0.987412克,對美元的彙價確定為1美元兌0.9盧布。
而同一個時期人民幣對美元的兌換為1美元兌換兩萬六千到兩萬七千人民幣。
那換算成盧布對人民幣也就是基本在一千六多萬左右。
“我的老天爺啊!我媽一個月才不到八十萬的工資,那麼這樣說我一個月的補助比我媽一年的工資都高。”張家臣直接就從床上起身,驚訝的開了口。
國家對於這留學生補助那可是相當的高。
“我們一個月的補助估計是國內一個村莊一年內的收入,或許還沒有這個高。”
曹斌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
他這話剛一開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根據薑言的了解,他們這一批人,有些甚至在農村住過很長時間,所以比較了解農村的疾苦,同樣也知道國家正是一窮二白時期,這個時候花這麼多錢讓自己出去留學,那是下定了多大的決心,可以說是一縣城養一人也不為過。
國家既然有了這麼大的投入,在坐的所有人隻有努力的學習,把自己學到的知識用來報效國家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這一點覺悟估計在坐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