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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言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彆阿羅夫居然還能有車,而且還是一輛伏特加轎車,隻不過款式有點老而已,這樣老的款式這玩意如今可不多見
看到薑言驚訝的眼神,阿羅夫心中有點小得意,“這輛車是我淘的一輛二手汽車,汽車的錢是我和我的一個朋友兩個人分攤,我在伏爾加汽車廠不是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我把這輛車開到了伏爾加汽車廠,讓汽車廠的人把零件更換一下,並且重新上漆,然後這輛就是我們倆個共有的了,一人開一個星期”
“老板,你彆看他外觀比較老舊,不過裡麵的零件乃至發動機已經更換成現在最新型號,他的性能不比現在的差”
薑言有些錯愕,居然能把一輛舊車開到原廠去更換零件,上漆。這關係不到一個程度,伏爾加汽車廠的管理者怎麼可能答應這麼無理的要求,畢竟不是誰都能把原廠當做四店的。
感情,原來後來他的成功也不是沒有道理,應該就是憑借這種關係,他才弄了一個汽車聯盟出來,要不然誰鳥他。
“不用,我有車,一會我開車去前麵,你開車跟著我。”薑言指了一下不遠處一輛八成新的伏爾加汽車開口。
“哦,對了,這是兩千盧布,這是我給你的工資。”
看到薑言手裡的一遝子錢,阿羅夫瞬間喜出望外,給薑言一個狠狠的擁抱。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一股怪味刹那間湧了過來,簡直要把薑言給熏暈過去了,本來老毛子的體味就大,更彆說彆阿羅夫這種不知道多少天都沒有洗澡的人了。
“現在,我命令你,拿到這些錢之後給我好好的洗個澡,然後買一身體麵的衣服,然後再來找我。”薑言嫌棄的把它推開。
“謝謝老板,”阿羅夫笑嘻嘻的說道,一點都沒有上了賊船的自覺,反而有些興奮。
“彆叫我老板,以後叫我b。”薑言開口道。
“好的,b。”
能夠聽出來,b這個單詞,他讀的很生澀,因為在莫斯科,這種稱呼已經被消滅七十年了。
這不得不說,現在的西方對毛熊新一代的人滲透的那是相當的成功,現在在整個毛熊
說英語,學著唱披頭士樂隊的歌曲,看西方影片,已經成了一種時髦,他們細致的打量著另一個半球的生活,從服裝,舉止,言談,金錢和財富的含義,驚訝一部好萊塢影片的人物隨意打開公寓裡的冰箱時,裡麵隨時裝滿,且琳琅滿目的物品。
玩著從西方就傳出來的比較新奇流行的遊戲,看著西方的那些期刊,似乎他們感覺資本主義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殊不知這也是西方世界讓他們看到的樣子。
“阿羅夫,你為我工作,你們單位那邊不會有意見嗎?”
阿羅夫搖了搖頭,自嘲的說道“能有什麼意見,他們整天的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生產什麼的就壓根沒有在意,再說了,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沒人會注意我上不上班的,而且我請個假就好了,他們大部分人都這樣乾。”
“那b,我可以去看看我們的貨物嗎?”阿羅夫興奮的搓了搓手。
“隨時可以,還是剛才我說的,現在你最為主要的就是收拾一下自己,兩千盧布最少花到你身上三分之二,咱們公司最注意個人形象,這形象必須改變,還有剩下的錢交給你的家人,家裡需要什麼,列個清單,去咱們商店直接拿。”
此時的薑言覺得他就如同一道颶風,雖然他在努力的收縮他的威能,可是身體周圍四散的狂風還是將他所知道的曆史給刮的支離破碎。
作為一個重生者,最擔心的事情,莫過於現實的走向和自己前世經曆過的曆史並不一樣,這樣他們將失去自己最有力的武器。
“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吧!晚上記得去烏克蘭大酒店裡麵找我。”
“哦對了,我的房間號是1204,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啊咧!烏克蘭大酒店。”聽到薑言這樣說阿羅夫就是一個機靈。
“烏克蘭大酒店,可是莫斯科的頂級酒店,自己可是沒有去過。”
看到薑言正準備上車開車,阿羅夫三步並兩步跑到薑言的麵前。
“b,等等。”
“怎麼了。”薑言有點疑惑的停下自己的腳步,扭頭看著跑過來的阿羅夫,有點疑惑心裡在想。
“這家夥,難道是錢不夠,還是想多要一點。”
“b,那個,我還沒去過烏克蘭大酒店,這個。”阿羅夫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漲紅。
“行吧!行吧!跟著我走吧!”薑言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有點無奈的擺擺手。
薑言開車在前麵走,後麵的跟著的阿羅夫這臉像笑開了花一樣。
看著這座蘇維埃最著名的酒店,阿羅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似乎被這座酒店所震懾了一般。
烏克蘭大酒店由斯大林親自審批,坐落在莫斯科,甚至莫斯科的中央。被克姆林宮,紅場,聖巴索大教堂,國會大樓緊緊的包圍在其中。
阿羅夫正在嘖嘖的欣賞著莫斯科酒店奢華的裝飾,看到他如土包子這樣子,薑言忍不住白了一眼撇撇嘴。
“今晚上不回去家裡沒有意見吧!”薑言開口問。
“沒有,我經常出差家裡已經習慣了。”阿羅夫開口。
“服務員給他開一間房間,就在我下一層。”薑言走到前台對著服務員開口。
“b0不用,不用,我參觀一下就走,就走。”看到薑言要給他開房間,阿羅夫趕緊開口阻止。
“算了吧!還是住一個晚上吧!今晚可是大局。”薑言開口。
作為一個莫斯科人,他從未來過烏克蘭大酒店,這次倒是借薑言的光了。
“阿羅夫你去洗個澡,準備一下晚上的事情。”在電梯裡麵薑言對他開口道。
“好沒有問題,我一定用心。”阿羅夫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這神情還是相當的得意。
“對了卡丹尼科夫廠長,你熟悉吧!”薑言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熟悉”
他著實不太清楚,薑言為什麼提到卡丹尼科夫,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對於他來說,見卡丹尼科夫著實不是什麼難事,甚至隨時都可以見到,他經常和卡丹尼科夫談論俄羅斯汽車經濟談到深更半夜,以至於住在卡丹尼科夫家裡都是家常便飯。
可以說,他是卡丹尼科夫家中的常客了,隻不過最近關於俄羅斯汽車經濟模型的論文已經撰寫完畢,他不好意思再去卡丹尼科夫家裡蹭飯了而已,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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