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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薑言開口問。
“咱們的貨物是從黑河出關的,出關之後就被攔了下來。”
“誰攔下來的。”薑言開口問。
“是遠東軍區的人,他們知道裡麵裝的都是一些吃喝就被攔了。交流了一天他們不同意放行,想把貨物就在他們那裡,沒有辦法,就直接給曹領導打了一個電話,他來處理的。”
“他怎麼處理的。”薑言又開口問。
“給他們提供一批貨物,他們采用以貨易貨的形式,不過曹領導讓我告訴你,國家層麵沒有辦法出頭,讓你或者許大茂去處理一下。”
“行,我明白了,我這就交代許大茂讓他去一趟,不行的話我親自過去。”薑言開口。
蘇聯遠東特彆集團軍部署在蘇聯遠東地區的蘇軍戰役軍團,組建於1929年8月。
下轄遠東邊疆區、布裡亞特―蒙古自治共和國、西伯利亞邊疆區伊爾庫茨克州這些廣袤的領地,而且還並負責指揮遠東區艦隊。可以說,整個軍區的實力是相當的大。
不過至於以貨換貨,薑言感覺這玩意需要思考一下。
正在薑言思考的時候,伊戈爾已經帶著尼古拉來到了烏克蘭大酒店裡麵的大堂。
“我是伏爾加汽車第一分廠的書記,這是我的證件,我想問一下薑言在哪個房間。”伊戈爾拿出來自己的證件放在了桌子上麵。
“對不起,書記同誌請問您有預約嗎?”服務員看了一眼證件很有禮貌的開口。
就這一會,過來找薑言的人有很多,上麵的領導發話了,沒有預約一律不能告訴薑言的房間號,更不允許打攪他。
“我和薑言是同學,難然您打個電話,說出來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伊戈爾有點惱怒的開口。
“那邊好幾位都說是薑言達瓦裡氏的同學。”服務員指了一下旁邊的咖啡廳,伊戈爾回頭一看,還真是有三個人等在那裡。
“莉莉安,還有安德森,還有可愛美麗的安吉拉,好久不見,你們也是過來找薑言的。”看到了很久沒見的老同學,伊戈爾上去打了一個招呼,莉莉安可是當時全班最漂亮的女人,現在她的女兒完全繼承了她的魅力。
“哦!是伊戈爾,你也來了,還有尼古拉,你也來了,快坐,快坐。”
“莉莉安,你不是在區共青團工作,要不然你找一下領導。”閒聊了一會之後,伊戈爾開口。
“沒用,我之前想過,也給領導彙報過了,不過領導打了一圈電話,被上麵的人給否定了。”
“安德森,不行你也找找領導。”伊戈爾開口。
“估計沒用,有人開口了。”
他們這幾個人,要是按照職務的高低,安德森最高,他現在是商務部的一個正處級乾部,職權最大,伊戈爾這個分廠的書記也是正處級乾部,隻不過工廠裡麵的權利和職能沒有政府大而已。
“那咱們隻能在這裡等他們了。”莉莉安聳聳肩開口。
過了一會,看到薑言沒有絲毫下來的意思,幾個人也等不了了,這天已經接近了七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就準備各自回來去。
“你們明天還來嗎?要不然碰碰運氣,我不信薑言他都不下來。”
也是這個時候,一個翻譯和許大茂一起下來辦事情,剛好薑言要讓許大茂給他帶一杯咖啡還有蛋糕,他也是恰巧來到了這烏克蘭酒店的咖啡廳,就聽到了他們幾個人在說薑言。
“老劉,聽一下他們在說的什麼。”許大茂害怕對薑言不利,小聲的對跟自己過來的翻譯開口道。
“他們好像是薑總的同學,過來找薑總,不過應該被擋了下來。”翻譯聽了幾句之後,看著許大茂小聲的開口。
同學,這許大茂他倒是聽薑言說過,同樣也知道,而且薑言還說了,過幾天他還要去找一下他們這一幫同學,拉拉關係。
不過還有一點讓許大茂想幫他們的就是,剛才他看到了安吉拉和薇薇安,這兩個姐妹太善良了,看年齡也不小了,不過完全沒有這邊一些女孩子嫁人結婚生孩子之後身材走樣。這身材,這身高。
不過許大茂要是知道這薇薇安跟薑言的年齡差不多,估計會崩潰。
“請問,你們是找薑言嗎?是薑言的同學對吧!”許大茂攔住了這幾個人,然後讓翻譯把這句話給翻譯了過去。
“請問,您是?”安德森開口問。
“自我介紹一下,薑言是我的大哥,同一樣也是我的合夥人,對外貿易完全由我們兩個人負責……。”許大茂像孔雀開屏一樣的介紹了自己。
這要是薑言在這裡,就會知道,這人骨子裡麵的東西改變不了多少,就比如現在的許大茂,都這個年齡了,還喜歡漂亮的女孩。
“我們幾個人是薑言在莫斯科大學的同班同學,我叫伊戈爾,我和尼古拉可是薑言最好的兄弟,這個你可以問一下,我想你問過他會見我們的。”伊戈爾聽到翻譯說這位是薑言的好兄弟,趕緊著急的開口。
“這樣,我也不能確定你的身份,我去前台打一個電話,然後看我老大的意思。”許大茂可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然後開口。
在屋子裡休息的薑言馬上就接到了許大茂的電話。
“你說誰,伊戈爾還有尼古拉,對沒錯這兩個確實在學校裡麵是我最好的朋友,對其他的幾個也是我同學,你直接上來吧!對了給吧台說一下,讓他們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東西,伏特加也準備幾箱,對多準備一點。”
什麼叫瞌睡就來枕頭,原本他還挖空心思的找一些關係,如今這關係可不就來了,莫斯科大學可是整個毛熊有名的大學,能在這裡麵上學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而且後台也是不小,光薑言知道的,在學校裡麵和自己玩得好的伊戈爾還有尼古拉,他們兩個人的父輩一個在伏爾加汽車公司裡麵當車間主任,一個是合作社的一名領導,這關係都相當的不小。
“走吧,我帶你們上去,我們老大住在烏克蘭大酒店的最高層。”許大茂有點炫耀的開口,同時他也給酒店的前台打了一個招呼,告訴薑言讓他準備的東西。
聽到薑言住在烏克蘭酒店的最高層,這幾個人倒吸一口冷氣,作為內部的人員他們明白,烏克蘭酒店的最高層的房間可是傳說中和帝國主義所謂的總統套房一樣,整個烏克蘭酒店也隻有幾個房間,之前是招待其他重要國家的元首,隻不過現在招待放在另外的地方。
即便如此,這一晚上酒店的價格也是他們接受不了的事情,看到薑言的兄弟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著心中掀起來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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