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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營業執照。”
“多謝邊哥。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要不然中午就彆走了,嘗一下我們職工餐。”
“彆,彆。我就交代你幾句話,還要趕回去呢!有空再說,有空再說。”
“領導讓我告訴你,你這公司純粹私人公司,暫時不參與,不過所需要的東西一律在內采購。要是從毛熊弄出來好東西了,也先挑選。”
“明白,明白。”薑言點頭。
“這個是東北地區供銷社負責人的電話,需要什麼產品由他們給你準備。”
“領導也是考慮到東北地區距離毛熊比較近,可以就近采購,方便運輸。”
“明白,如果有需要,我這邊可以直接聯係他們,保證給最高的價格。”
後世人們隻知道東北是我國的重工業的中心,殊不知他們的輕工業在國內也是首屈一指。
上世紀20年代末東北的工業化水平已經超過長江流域,形成了以鋼鐵、煤炭為中心的重工業體係和以糧食加工、紡織、食品工業為中心的輕工業體係。
等到我黨接收之後,東北工業更加的蓬勃發展,當時可是有東北工業支援全國的例子。
“這車皮怎麼辦。”薑言開口問。
“具體的車皮由你們直接聯係盛京鐵路局,由他們調配,這邊已經打過招呼了。”邊秘書開口。
送走了邊秘書之後,薑言想了一下,直接開車回到了家裡。
“爸,你也是,帶著他一出去就是好幾個月,再說了,毛熊那邊天寒地凍的。”知道薑言要帶自己的男朋友出差之後,薑依依有點埋怨。
聽到自己閨女這胳膊肘往外拐,薑言那是直翻白眼。
“等這一次回來之後,你們直接結婚,現在我看著你就頭疼,這都拖了三年了。”薑言開口。
“叔叔,你彆怪依依,他這也是關心我。”
“知道,知道,沒事了吧!看見你們倆就生氣,回去準備一下,後天出發。”薑言揮揮手趕走薑依依和夏天。
“這次你去那裡會不會有危險。”蔣思瑞開口道。
“沒有,高層方麵的有國家安排,我也就去做一點小生意,沒事。”
“沒事就行,你也這麼大了,少折騰一點。”蔣思瑞有點埋怨薑言。這一不留神出去好幾個月,可不是讓人擔心。
“沒辦法,勞碌命。”薑言自嘲的笑了笑。
四九城有直達莫斯科的飛機,之前兩國斷交這才停飛,兩國關係正常之後,又恢複了航班,薑言和許大茂他們三個人就坐的這一趟飛機。
至於從四九城出發那一火車皮貨物的貨運列車,到莫斯科足足需要半個月天,由薑言的保鏢兼司機帶著幾個好手親自壓車,薑言還是相當的放心。
不押車不行,這年頭火車上也不安全,如果沒人看著,就敢有人正大光明的劫車,從車上往下扔東西,這要是被弄乾淨了,估計薑言要哭死。
坐上飛機之後,薑言伸了伸腿,不由的說道“還是歐美的飛機舒服!老毛子的飛機真就不是人坐的!這次你們可以試驗一下。”
這一趟飛機是毛熊他們航空公司的飛機,是著名的伊爾-62飛機,這伊爾-62本來就不大,再加上老毛子的人體工程學是出了名的爛,甚至說就沒有考慮過人體工程學的事情。
再加上他們航空公司的很多飛行員都是之前開戰鬥機的飛行員,就是他們倒飛機薑言也不會感到例外。
而且現在國際上主流是波音飛機,一架波音767價格基本上在12億美元以上,而一架伊爾-86連五千萬美元都要不了,咱們不是經常說了,這便宜沒好貨,飛機也同樣如此。
許大茂聽到薑言這話,這一會有點冷汗直流,有點心有餘悸的摸了摸座椅。
然後擔心的對著薑言說道:“他們不會把這客運飛機當成戰鬥機開吧!”
“有可能,要是他們再來一點伏特加,開的就更嗨了,你也會體回到一次空中的速度與激情。”薑言笑著開口道。
“不是,這還能喝酒,不是說飛行員不能喝酒吧!”許大茂領導直接從桌子上竄了起來,一臉緊張的問。
“安了,安了,你彆說是這客運飛機,就是他們開戰鬥機的也喝。”
聽薑言說完,這許大茂就更不淡定了。不過被薑言給摁了下來。
“看看人家夏天,擔心什麼,我可不會拿著我的生命開玩笑,放心吧!”
聽到薑言寫完說,許大茂才回鍋味來,知道了薑言在逗她玩。
過了一會,許大茂小聲的開口。
“老大,您真準備把那種酒賣給毛子啊?這不會喝死人吧!”
當時酒廠老板,聽完薑言的要求,嚇得都不敢做,直到薑言再三保證,這酒絕對不會在國內銷售之後,才算是按照薑言的要求做一批。
薑言頓時笑了,“沒事,老毛子身體壯,你要是不給他加工業酒精他還喝著不舒服。不烈的酒喝著沒味道,什麼時候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喝酒如喝水。”
老毛子是出了名的愛喝酒,而且愛喝烈酒,這可能與他們生活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畢竟冬天的毛熊,可是真冷,不過毛子愛喝酒也是真的,即便是曆代政府都針對酒增加了高額的重稅,甚至還有專門的戒酒所,但是依然擋不住老毛子對酒的向往。
尤其是在毛熊解體之後,經濟困頓,大毛連糧食都不夠吃,自然就決定禁止售酒。但是老毛子仍然可以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喝到酒,剛開始是到醫院去搞點醫療酒精回來自己兌著喝。可是後來讓政府給發現了,這條路就斷了。
然後就買一些廉價香水、洗發水、沐浴露等用品來兌著喝,反正隻要裡麵含有酒精就行,無論健不健康,隻要有就可以。
簡直可以說嗜酒如命,也是典型的要酒不要命。
以至於,薑言記得前世2016年,還有媒體報道,冬天發生了由於喝沐浴露導致70多大毛人甲醇中毒死亡的悲劇事件。
相比於喝沐浴露之類的,薑言覺得自己的酒,品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畢竟自己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毛子那樣。
飛機很快就飛過了國境線,進入了蒙古境內,大地一片荒涼,到處都能看到裸露的土壤,與單調死寂的戈壁灘相映相成。
飛著飛著,就突然看到一座被煙霧,霧霾籠罩的城市,黑黢黢的,在大地上格外的顯眼,宛若惡魔的巨口,通往地獄之門一般。
“這是哪裡?”許大茂看著下麵的景象的問道。
“呦嗬!不吐了”薑言調笑他了一句。
毛子的飛機不愧是開戰鬥機的出身,那起飛簡直就是像火箭一樣的迅猛,這家夥,許大茂這貨直接吐了出來。
“好一點,老大這是哪裡。”許大茂開口問
“烏蘭巴托也叫庫倫,咱們之前的地方。”薑言淡淡的說道。
“這裡是蒙古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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