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保安,上班就為了下班...”
木葉,拷問部
辦公室內,李忠仁哼著小曲,看著從前線發回來的報紙,或者說是戰報。
上麵記載了某某日,木葉方麵獲得了某某優勢之類的,沒錯,這玩意其實就是給木葉內部的民眾、乃至火之國的那些識字的、有文化的家族們看的,算是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
打了個哈欠,李忠仁看了看四周。
壞消息,沒有窗戶,這就是基地建在地下的壞處。
好消息,他很閒。
水門叛逃的事情已經在木葉沸沸揚揚,而且還傳的有些悲**彩,有一點被迫害的味道,甚至遠在前線的自來也也通過戰報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深表遺憾,但仍舊會願意把他當徒弟雲雲的...
這一次,鍋仍舊扣在了誌村團藏的身上,他‘弄死了’藥師野乃宇。
外人不知道為啥,他可是知道的,誰讓他故意用雲忍間諜設計自己,現在,這個人在木葉的名聲基本上算是臭了,下一任火影的事情,絕對沒戲。
不過,猿飛日斬還是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沒有讓誌村團藏徹底倒台,隻是隱晦的表達,他是一個寧殺錯不放過的人,對於這種與雲忍有過接觸的人,很難確保對方不會叛變雲雲...
當然,他跟團藏之間的這個仇,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隻不過眼下,他還沒有那種肆意妄為的能力,不過,手握共享空間的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將來,有這個老東西好受的。
再然後,就是他審訊途中導致波風水門逃跑,這是他的過失,於是,他仍舊是副部長,但是除非三代目、或者是拷問部部長指派,平日裡他就不會參與拷問部的審訊工作。
對他來說,算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對森乃一族來說,算是各退一步,但釘子,卻是穩穩的留下了。
唯一受傷的就是森乃長,也即是現任部長的弟弟,這家夥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背鍋俠,在爆出團藏暗中設計之後,森乃一族直接殺到火影部想要替森乃長打抱不平,然後就看到了猿飛日斬給他們關於森乃長去黑市倒賣木葉情報的事情...
最後,森乃長就成為了階下囚,被三代目點名關在了他的第二審訊部,根據他的審訊,這老家夥是真的以為藥師野乃宇被他給審問死了,也不知道誌村團藏是怎麼做到的,不過,聽大奶奶說,似乎是跟誌村團長的家傳血繼限界有關...
總而言之就是,猿飛日斬這老東西,玩平衡是有一套的,有這件事在,他跟森乃一族就永遠不可能同流合汙了...
本來說,他本身也是那種戳一下動一下的性格,這種躺平的生活本就是他所追求的,不然他為什麼要當忍者呢?
但..這是曾經。
就像是李哈利說的,他們這些李忠仁的身上,應該是有一些特質的,對於環境的適應性,但是這種適應,似乎是不可逆的,就比如現在,他本該享受這種人生,但卻又覺得很無聊,他莫名的有些懷念戰場的生活...
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
還是用減肥來比喻,一個開始節食減肥的人,每過一天,都會對碳水、對肉的渴望增加一分...
眼下的他,還能夠忍受,但未來...還真不好說...
並且,這種由內之外的感覺,哪怕是通過‘湯姆老師的學習筆記’學的大腦封閉術也無法減少,因為這是刻在**裡的本性....
“咚咚咚~~”
“進!”
“三葉副部長。”
一名森乃一族的成員走了進來。
“部長找您。”
“好,這就去。”
...
“部長,您找我。”
部長辦公室內,森乃寬正在看著什麼,見到李忠仁走進來,便將手中的情報放在了桌子上。
“有個人需要交給你來拷問一下,這是情報。”
“是,部長!”
李忠仁拿起情報,快速的翻看了起來,不過,看著看著,雖說他仍舊麵無表情,卻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毛,無它,對麵這個老小子,出招了。
就像前麵所說,自己現在的定位就是一根釘子,雖說暫時失去了一定的自主權,可被釘在這裡卻是不爭的事實,那麼,森乃一族就勢必會想要將自己拔掉,這叫做未雨綢繆,換位思考,自己也會這麼做。
“莫名的感覺到有些興奮呢...”
李忠仁舔了舔嘴唇,他發現關於自己的身體使用環境之後的副作用,似乎是可以用類似的事情代償那種渴求的感覺。
“戰鬥、鬥爭,紛爭,說到底就是對抗...”
“怎麼樣,有問題嗎?”
“報告部長,沒有!小鳥遊三葉保證完成任務!”
“嗯,年輕人,就是有氣勢,哈哈,我可是比不了嘍,加油乾吧!”
“是!”
...
“父親,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無所謂。”
森乃寬微眯著眼,看著監控裡,向著六號審訊室走去的李忠仁。
“有些事情,沒有人會管他怎麼想,隻會看他怎麼做...”
...
“吱~~”
沉重的鐵門被打開,六號審訊室裡,關押著兩個人,一個是日向一族,另外一個,也是日向一族。
“他們都是被宇智波一族的警衛隊給抓來這裡的。”
“原因也很簡單。”
左麵那個頭上沒籠中鳥的,不知道因為啥,就差一點點,就把右麵那個額頭上有籠中鳥的給乾掉了,好在醫療忍者拉了他一把,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本來說,這是日向一族內部的事情,對於這些家族內的爛攤子,哪怕是耿直如宇智波一族,也不願意參合,丟回去他們內部處理就好,可惜這個沒有籠中鳥的宗家少年可能是沒挨過毒打,有些出口不遜,然後,就被宇智波一族以殺人罪未遂的名義逮捕,丟到拷問室了。
很明顯嘛,這是一個燙手山芋,審問,得罪日向一族,不審問,得罪宇智波一族,說實話,也就是宇智波一族大多都是二愣子,不然他真懷疑這些紅眼病是收了森乃一族的錢故意設的局。
“嘖嘖,這傷口,差一點就捅破心臟了。”
李忠仁看著分家的日向一族成員,名單上寫著是,他叫日向大雄,旁邊的那個宗族的成員,叫做日向月虎。
“好了,你們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吧,什麼仇什麼怨。”
“沒有仇,也沒有怨!”
日向月虎雖然被綁著雙手,但一雙潔白的眸子裡仍舊滿滿都是囂張,跟後猿飛時代那種謹小慎微的感覺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是這樣嗎?日向大雄,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殺你。”
“咳咳...”
同樣被銬著的日行大雄咳嗽了兩聲,抬起頭瞥了一眼日向月虎,這才開口道。
“是的,沒.沒有仇也沒怨,宗家..沒..沒殺我,是我不小心撞在了宗家少爺的苦無上的...”
“聽到了嗎?事情就是這樣,還不趕緊把我們放了?”
“踏馬的,你們這是要申遺啊...”
李忠仁不由在心底裡吐槽了一句。
“日向大雄,你可以說實話,放心,如果錯不在伱,我保證,木葉法律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小鳥遊三葉!注意你的語氣!”
日向月虎冷冷的看著李忠仁。
“你一個平民出身走了狗屎運的家夥,一個連千手一族姓氏都不配繼承的種馬,你確定你有資格得罪我們日向一族嗎?”
“嗯嗯,我的確是沒資格,就像是我的木遁,也永遠無法跟初代目那參天的大樹相媲美,但是,木葉的法律有資格!”
“你當街殺人,按照...”
李忠仁拱了拱手。
“英明神武且偉大的二代目製定的律法,木葉內不論任何原因,你隻要殺了木葉自己人,可是要償命的!”
“嗬嗬,你嚇唬誰啊!”
聞言,日向月虎忍不住笑出了聲。
“什麼年代了,還拿一個死人來嚇唬我,我就不信你真敢...”
“噗嗤!”
鋒利的樹根輕輕一劃,日向月虎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
動脈裡的血液瞬間噴湧飛濺出五米多高,將整個審訊室染成了紅色。
“木葉律法,第一條,第三款,侮辱火影者,視為大不敬,殺無赦。”
...
“嘭!!”
拷問部,辦公室,本來在那看戲的森乃寬腳下一滑,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這個...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