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宮謹小慎微也隻能自言自語了。
這是原身父母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小心,謹慎,聽太後的話!”這話都快刻她們姐妹倆腦門上了。
雪梨瞥了她的便宜夫君一眼,頓時就有點驚訝了。
這小老弟這會兒臉黑沉沉的。
看著她,眼睛裡都是不滿和驚訝?!
雪梨衝他嫣然一笑,然後轉了角度坐下。
微不可察得翻了一個白眼。
“哼!不敢跟自己額娘對著乾,專找軟柿子捏!嘖嘖嘖,也算男人!拉著個驢臉還嫌不夠長啊……”
雪梨悠哉悠哉喝著茶,壓根沒關注另一個已經氣得冒煙的男人。
順治這會兒無比確定。
他就是能聽到莫須有得聲音。
對,就是他新娶的小皇後!嗬!
嗬,麵上裝得倒是溫柔乖巧,心裡竟然敢罵他!
“皇上,可要安置了!?”雪梨想想,到嘴的鴨子不吃白不吃。
便緩緩站了起來,拉著他的衣袖嘟著小嘴搖啊搖。
順治神色有些複雜。
但凡他聽不到那心聲,他對這麼一個美好溫柔的女子定是有幾分喜愛的。
“不了,朕有公務要處理!”順治轉身就要走。
雪梨也沒攔著。
抄起筷子用膳。
“我就知道,他還是不行,這暖情酒給他也是白瞎了,還是本女王大人自己享用吧!”
雪梨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酒一口肉吃得美滋滋。
而順治正大步流星要走,刹那間腿一軟差點摔倒。
猛得轉頭看向雪梨,雪梨一臉的茫然。
衝他舉了舉酒杯一飲而儘,神態安逸得很。
臉頰都泛起了紅暈~
順治看著,看著麵前得女子水潤的雙眸,鮮嫩的紅唇,細嫩的皓腕,鮮紅的丹蔲。
愣是忍不住胸口湧上一股熱意。
可是緊隨而來的是氣悶。
她說什麼?說他不行?!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自稱女王大人?!
嗬!士可忍孰不可忍!
順治猛得往前幾步,抱起雪梨扔在了床上。
然後盯著雪梨,那眼神閃著危險的光芒!親手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嘖嘖嘖,難為他了,一個皇帝還會自己寬衣解帶,呃,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話啥意思來著?!”
雪梨邊時不時瞅一眼順治,邊扒拉開被子和蓋在頭上的裙擺仔細回想,爬起來才發現,飛走的鴨子,他褪毛了。
“皇上,不,不沐浴嗎?”
雪梨怯怯得說著,她可是講衛生的大妖,有情趣的大美人!
雪梨的神態宛若江南女子。
隻是,十四歲已經近一米七的身高,屬實有點不搭噶。
也幸虧這小皇帝長得高,不然,都不知道這會兒是誰是小鳥依人誰是大鵬展翅了。
一句話順治理智回籠。
他有些猶豫不決。
雪梨多機靈,二話不說爬起來就跳到他身上了。
跳完雪梨就後悔了,畢竟,上一世的順治身體可一般啊。
萬一她一個泰山壓頂把人的小腰給坐骨折了,這皇後——哎,正好回蒙古,也不錯啊。
雪梨一瞬間放心了,抱著小少年的臉就是親。
順治本能的抱住人,愣神的功夫臉上脖子上都是唇痕。
順治一瞬間額角青筋直跳。
他就知道,這蒙古的女人都是野蠻不堪的。
裝得再溫柔似水也隻是裝得。
隻是這會兒,人已經纏上來了……他也不能不給皇後麵子。
順治黑著臉發狠得反吻了回去。
彆說,怪刺激的。
雪梨高興得很,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胸肌。
彆說,看著瘦,還挺有肉。
雪梨高興得揉啊揉,捏啊捏的,時不時再拽啊摘的……
年輕的順治的臉紅得不像話。
很快,衣服散落一地。
順治扛著雪梨進了屏風後的浴桶。
雪梨坐等鴛鴦沐浴,交頸纏綿,結果進來的是她的陪嫁侍女,叫作圖斯。
雪梨翻了個小白眼,施施然打了一個哈欠,閉著眼半靠在浴桶邊上,由著她卸妝伺候。
神魂瞅著她剛啃兩口的鴨子。
順治坐在桌子邊喝著茶,眸色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也就沒注意到自己一臉的唇痕。
得虧是紅色,換個顏色麻子這稱呼都得換個人。
雪梨急急忙忙得讓圖斯給她收拾。
活像一個急色鬼,呃,倒也不是像,她本來就是。
也是神奇,她過了幾輩子了就這點愛好!
不對,她是為了龍氣。
才不是她好色。
雪梨安慰完自己,裹著袍子就衝出去了。
“我到嘴的鴨子啊姐姐來嘍……”
順治:=_=
雪梨的虎狼之詞打斷了順治的沉思。
順治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揉了揉她的頭轉身沐浴去了。
雪梨坐在床邊小腳晃呀晃的。
圖斯急急忙忙追出來給她擦頭發。
雪梨神魂看著順治由著宮女伺候著更衣,彆說,屁股結實挺翹,背脊緊實有力。
以她閱男無數的經驗——
也不對,以他們祖宗好幾代的對比,嗯,這個順治挺好用。
沐浴的順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猛得回頭瞅了瞅。
伺候的宮人嚇得跪倒在地。
他觀察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便也沒說什麼,抬手讓她們伺候。
雪梨有些驚訝,這小皇帝還挺敏銳,難怪哭著喊著要出家。
靈覺強的人,確實適合那方麵。
雪梨沒多想,想起了她的結巴統子。
“係統。你結巴了?”
某係統:……
“再裝深沉,無敵風火輪伺候!”
某係統:……
“嘖!這要不是洞房花燭夜,本女王大人不然——”
某係統:……
“不然如何?”出來的順治本能的問了一句。
雪梨一臉疑惑得抬頭,然後仔細思考。
順治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猛得俯身吻了下來。
雪梨環抱著龍氣美滋滋,也就沒再想下去。
“嗚嗚嗚,男人,真是個好東西,好好吃!”
順治掐著她腰的手猛得用力。
伴隨著雪梨的嚶嚀略微鬆了鬆,扯開雪梨的袍子開始輕輕撫摸~
雪梨就不一樣了,抓著他的胸肌比抓自己的小籠包都來勁。
彆說,這手感就是不一樣。
也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就是好好摸~
順治被她那手法搞的羞憤不已,他就沒見過哪個女子這般流氓——咳,豪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