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朕承天序,膺命有邦,茲選立儲嗣,以固國本,以慰民望。政熙皇子,出身高貴,既為嫡子,又為長子,天賦英睿,德行兼備。自幼聰穎過人,好學不倦,敬上愛下,有君人之度。朕觀其行,察其誌,深信其能承繼大統,光昭祖業。
今朕依據祖宗成法,遵循天地之道,特冊封政熙皇子為太子,以繼朕緒,以安萬民。自冊封之日起,政熙太子當勤修德業,恪守孝道,敬奉宗廟,以副朕望。內外文武百官,當儘心輔弼,共襄盛舉,勿負朕意。
此詔下達,鹹宜遵奉,欽此。
順治十三年一六五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順治立】
吳良輔大朝會宣讀聖旨,多爾袞一臉驚訝得看著皇上。
順治眼睛裡都是勢在必得。
多爾袞笑了笑,讚了一句“皇上有乃父之風!”
便大大方方交出了政務,包括軍務。
除了他們兄弟掌管的鑲白旗和正白旗。
順治一脈的大臣包括順治都沒想到幸福來得太突然。
順治差點感動哭,甚至被多爾袞這麼三番五次折騰下來,一度覺得他是特意鍛煉自己。
每次想到這兒,順治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是被欺負的都忘了?
他倒是想折騰折騰多爾袞,偏偏多爾袞的勢力無聲無息遍布各地,他還得重新安排自己的人去交接。
就這樣,貌似順治終於掌管了朝堂。
多爾袞開始退居幕後。
順治以為多爾袞下去他的好日子來了。
結果發現,追隨他的大臣欺負他少不經事,給他找麻煩。
一件事兒不去簡簡單單處理,非要折騰一圈告訴他,這個部門,沒他不行。
順治這會兒才知道什麼叫為君之道。
原來,攝政,不隻是攝政王單獨的影響。
這些朝臣,巴不得他軟弱可欺。
順治天天忙著跟那些大臣鬥法,董鄂氏曾經那點風花雪月也讓他覺得意興闌珊。
也許是怕失去,也許是越沒有越要炫耀。
董鄂氏禦花園偶遇雪梨,也是各種嘚瑟她的寵愛。
雪梨才不介意,但是看著董鄂氏那若有若無的優越感。
雪梨倏地笑了,一瞬間像是百花齊放。
然後安排人叫了順治中午用膳。
順治以為有什麼事就那麼淡定得來了。
雪梨準備了炙烤羊腿、戰斧牛排,各種燒烤,還有暖鍋。
順治胃口大開,還旁敲側擊讓雪梨給他抄寫方子。
雪梨沒聽懂。
她想著怎麼白日宣淫呢。
那沒辦法,要是說用晚膳,他未必會來。
兩個人吃好了,然後遛彎兒,逗孩子,遛狗。
也許是難得的歲月靜好,順治心情不錯。
雪梨更高興了。
看著娜仁給她使的眼色,雪梨帶著順治回了正殿。
順治還以為有什麼事兒,結果就被雪梨結結實實綁在了椅子上。
順治一瞬間臉都變了:“你你你乾嘛?”
“你說呢?”雪梨一點點脫著褲子鞋襪。
明明捂得嚴嚴實實,順治愣是看得覺得動人心魄。
若是不看地上的衣服,雪梨看著衣冠整齊。
施施然給他脫褲子。
順治一瞬間臉紅脖子粗的:“青天白日的你乾嘛?”
“爺都試過了,本宮也想試試呢!可好?”雪梨吐氣如蘭。
順治轉過頭不看她:“你放肆!”
“嗯哼~”
“那個,不若,夜裡咱們在~”順治一臉的欲語含羞。
“不要,我怕皇上沒力氣使!皇上,你可要努力啊,若是不行,本宮不介意拿賢妃開刀,畢竟,她把皇上榨乾了,是她自己親自跟本宮說的。本宮總要驗一驗,若是廢了……”
雪梨笑得陰惻惻的,順治氣的眼睛都紅了。
“你胡說八道!”
雪梨沒搭理他,直接紗衣蓋了他的臉然後開始了“掠奪”。
順治叫的雪梨煩了,堵了他的嘴,然後一個時辰過後。
雪梨衣冠楚楚坐在窗邊喝茶,順治腿軟的差點沒站起來。
走的時候淚眼汪汪得說“布木巴,你給朕等著!哼!”
然後氣哼哼得離開了。
雪梨施施然靠著,正對上美仁沉沉的雙眼。
“生氣了?”雪梨在想,康熙是怎麼端水的她得學學。
“你會哄奴才嗎?”美仁眼神定定得看著她。
“不會!”雪梨說完,美仁一瞬間低垂著眉眼,眼裡隱約泛著水光。
“我不會哄你,我跟你說真心話,順治,連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知道的!他們忙起來才不會打擾到我們。”
雪梨看著他,說得認真。
美仁一瞬間喜極而泣,緊緊的抱著她。
雪梨懶懶靠在他懷裡,龍氣讓她感受到從靈魂傳來的愜意。
她這次估計吸狠了,順治都氣哭了。
雪梨正眯著眼睛呢,美仁吻了下來,雪梨雙手抱著他的脖子。
美仁抱著她,在她的唇上輾轉肆虐。
這邊濃情蜜意,另一邊順治回到承乾宮,拒絕了賢妃的求見。
宮外的話本子盛傳的時候他沒有遷怒。
跟皇後吵架的時候他也護著她。
可是今日,他就是不想見她。
“吳良輔,去查,上午禦花園發生了什麼?”
“嗻!”
順治隻是想再證實一下,即便,他知道雪梨壓根不屑撒謊。
他喝著補藥,嘴巴裡罵著雪梨,“放蕩”“野蠻”“粗魯”“膽大妄為”“不知羞恥”“妖妖嬈嬈”“不莊重”……
可最後也沒找借口治雪梨的罪。
太後倒是得了消息,第二天傳了雪梨。
太後含飴弄孫,笑得慈愛,半晌,著人帶著孩子去喂奶。
太後看著雪梨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雪梨淡定極了,一點點喝著奶茶。
“你是皇後,要做天下女子表率!”太後擱了茶盞。
她倒是想讓她自己請罪,偏偏雪梨坐得端端正正,下人們出去了直接靠在椅背上了。
用行動告訴你她多親近她這個姑姑。
“臣妾想再生一個孩子!”雪梨尋了一個借口,孫子嘛,她肯定不嫌多。
再說了,以布木布泰對後宮的把控,她就不信那些消息能傳出去。
雖說她也沒有刻意隱瞞。
“……”太後忽然滯了一下,她也知道,可是也不能白日宣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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