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弘時受不了那個,他從小到大沒受過委屈,那個時候母親還是盛寵!
他不甘也無奈,心智不行,心性更不行。
曾經皇阿瑪那麼愛他,現在卻把這份愛都轉移到了弘曆身上了。
特彆是雍正登基後,對弘曆處處優待,還不止一次讓弘曆代替自己去景陵祭奠康熙帝。
代替皇帝去祭拜先祖,除了未來的儲君,誰還能有這個資格呢?
弘時在弘曆的高壓和父親的不滿下,越發急躁。
而胤禩一日日苦熬著日子,抓住機會隻想惡心胤禛一把。
弘時也沒想過彆的,他也許隻是找八叔發發牢騷,可是皇家的人,一個表情都能被下麵的人揣測出好幾個意思!
何況他還不知道避嫌,不論是大張旗鼓還是悄悄過問,在弘曆的潤色下,他都是那個逆著皇阿瑪心意的兒子!
所以,直接被雍正厭棄!雍正下令撤去弘時的黃帶子,並將他從玉牒中除名。
弘時又被雍正趕到皇叔允祹府中約束教養。
他大概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行為被放大無數倍,以至於被皇阿瑪厭棄,於雍正五年八月鬱鬱而終,年僅歲。
這是曆史記載!
再加上雍正後期各種丹藥,以及後來那些道士的死亡!
誰的手筆一目了然!
這也就是為什麼李氏不甘心的緣故!
原主本來韶華不在,有的也就是那點子情分,可是兒子的被厭棄她也同樣被冷落!
因此失儘寵愛,再未得到任何晉封。
而一份雍正七年後宮主位下官女子數目,熹妃與裕嬪身邊都有八個宮女,而齊妃身邊隻有五個,與老貴人的待遇是一樣的。
可見,雍正中後期,李氏雖是妃位,但卻隻享有貴人的待遇。
而正常來講,新帝繼位後,會對先帝生育子嗣的妃嬪進行尊封,比如說弘晝的母親耿氏,被乾隆尊封為皇考裕貴妃,齊妃李氏卻被排除在外。
乾隆二年四月,李氏病重,乾隆下令將其移到北海五龍亭。
雖然妃嬪在臨終前被移出宮是一種慣例,但那些受到尊重的太妃也不會受到這種處置,所以,齊妃最後還是沒有得到皇室的尊重。
雪梨覺得,生在皇宮,一定要會做戲!
例如胤禛,前期追隨皇太子,後期的人設是修佛閒人。
例如弘曆,他對他的父親並不認同,雍正去了後,他對雍正的政敵大加封賞。
換言之,康熙自稱仁皇帝,晚年朝政散漫,國庫空虛,吏治混亂。
是雍正收拾了貪官汙吏,穩定了朝綱,豐盈了國庫。
為了攢錢為了處理政事眼巴巴想出去玩愣是一次沒去過!
日日熬夜處理政務把自己活活累死了!
乾隆踩在雍正的打下的基業上開始奢靡成性,剛愎自用!
他但凡跟弘時一樣認為皇阿瑪不兄友弟恭,那麼,皇位也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當然,他就是懂,懂雍正的心思更懂弘時的無腦,所以輕輕鬆鬆一個陷阱把弘時踢出了奪嫡的隊伍。
至於他跟八皇叔的合作,誰知道呢?!
他也不介意在他登基後赦免他們的罪責,到時候,就是他收攏人心了!
他也確實成功了!
他爹百年之後還被人唾罵,他倒是踩著他爹成就了霸業和美名!
雪梨在糾結,是讓弘曆出生讓他眼睜睜看著丟失皇位的好?!
還是讓他成為一個小公主的好?
還是做個小公主吧!他好色成性還自祤深情。
是,他是給富察皇後寫了不少悼亡詩,但是他一生創作了萬多首詩。
沒有一首出彩的!
所以,還是做女子吧,體驗體驗被辜負真情的挫敗!
現在是康熙年(年),宋格格的長女存活月餘便夭折。
府裡隻有原主生的次女,胤禛頭一次當了阿瑪,正是上頭的時候。
隔三岔五來瞧瞧。
以往是衝著原主來的,這會兒衝著女兒來得更勤了。
這會兒正是夏日,胤禛苦夏,基本上都是看過孩子留宿前院了。
雪梨想著,感受著身上的黏膩和濃鬱的香粉,直接進了秘境沐浴!
現在王府裡有侍妾伊氏、侍妾張氏、格格宋氏、格格馬氏、原主還有福晉烏拉那拉氏。
雪梨泡著靈泉水喝了洗髓丹,突然想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府裡會有兩個小阿哥!
福晉的長子弘暉和她的次子弘昐,弘昐存活不到兩年就沒了!
想來也知道,肯定有那位的手筆!
那麼後來弘暉的早夭也就有跡可循!
雪梨想著,這要是她頭胎生了閨女,她肯定沒功夫針對她了,天天忙著生兒子!
雪梨想明白了,萬能的聖女藥啊,封建王朝後宅鬥爭的利器!
雪梨泡完澡吃了一些自己存的湯、燒烤、酥山,就當宵夜了!
小本本記好,明天煉洗髓丹和聖女藥!今天,睡覺!
雪梨被叫醒的時候很是困頓,翻了個身假裝沒聽到。
伺候的大宮女落雨急了,上手拉扯她。
雪梨一臉怨念,扁著嘴不甘不願的洗漱更衣!
迷迷糊糊坐在銅鏡前被鏡子裡的小美人閃瞎了眼!
雪梨:還真是豔麗的大美人啊!
銅鏡裡的美人如同春日裡的花朵般嬌豔欲滴。麵容宛如精心雕琢的瓷器,細膩而精致。雙眸如秋水般明亮,唇瓣如同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這會兒因為雪梨進入了這副身體,整個人嬌嬌媚媚的。
雪梨轉頭抬頭擺造型欣賞自己的美貌。
梳頭的丫鬟落花覷著雪梨的臉色,討巧的說:“主子今兒氣色格外的好呢!奴婢感覺主子皮膚又白又嫩的!”
“可不是,奴婢今日看著主子,都驚呆了!主子就像那天上的仙女!”落雨不落人後,討巧賣乖得說。
雪梨被誇得美滋滋的。
一人賞賜了兩隻發釵!
兩個小丫頭高興極了,那可是主子給的體麵。
“寶音呢?”雪梨想起大閨女了,寶音,寓意:福。
“啟稟主子,小格格還在睡著,夜裡喝了一次奶!”
雪梨微微頷首,攔住了落花想要上頭油的手。
自己塗了點清爽的花露和口脂,施施然去給福晉請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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