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嘛,乾了缺德事也隻會說:無毒不丈夫!
但凡哪個女子奮起反抗,用他們的方式對待他們,他們又會說:最毒婦人心!
哎呀,雙標那一套,那是對人不對己。
“爺~”雪梨軟軟的撒著嬌,眼睛裡跟原主如出一轍的天真。
嬌慣才會天真,才會經不住一點風吹雨打!
“嗯?”皇太極抱著雪梨,心理上覺得她瘦了。
但其實,也沒有。
這副身體典型的骨架小,藏肉!
估計是皇太極抱舒服了,都不舍得放手。
要不怎麼說,雪梨那點羊肉卷、羊肉串子羊肉鍋子那是一點兒沒浪費?
“人家好想你啊,又怕打擾到爺,出去又怕看到爺抱著彆的妹妹親親蜜蜜~”
雪梨說著話,聲音越發溫軟黏膩。
“嗬!小醋包!”皇太極很是受用。
畢竟,沒有男人能拒絕溫柔的女人。
雪梨不服氣的抬頭咬他,努力踮起腳尖半天,卻隻是咬到他的下巴。
皇太極悶悶得笑出聲!
雪梨乾脆轉移陣地,衝他的喉結下嘴。
就聽到皇太極本來沉悶安靜的笑聲一下變了。
而那猝不及防的失控,讓皇太極竭力控製。
直到抱著雪梨的手愈發用力!
“爺~輕點~”
雪梨隻是讓他輕點抱,皇太極俯首看著她,眼睛裡**翻湧。
他不會考慮到雪梨的身體受不受得住,他隻是看到雪梨這一刻的嬌弱,胸口澎湃著激烈的破壞欲!
於是,毛線的買賣沒談成。
**那啥啥算是談明白了!
雪梨抓緊機會搜羅龍氣,皇太極這會兒理智出走。
抱著雪梨渾身上下印下自己的烙印。
雪梨迷離的眼睛,略帶哭腔的呻吟,嬌嬌弱弱的“哥哥”,以及那玄妙動人的樂章……
激動的皇太極不停的揮汗如雨!
雨水滋養著大地,龍氣滋養著雪梨,雪梨滿意的睡了過去。
當然,皇太極隻以為他天賦異稟,能力卓越!
次日,忙完正事,皇太極又來看她。
這次,他們吃著鍋子燙著肉。
雪梨幾輩子也就是貪吃和好色這倆毛病。
可想而知,她院子裡的膳食品質有多好。
皇太極吃得很滿足,雪梨一點不介意認真演戲。
“爺,若是用的好,下次人家安排人給爺送去!又暖身又滋補的!”
“味道確實好,博西勒何時開始研究美食了?”皇太極很滿意,喝著熱湯。
“大概是藥太苦了,苦的人家吃什麼都沒興趣,下麵的人擔心,便上了一些心!”
雪梨靠在他的胳膊上,皇太極抽出來手臂,把她抱在了懷裡。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好好用膳!”
“不嘛!人家就想跟爺挨著!”雪梨噘著嘴巴一臉不高興。
皇太極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呀!讓豪格和洛格看到要笑你了!”
“他們都沒福晉,懂什麼呀,是吧爺!?”雪梨抱著他的胳膊,嬌小玲瓏的身體靠在皇太極身邊。
仿佛一個小掛件!
“你這個促狹鬼啊!不過說起來,再過兩年,豪格可以大婚了!”
皇太極一瞬間眼神有些悵惘,他都要當瑪法了?
“什麼嘛!怎麼會,他還小呢……人家還覺得自己年輕貌美呢!難不成爺嫌我老嘍?!”
雪梨說著話,一臉的你敢附和一句試試看!
皇太極忍不住粲然一笑,把雪梨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爺的博西勒明明風華正茂,玉貌花容,哪裡老了?”
“好吧,看不出來,貝勒爺眼光很好嘛!品味也不錯,繼續努力哦~”
雪梨筍尖一般的手指一點點,點著他鼓脹的胸肌,一陣讚賞。
皇太極有些失笑!
“好,那爺還得謝謝福晉的鼓勵?”
“哎,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啊!若是貝勒爺有心,多給本福晉摸摸胸肌腹肌就好了!”
雪梨邊說,邊對他上下其手。
偏偏神色純然,眼神乾淨。
那股子反差感,刺激的皇太極呼吸都急促了。
“博西勒!”
皇太極呼吸炙熱,湊近一點點含咬著她的耳朵。
一手還輕輕拍著她的屁股。
“嗯~爺~”
“啟稟貝勒爺,大汗傳召!”
兩個人失控的邊緣,外麵有人在喊。
雪梨迷離著眼睛被皇太極放在了炕上,皇太極輕輕撫過他的臉轉身離開了。
“博西勒,好好養著,忙完了爺來看你!”
雪梨順勢翻身睡了!
這邊日短天長,天黑得早!
雪梨不知睡了多久想起來他們的毛線合作……
好吧,還沒開始!
光饞彼此的身子了……
不過家族已經有人搞起來了!
雪梨還是安排了一部分貝勒府的奴才,跟著烏拉那拉氏家族的人一起搞。
也是過了幾日,皇太極總算來了!
雪梨趕緊跟他提合作的事宜!
“這不是爺那日說起豪格一兩年要成婚嘛,人家想著,總得給他攢點體己,畢竟,爺未來的孩子還多著呢!”
說到後麵,雪梨神情有點幽怨~
皇太極有些驚訝,驚訝那個被他保護得有些單純的人長大了。
他心裡糾結,不知雪梨是因為中毒還是真的因為想到了孩子的大婚……
他心中五味雜陳!
便也沒拒絕,畢竟,毛線的一係列技術意味著什麼,那是眾所周知的。
而蒙古也一定很需要!
這不說收益,單是跟蒙古的合作他就能拿到更多的好處。
當然,雪梨早就說了,毛線技術是家族的旁支搞出來的。
就是為了謀生!
皇太極再大的臉也不好意思搶奪嶽家糊口的本事。
最後洽談下來,就是科爾沁代表蒙古跟烏拉那拉一族的合作!
而無形之間,雪梨家族的地位逐漸上升!
哲哲最初見雪梨還有幾分笑模樣,這會兒已經維持不住臉上的假笑了。
畢竟,她不是不知道原身之前的盛寵,那兩個兒子就是證明。
隻是,在她嫁給皇太極以後,為了表示對蒙古的看重。
皇太極一度寵她盛過原身。
而原身最初也不甘過、鬨騰過,隻是她越鬨騰越顯得她自己無理取鬨。
漸漸的,原身也心灰意冷了!
對皇太極也漸漸心有隔閡了~
哲哲對一切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