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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的雙眼已經拔不下來,這樣顆顆圓潤大小一致的珠子,想要湊齊可不簡單,上一次見到這麼好品相的,好像還是在長公主那裡,聽說是番邦送過來的貢品,那可是羨煞一眾命婦。
“知道這珠鏈價格幾何?”劉子琪各種首飾不少,但珍珠可真的不多。
林山瞳孔微縮,看來這雲姑娘的本事比想象中的要大,這種珠鏈一般都會作為貢品,而底下還有這麼多盒子……
“這個價值要高一些,”雲圖圖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東西賤賣,除非是特殊情況。
“雲姑娘您儘管開口,”林山看著妹妹,心中已有決定,無論如何,這個珍珠項鏈,他必須給拿下,算是他當哥哥的一份心意。
雲圖圖想了一下,比了一個手勢,“最少得這個數。”
“二百金?”
雲圖圖再看一下自己的手勢,“二百就二百吧。”本來是比的二十的。
好像第一次交易也是200金來著,感覺之前那些化妝品都賣虧。
林山卻鬆了一口氣,本來想說兩仟金的,畢竟這種項鏈價值萬金也說得過去,除了在皇室貴族之間流動,根本就不會在外麵出現。
這位雲姑娘還真是大氣,他們這一次真是占了大便宜。
兩方各自很滿意,都怕對方反悔,笑眯眯的當場交易。
袋子裡其他東西,林山也很好奇,“那這裡其他東西……”
“都看看吧,”雲圖圖也知道物以稀為貴,這一次,每樣隻帶了一個樣品,讓一旁的侍女把桌麵上的茶點都撤下去,每打開一個盒子,都讓劉子琪他們勢在必得。
有了項鏈打頭,這其他的東西也不好喊價,看著酌情加加減減,這麼二幾個盒子加起來,那也不得了,都可以堆成小金山了。
最後一算下來,加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物品,居然有五萬兩金。
這要是換成現在的重量,那得是5000斤,5000斤乘以500克,雖然這時代的金純度不是很好,價格會稍微低一點,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完成交易,林溪又讓丫頭婆子幫忙把東西都裝到箱子裡,這才說起另外一個話題,“還有這配方的事情。”
雲圖圖衝他們微微搖頭,“這些東西的秘方,我現在暫時沒有,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去找一下,隻是這個價位上肯定要高很多。”
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但是這筆交易也無異於殺雞取卵,雲圖圖其實是不太願意的。
不過送送說的也對,兩個位麵差距太大,這化妝品不賣,可以換成彆的。
“這個沒有嗎?”林山有些失望,今天可是帶了很大的誠意來的,金子都備了十萬兩。
“我這有些肥皂的製作方子,你們需要嗎?”
“那必須要,”林源搶在林山麵前開口,之前姑姑送給他一塊,他都已經用習慣了,要是以後沒有,日子該怎麼過。
林山一聽是肥皂的方子,也很高興,這東西也不錯,是個消耗品,到時候各地的分店又有了一項新的收入。
送送在她耳邊傳來炸呼聲,“你剛剛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場交易不能完成,我以為你忘了,他們可是要交易秘方。
其實他們要的那些秘方,我這裡也可以整理出來,他們這裡條件雖然有限,產能跟不上,但是效果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你不懂什麼叫細水長流,”雲圖圖在內心跟她溝通,“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
但是要割韭菜,那也得有點技巧,哪能傷到了根?
兩方你來我往,雲圖圖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商人,一場討價還價耗費了她很多心神。
她都不清楚之前那珍珠項鏈的交易,真是誤打誤撞,但對於秘方這種事情,林山可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那就這麼說定了,3000金,”雲圖圖給做了最後一個定價,“需要簽協議嗎?”
林山點頭,當然是要的,畢竟事關到以後家族生意的利益。
林山親自動手寫好協議,又各自簽好字,送送立刻歡呼,“交易已經完成,請儘快返回。”
把最後的收益都放到箱子裡,雲圖圖婉拒他們留飯,扣上安全帽,瞬間消失在院子裡。
“還真是神跡,”林家父子同時驚呼,“小妹,這是子琪的奇遇,你可得管好府裡眾人,該敲打就敲打。”
“放心吧,”林溪直接把分出來的一半物品,當場分給林家父子,“這些大哥你帶回去,這一次你出了大頭,小妹占你便宜的。”
剛剛大哥給她跟子琪都各塞了一條珍珠項鏈,她也不能占太多便宜。
“侯爺那裡?”
“他之前又沒說他需要什麼,而且我這一次也沒動用公中的,下次宮裡需要,他就拿金子來換。”
現在宮中就隻認定她跟子琪,拿府中的錢財給她閨女和兒子鋪路,這倒是不錯。
話說劉豐林帶著劉長青急忙忙的找到府醫,經過一番把脈檢查,府醫確定劉長青的眼睛沒有病,至於為什麼看東西朦朧,那就查不出來原因,甚至建議劉豐寧去請教一下太醫,畢竟他才疏學淺,沒有那麼高深的醫術。
劉長青急得頭直冒汗,這眼睛要是瞎了,他以後該怎麼辦?彆說繼承這侯府了,能不能好好的活著都不一定。
“爹,我之前的眼睛都是好好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劉長青話說到這裡,語帶狠意,也不知道嫡母從哪裡找來的番邦女,除了那頭頭發有些異常,其他的都跟他們沒有多大的區彆,本想著嘗嘗那個女人的滋味,現在他要那個女人死。
“長青,彆著急,爹肯定會找到辦法醫治你,”留侯爺可不覺得那個女人有那麼大的本事,而且當時兩邊的距離有那麼遠,中間還隔著他,對方要是真的下毒,那遭殃的一定是站在長青跟前的自己。
“咱們先彆急,可能這隻是特殊情況,是你之前看書看的太狠了,爹這就找你去太醫院。”
劉長青滿嘴苦澀,什麼看書,那不過是他在爹麵前立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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