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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這事兒朕提起來,隻是希望你到時候見了司馬笙不要太過激動。”
肖陽無奈的攤手,不做解釋。
現在跟秦羽說多少,她八成都會認為自己是敷衍,既然如此那就等到見了大乾女帝司馬笙以後再做打算。
回去之後,肖陽也是把能夠儘快的回一次大宛的事情告訴了兩個孩子。
“師傅你太棒了!”
耶律楚楚直接就撲到了眼前男子的懷裡,俏皮的一笑,這模樣直接讓耶律才有些嫉妒。
“我說妹妹,你這跟師傅走的也太親近了吧,你就不怕彆人說三道四?”
“一邊去。”
這時候,耶律楚楚才不管自己哥哥怎麼想的,直接摟著肖陽的胳膊一個勁的開口。
“我哥說的話你可不要當真啊,反正我就是想陪在你的身邊,好好的跟你說說話。”
“好,你想說什麼,說多久都可以。”
肖陽對耶律楚楚還真的是挺疼惜的。
不是為了彆的,而是因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逃不開對他們兄妹的虧欠,畢竟大宛是自己滅的,所能做的也就是給這個身心受到創傷的孩子一些補償而已。
隻不過畢竟自己是一個武將,對於感情之事也是懵懵懂懂的,所以也隻能夠儘力而為。
此刻看著耶律楚楚這激動的樣子,他倒是鬆了幾口氣,畢竟和之前憤怒的樣子比,現在的楚楚更像一個這個年紀該有的妙齡女孩。
“這次回去,你們可要小心一些。”
肖揚這話一出口,讓兩人有些愣住,“師傅你這話我們咋有一些聽不明白了?”
早知道他們會不明白,肖揚這時候眼神裡透著幾分的擔憂,“我知道在這時候跟你們說這些有些掃興,但是虎視眈眈的人的確不少,我不能不防備。所以,近鄉情怯,你們回去也要跟在我身邊。”
原來如此。
耶律楚楚也是輕輕點頭。
“放心吧,就算真的有人要殺我們,我們也會一直守在師傅身邊,我知道師傅會保護我們的,所以有些事兒其實師傅不用太過緊張,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思的。”
此言一出,也是瞬間就讓肖陽感動不已。
他湊過去捏了捏耶律楚楚的臉淺笑一聲。
“丫頭,你如今倒是不怕我了。”
“怕你做什麼?”
俏皮的一笑,耶律楚楚直接摟著肖陽的胳膊,這舉動,實在是讓耶律才心裡有些擔憂。
“妹,你可不要對師傅……”
“胡說八道什麼呢?”
啐了一聲自己的哥哥,耶律楚楚靠在肖陽的肩頭,眼神裡帶著一絲坦然,“我隻是把師傅當成了自己的家人看待,一家人在一起,我為什麼要小心謹慎呢?”
頓了一下,她又抬起頭用手指著肖陽,“師傅你欠我一個家,所以不管你往後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可不能丟下我們。”
“對!”
一旁的耶律才這時候也是反應過來。
“師傅你得對我們負責啊。”
噗嗤一聲笑了,肖陽朝著他們無奈的搖頭,“好啊,你們兩個可算是賴定我了,放心吧,我這一輩子,不管和誰一塊兒都少不了你們,再說幫你們複國之後,你們以為我就沒事兒了,早的很呢。”
這話大有深意,耶律才也是忍不住詢問。
“師傅,你這是想告訴徒兒什麼?”
“你總算還有點頭腦。”
慢慢的靠近了他,肖陽嚴肅起來,“你複國之後,首先要做的就是籠絡朝臣,以你的年紀你能夠壓得住那些人嗎?”
此言一出,也頓時讓耶律才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的確他的年紀要想鎮壓那些狡猾的跟狐狸一樣的大臣確實很難,而且彆的不說就光是那些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態度,就已經讓他頭疼了。
彎腰行禮,耶律才有些緊張不安的開口。
“師傅,徒兒知道不應該處處都麻煩你,可是徒兒希望師傅能夠幫忙。”
“幫忙是沒問題。”
肖陽慢慢的開口,同時看向他的眼神也是格外的堅定。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不可能隨時隨地都會出現在你的身邊,孩子,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需要你自己去麵對。”
“是。”
肖陽的話讓耶律才低下了頭,有些失望。
“那你的意思是輔佐我成為皇帝之後,你就再也不會理我了?”
伸手敲了他的腦袋,肖陽對他是有不過腦子的想法,隻感到無奈。
搖搖頭,肖陽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疼惜。
“作為你師傅還沒有接受你的真誠一跪,我怎麼可能會放手?放心好了,一開始朝堂上的所有問題,我都會代為處理,不過我可不是為了要奪取你的天下。”
“我當然不會這麼想。”
昂起頭來,耶律才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欣喜,“隻要師傅能夠彆把我當成外人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這孩子總是那麼天真。
肖陽這時候心中也是有一些感慨。
按照這種脾氣要在大爭之世活著還真的是很危險的。
沉默了片刻以後,肖陽也是做出了決斷。
“你且放心,在這種時候,師傅不會丟下你不聞不問的,可是你也要記住,很多事兒,自己要想辦法去解決。”
“多謝師傅。”
三日後,當兩國君主見麵的時候,司馬笙再見肖陽,卻見他如以往見到那般意氣風發,站在他身邊的小女子竟是親昵地摟著他的胳膊。
雖然知道這是肖陽的徒弟耶律楚楚,可是見到有其他女子靠近肖陽的時候,司馬笙的眼神裡還是透著濃濃的怒火,顯然是不樂意見到這一幕的。
此時,秦王秦羽也是注意到這個女人的特彆反應,心裡卻暗自好笑。
都已經失去了,還做出這種愛而不得的樣子,做給誰看?
慢慢的把頭轉向了肖陽,秦羽其實還是比較擔心肖陽的反應。
此刻肖陽麵無表情,隻是按照禮儀朝著司馬笙行禮。
“臣四品禮部侍郎、吏部侍郎肖陽叩見大乾女帝陛下,陛下安好!”
司馬笙握緊拳頭,聽著肖陽疏遠的話,心底一陣惱恨。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晉國公褚溫話卻是淡然一笑,故意挑釁。
“肖大人,許久未見,你可跟我們太過生疏了,怎麼,您還在記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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