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妹妹的態度變得也未免太快了,為何突然對肖陽這般情緒?
注意到自己哥哥的眼神,耶律楚楚啐了一聲,臉頰少許有些發燙。
“哥,你看什麼呢!師傅都受傷了,難道你都不想關心一下?”
聞言,耶律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懊惱不已。
“對不起師傅,我……”
肖陽笑著擺手。
“無妨,不過就是輕傷而已。”
“你胡說!”
聞言,耶律楚楚立刻就紅了眼眶。
“方才分明是看見那廝卯足了勁的對你下手,你如何能夠平安無事?”
肖陽瞧著她不信,也是解開了外衣。
雖然腹部的確是有一道匕首劃過的傷口,但的確如同肖陽所言,並不是非常眼中。
如此,耶律楚楚才鬆了口氣。
“既然師傅現在一切安好,那我也放心了。不過,師傅務必小心謹慎,往後隻要是跟您套近乎的,千萬小心。”
“哈哈!”
在一旁的虎子忍不住笑了,打趣了一句。
“小丫頭,按照你所言,若是你靠近你師傅,你是不是也就成了居心叵測之人?”
“啐!”
耶律楚楚紅著臉掃過去一眼,雙手插在腰間,一副盛氣淩人之姿。
“我和你們可不同,我師傅可是許了未來的,他的安全,自然也是我們兄妹二人掛心的!”
“咳咳!”
肖陽這時候打斷了小女子的話,一麵神色認真起來。
“如今這時候,正如你所言,我等是要小心謹慎。要我命的人,已然升級到了大乾朝堂的宮廷,如今,再用散漫的態度行進是斷然不可以的!”
說罷,肖陽的眸光看向了剛剛加入隊伍的幾十個暗影。
“爾等對於陛下的安排,應當是心知肚明的,我就不多言了。如今,你們是效忠於我的,所以,切勿想著兩麵討好。”
“請大人放心!”
為首的暗影抱拳開口。
“我等必定追隨於你,斷然不會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舉動。”
如此,肖陽也是鬆了口氣。
此時,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看著要下雨的架勢。
然而,周圍幾百裡內,尚未見到有什麼可以落腳之處,肖陽倒是有些犯難了。
這時候,虎子卻是開口。
“若是不嫌棄,大人可否去我們山寨躲雨?寨子裡除了我們的家屬之外,還有足夠的乾糧,既然上路,總要有備無患才是!”
“甚好。”
肖陽對此還是認可的。
“從此處到你們的寨子要多久?”
虎子細細算計後回答。
“半個時辰足矣,按照這個天色,能在淋雨之前趕到。”
“行。”
肖陽點了點頭。
“如此,就如你所言,現在就出發!”
隨著眾人再次策馬而行,耶律楚楚這頭也是取出自己的手帕,猶豫了片刻後,親自為肖陽處理傷口。
瞧著小丫頭細心的樣子,肖陽心底頓時衍生出感動。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沒想到,離開大乾,卻是讓我和你們兄妹二人如此親近。”
耶律楚楚聞言,臉上瞬間閃過一抹紅暈,拿著帕子的手也是停頓了一下。
“師傅,是你對我們很好。當日若非你護著,那群殺手,自然是不會給我們兄妹二人活路的!”
“無需多言。”
肖陽擺擺手,神色從容。
“從我選擇幫你們開始,一切早以注定。放心,此番有我在,他人想要再來傷你們分毫,那卻是難的。”
“你且不要說話了。”
耶律楚楚低垂著頭,眼睛卻是緊盯著肖陽還流著血的傷口。
“閉著眼歇一會吧,你的傷可得好好養著。”
肖陽眯著眼打量著耶律楚楚,真覺得收了一個好徒弟。
漂亮的女子他並非沒有見過,司馬笙那種就是讓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然而,耶律楚楚這樣敢做敢當,直性子的小丫頭,卻是另有一番意思。
身子倚靠著馬車,肖陽這會兒還真的有些累了,閉著眼打個盹。
本是想要稍稍的放鬆一下,可也不知是否是耶律楚楚寬慰的緣故,肖陽竟是真的睡著了。
此時,耶律楚楚清楚的看著睡著的肖陽眉頭緊鎖,拳頭緊握的姿態,心底暗自揣測是誰人讓師傅能如此忌憚?
“喂!”
耶律才這時候小聲的喊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嘀咕了兩句。
“你突然這般奇怪,該不會是喜……”
“閉嘴!”
耶律楚楚麵紅耳赤的盯著自己的哥哥,輕哼一聲。
“莫要胡說,我怎可喜歡殺父仇人?我隻不過是……”
“你負了我。”
肖陽此時喃喃自語,嗤笑一聲,一滴清淚順著臉頰落下。
“司馬笙,此生遇見你,終究是我的債。罷了,既是求而不得,那便不求了。可歎我肖陽,堂堂的巔峰大宗師,為了你,不惜做雲泥之中凡夫俗子,到頭來,得到的卻不過爾爾。”
巔峰大宗師!
耶律楚楚和耶律才兄妹二人聽到肖陽睡夢中的囈語,同時捂著嘴不敢說話。
要知道,在當今天下,雖然強者如斯,可突破到巔峰大宗師境界之人卻是寥寥無幾。
可想而知,若肖陽想要造反,怕是輕鬆就能做到的事兒。
如今,他卻居然是為了一個女子,寧可做一個被厭棄放逐之人。
一時間,耶律楚楚對肖陽的好奇也是更深。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為何看著他,卻是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耶律才這時候明白了為何之前肖陽這般憤怒卻不殺了那些不臣服的暗影,那些人,是大乾女帝派來刺殺的確不錯,可同時,也當是肖陽徹底跟女帝劃清界限的一個見證者。
隻有讓那些人活著回去,才能讓女帝明白,肖陽不會任人宰割。
身子一顫,肖陽睜開了雙眼。
在瞧著這兄妹二人“同情”的眼神後,肖陽眉頭緊鎖。
“方才,我是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就是提起了一個人。”
耶律楚楚避重就輕。
“師傅,你跟那個……”
“不該問的,彆問。”
肖陽麵色冷了下來。
“不管方才我說了什麼胡話,你們最好都忘了,這樣對你們更好,知道太多,容易丟了性命。”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