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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說,在這位無名公公的眼中,孟昭的未來成就,可能比北堂皇族更高,更值得期待?
這或許有目前昭如令需要孟昭幫助的原因,但也絕對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而他其實也沒必要再多做什麼事情,畢竟現在已經是孟昭門下之人,隻要繼續按照目下的這個路子去走,多了不敢說,給自己,給家族,多一條後路,還是沒問題的。
劉安和釋嘉文雖然沒想到這麼多,這麼深刻,但也有種本能的直覺,維係現有的一切,不要輕易做出改變,不然改變的方向極大可能是對自己不友好的一麵。
三人也沒了繼續商議的心思,達成共識之後,匆匆趕往孟家後宅,求見梁穆秋,並在見到梁穆秋之後,將整件事毫無保留的告訴她。
梁穆秋得到消息後,安撫了下三人,思忖片刻後,也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做多餘動作,隻是靜靜等待。
這一等,就是第二天,她尚在自己房間當中歇息,天蒙蒙亮時,一個強壯的身體,便鑽進她溫暖且熏香襲人的被窩當中,順手將這絕色傾城的女宗師攬入懷中。
梁穆秋眼睛也沒睜開,嗅到熟悉的如嬰兒般清香的氣味,便安心的在這人的胸膛上磨了磨臉頰,抱怨道,
“你也真是夠可以的,忙活了一晚上,現在還是生龍活虎的,也不怕累死!”
來人當然就是孟昭了,一晚上,四處安撫自己的後宅女人,一個個溫存許久,得虧他修為高深,再加上體質特殊,不然一般人還真扛不住。
沒辦法,女人嘛,總得需要安慰,心靈上,身體上,都需要付出,不然總不能叫人守活寡吧。
再有,孟昭也是通過和自己這些女人溫存,間接從她們口中探知這段時間的近況。
結果自然是很不錯的,彆的不說,通過雙修之法,他這一晚上忙活,可沒少幫自己的女人在武道上有所突破和成就。
個中內情不足為外人說,梁穆秋倒是心知肚明,卻也不願意和孟昭掰扯,隻是偶爾抱怨一番,撒撒嬌,和自己男人玩些小遊戲,以增進情緒罷了。
“我的體質你又不是不清楚,何況到了我這種修為,怎麼可能累死。”
一邊說著,孟昭兩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卻被梁穆秋一把攥住,狠狠咬了口孟昭的下巴,道,
“先彆鬨,我有事情和你說,是劉安三人傳來的,我覺得有些意思,你聽聽看。”
說著,便轉述了劉安三人所言,末了,又道,
“那無名公公和宇長空,在咱們孟家住了大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位公公倒還好說,人很好說話,隻要供給他修行以及療傷的資源,便什麼都好,存在感也弱。
倒是那宇長空,討厭的很,明明是來咱們孟家做客,卻問東問西,偶爾還利用一些小手段,試探乃至迷惑咱們家的人,不是個安分的。
好在他提前離開孟家,回返玉京城,不然我怕遲早要鬨出亂子來!”
在孟昭離開孟家時,掌權的便是梁穆秋,其他後宮女子輔助,所以在昭如令和宇長空來孟家求助時,也是梁穆秋出麵和兩人交涉。
對於兩人的印象,除了實力強大,深不可測,自己宗師武道再兩人麵前也隻是小卡拉米外,最多的就是一個人好說話,一個不好說話。
現在不好說話的走了,留下好說話的,又通過劉安三人給遞了話,她心裡也難免多了些計較。
這人對孟昭,對孟家,究竟是敵是友呢?
對方說的是對孟昭沒有惡意,且有事相求,但說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這世上,口蜜腹劍的人多了去了,食言而肥的人也不少,昭如令也未必就一定言行合一。
“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這位無名公公,怕是猜出了我的實力並非一般的大宗師,所以,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來幫助他療傷。”
“療傷?他可是天人強者,元神大成,就算受了傷,但完全可以自行療傷,為何需要你的幫助?”
梁穆秋終究實力不足,視角有限,無法理解昭如令的苦衷與不得已。孟昭捏了捏梁穆秋的瓊鼻,道,
“那你算算,從他進入孟家以來,索要的療傷的資源,有沒有停過?”
天人強者窮究造化之能,等閒之傷勢,心念一動,便可恢複如初,即便傷勢嚴重一些,也不可能一個月時間都不好,這裡麵肯定有大問題。
這,梁穆秋臉色微變,是啊,之前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隻是忽略了這個事實,畢竟那是天人強者。
但經過孟昭這麼一提點,立馬就明白,或許孟昭是對的,堂堂天人,若是真的那麼容易就將傷勢調養好,也不會蹉跎在他們孟家一個小院子裡這麼長時間。
孟昭繼續道,
“我甚至懷疑,這傷勢,影響到了他的武道根基,隻有武道出了岔子,所以才會導致他的傷勢遷延不愈。
這樣的情況下,他來尋找一個強者相助,幫他療傷,就很正常了。”
“那,那為何不找宇長空,他也是大宗師強者,修為不下你?
若是他都做不到,那無名公公如何就能肯定,你能做到?”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不解的疑問。
至少孟昭自己未曾在公眾麵前,展現過自身的無上神通武道,昭如令是絕不可能知道的。
此前宇長空沒有離開時,若是他能幫助昭如令療傷,就不會拖到現在,這就說明,大宗師無法幫助昭如令。
這位無名公公,是如何能得知,孟昭可以幫助他,孟昭的武功,手段,神通,遠在宇長空之上的?
而且孟昭也有疑問,天魔宮主追殺之下,這兩人竟然真的將生死賭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所謂的九姓十三家,這也頗有些詭異。
自己又不是龍傲天,有王霸之氣,不可能連麵都見不到,便懾服一位頂級天人強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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