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見到二人分彆交待出此行的底牌,很是滿意,道,
“我手裡有一枚止天戈,乃是一尊中古大魔的屍骨所鑄練,一旦引爆,可以爆發出無差彆的威能,可以對大宗師產生威脅,乃是極致的殺伐之力。”
隨即,三人都將目光看向劉安,滿是審視。
劉安眼神微變,得虧是臉上乾瘦,膚色微黑,不然此時恐怕已經紅了臉,簡直是欺人太甚,瞧不起我是嗎/
相比起這三人的各自家族,長輩,他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內衛之人,家族勢力孱弱,要不是有個好老婆,成為郡主,估計都沒資格和這三個人打成一片。
好在,他臨行前,妻子也給他帶了點底牌,窮家富路,不然他來北方大地,一個不慎被人殺死,老婆守寡怎麼辦?
“咳咳,我倒是沒有三位這麼富有,但內子給了一張道家神符,可以激發空間之能,瞬息十裡之地,也願意獻出來。”
其實劉安心裡並非這麼想的,他也從不覺得,那南宮遙是好對付的,可以輕易被幾件寶物就給拿下,尤其是這神符堪稱是逃命必備的法寶,很是珍貴。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同樣的道理,眼下其他三個人都下定了決心,連底牌都拿出來了。
他要是無動於衷,甚至唱反調,很可能被三人倒反天罡,給設計謀害,所以,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至於說什麼暫時虛與委蛇,待到日後揭發三人,那也是想都不用想,除非自己真的不想活了。
在玉京城,那個九九至尊天子鎮壓之地,武力雖然重要,但在沒有到達一定程度,界限時,還是不如家世,背景,血脈等來的更有威懾力。
這三個人,背景一個賽一個的厚實,他可不想日後成為貴勳勢力的公敵。
而劉安的這能瞬移十裡的神符,的確是給了其他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雖然和北堂行的那天遁梭相差不少,但也算是給力的逃命神技了。
四人如今算是推心置腹,開始商議如何能火中取粟。
首先明確一點,他們單純靠這些外在裝備,力量,是斷然不可能與南宮遙一鬥的。
隻能是依靠和南宮遙同等,甚至更勝一籌的力量,先將其擒拿,再去尋摸竊取混沌體的本源。
四人此時出現兩個意見。
其一,是劉安以及閻立冰,不希望無名公公和宇長空摻和此事,而是希望借用其他的強者力量,配合他們手中的大殺器,圍剿南宮遙。
另一個意見,就是喬念和釋嘉文,覺得無名公公和宇長空的武力是靠得住的,用其他人風險太大,很可能引狼入室。
但劉安和閻立冰也有話說,那無名公公和宇長空即便可以將南宮遙擒拿,該如何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南宮遙的混沌體本源竊取出來?
這可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且一旦做不好,是要被責罰,甚至影響日後前程的。
而若是借用外部力量,則可以利用他們的大殺器,以用心算無心,暗算對方,將最大的勝利果實攥到自己的手中。
甚至退而求其次,與對方瓜分這南宮遙體內的混沌體本源,這算是一種多贏局麵,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