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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大帝之惡 (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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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聽到甄誠這般說,心中也說不清是喜還是悲,又問了一句,

“我便真有這般厲害,連大帝都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其他人不知道此身的身世,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什麼孟家貴子,什麼北孟龍王,都是在瞎扯淡。

原身隻是一個街邊乞討的乞丐,險些要餓死,凍死的那一種,如今卻成了當世最至高無上,最尊貴無極之人的心腹之患,如此鄭重以待,他縱然兩世為人,也覺得一陣心神恍惚。

甄誠此時臉色一正,看了眼孟昭,肅穆道,

“孟龍王,其實你的崛起,真的是一個意外,隻怕天下人都沒想過,十年慈恩寺生活,竟然造就出你這麼一個可與沈天賜相提並論的絕代天驕,大帝若知道你有今日之能,怕也不會放你回南安的。”

這卻是甄誠所知有限,北堂盛對孟昭的出身來曆,一清二楚,更曉得,真正的孟昭,遠沒有這個假孟昭厲害,若他真能未卜先知,又怎麼能坐視孟昭坐大呢?

“罷了,我之所能,也是傾儘所有才有今日之一切,總不能因為遭人嫉恨,顧忌,便壓抑本性,故作平凡吧。”

“大帝即便想要對付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他隻是差人來辦,怕也隻是存了試探的想法,若不然,來靈武城的就不會隻有你們三個。”

北堂盛的強大,不是當世任何一個人可以抵擋的,孟家也不行。

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全力對付孟昭以及孟家,根源隻在於,他當前的最大對手,最強敵人,是他人,孟昭和孟家在他的心腹之患中,隻排在後幾位。

用幾個人手,安排幾枚棋子,做試探,嘗試著打壓一番即可,真要是聚齊所有力量對付,反而得不償失,會給其他強大的對手可乘之機。

壓下心中的一點點異樣想法,孟昭繼而又詢問起大帝與布衣盟之間的關係。

關於布衣盟和北堂盛,孟昭傾向於前者從屬於後者,且幾乎可以肯定,但讓他比較不解的是,這北堂深何以如此自負,能在摧毀現有勢力體係後,重整山河。

這種難度之大,其實僅次於另開一脈江山,成為開國太祖。

畢竟是亡國之君,加上開國之君的雙向加成,一般人估計連這個想法都不敢有,更遑論付諸於實踐了。

甄誠搖搖頭,思忖片刻後,道,

“我隻能說,雙方的確有很大的關係,也許,布衣盟就是大帝所創建。

但,我所屬之皇族內衛,和布衣盟並沒有直接關係,且我在皇族內衛中,也不算受用,了解有限,你若是能將劍四抓住,或許能從他口中得知更多隱秘。”

“劍四,他就是你們此次一行的首領?這個名字倒是很彆致啊!”

“哈,那是你沒有見過他,以及不曾見過他背負的那柄劍,才會如此覺得。

據我了解,大帝身邊,有六名劍衛,手中各執掌一柄集齊天地戾氣,邪氣,凶氣為一體的凶劍,威力無匹,其可仰仗手中凶劍,以先天修為,對標絕頂宗師。

而六凶劍,與六劍衛,還可結成天羅地網劍陣,威力之強,簡直可令天驚地動,鬼哭神嚎,隻怕比之那七星樓所謂的天罡北鬥陣,還要強大的多。”

頓了一下,甄誠猶豫片刻,欲言又止。

孟昭好奇,隨手彈出一縷氣勁,解開甄誠身上束縛的繩索,叫他自由許多,道,

“你有什麼便說什麼,不必顧忌,我幫你解了困縛,也是基於你配合,希望你不要隱瞞我。”

甄誠猶豫再三,還是點頭道,

“好,北孟龍王,你的名聲有目共睹,我信你。

我,我在內衛時,曾聽過這樣一個傳言,當年大帝初登帝位時,天下災禍連連,既有天災,也有**,造成極大的損失,這一切,並非是自然而然形成,反而是有人刻意引導形成,蘊藏莫大之陰謀。”

孟昭本來扶著的手掌猛地用力,將硬木做成的小木桌直接按出一道寸深的掌印,波瀾不驚的表情也是倏然一變,

“什麼,當年之事,並非自然發生,而是人為推動?”

如此消息,若是傳揚出去,必將引發天下嘩然,那推動此事之人,也定將成為眾矢之的,正道不容,魔道不存,天上地下,都難有他的容身之處。

“這,我也不敢肯定,隻是聽說。

據說,是有人和大帝做了一筆交易,刻意用這種種災劫所引發的各種負麵氣息,來凝練某種絕世凶兵。

之前我所說,那大帝六劍衛所持之六凶劍,實則就是用那磅礴無比的天地負麵氣息,所凝練而成,且所占比例,隻怕不超過那絕世凶兵的一成。”

孟昭自己也練就一門邪兵,因緣際會之下成功,具備無限成長潛力,給他時間,未嘗不能有超越帝禹戰甲的可能。

若是這邪劫也吸納如此多的天地負麵氣息,或能成就無邊威能。

但,此事的難度也太大了,孟昭不覺得有什麼人,有什麼勢力能做到。

不,的確有人能做到,那個人富有四海八荒,天下臣服,旁人做不到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到。

但,他真就忍心叫自己的子民,自己的百姓,自己的江山,承受如此重創嗎?

孟昭心中一陣森寒,他自詡不是好人,也是一個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的角色。

曾遠隔數裡之地,隔空滅掉兩個勢力,內中也不乏無辜之人。

但,那也是基於旁人傷害自己的前提,對自己有害的前提,主動害人,還是害的那些生存在底層的無辜之人,還是很少見的。

他不能說是惡,隻能說是愛憎分明,善惡分明。

但,那個人,真就是惡的純粹了。

“難怪都說帝王是獨夫,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稱孤道寡,唯我獨尊,這天下在他眼中,也不過就是自家後花園,予取予求罷了。”

孟昭歎息一聲。

雖然甄誠說自己不確定,隻是聽說有這樣一個消息。

但孟昭幾乎可以肯定,這消息**不離十。

說直覺也好,猜測也罷,他都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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