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好美色隻是相對於孟昭對於實力以及權力的渴求來說的。
事實上,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女人,柳下惠也隻是君子,而不是不喜歡女人。
這些隱秘乃至私密,涉及孟昭的一些不能為人所知的陰暗麵,他是決然不會告訴身旁這個已經徹底墮入情網中的少女的。
就算日後真有其他女人要交代,也隻會說兩情相悅,而不會將那些陰謀算計擺到台麵上。
至於現在,孟昭則是很規矩,也很雞賊的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不解道,
“玲兒,怎麼了?莫非你哪裡不舒服嗎?”
一時間,唐玲兒支支吾吾的,眼神飄忽,不敢說話,總不能還沒確定關係,就顯露出妒婦的一麵吧?這是很容易失分的,最後敷衍借口道,
“我是提醒,提醒,不要大意,那邊的女人很厲害的,比許癩子還厲害。”
孟昭笑著點頭,刻意用溫柔的目光包圍著滿麵紅霞,睫毛沾染淚水凝成的冰珠的唐玲兒,不得不說,美麗的人兒,格外討人喜歡。
相比起其他美女,唐玲兒的膚色稍暗,似是一個不足之處,但換言之,那微微帶有小麥色的肌膚,也會給他一種另類的刺激和享受。
豈不知前世二次元那些活潑元氣係的運動少女,有不少都是這種類型的嗎?
孟昭的口味還是比較寬泛的,喜歡的也有很多種,唐玲兒算是其中之一。
那邊,披著名貴狐裘披風的妖嬈少女卻是目光一凝,看著眉目傳情的兩人,不知怎麼的,生出一股悶氣來,不理會許癩子的大呼小叫,聲音清脆道,
“這位哥哥,隻要你將身邊那女人交給奴家,奴家不但將那許癩子殺了,還願以蒲柳之姿隨侍身旁,你意下如何?”
她的聲音仍不大,卻清清楚楚的讓在場每個人都聽到,一時間神色各異。
許癩子是氣的發瘋,眼睛都紅了,渾身顫抖,手指指著那妖嬈少女,一口氣沒緩上來,竟直接仰首噴出一口血霧來,顯然是氣脈走岔,怒極攻心。
想他自見到這女人的第一麵起,便心生貪婪覬覦,對其百般討好,所言所行,完美詮釋了什麼叫舔狗姿態,就差跪到那妖女腿前,哭訴求愛了。
直到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會有任何機會,這才改口叫其小妖女,平日接觸也多保持距離,以免色心大起,乾出蠢事,被教訓。
畢竟唐玲兒有句話說對了,他的確不是這小妖女的對手。
然而,他吃不到,旁人也吃不到,其實也不算什麼,於許癩子心中,妖女也算是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小妖女剛剛見了那男人一麵,竟好似一見鐘情般,發春發浪,大獻殷勤,甚至連自薦枕席的勾當都毫不避諱,當場說出。
他舔的人是彆人的舔狗,怎一個慘字了得。
尤其是還要聯起手來對付他,形勢直接逆轉,簡直是讓他心如滴血,又恐懼萬分,連忙壓住怒火高聲道,
“小**,休要胡言亂語,大敵當前,豈可內訌,真要找漢子,我邪魔道天驕俊傑也有不少,改日為你搭橋牽線也無不可,快快出手做了那人。”
許癩子還真當這妖嬈少女耐不住寂寞,豈能知道其中真正的內情?
孟昭也是被這女子的生猛嚇了一跳,隨即眼神波動,很是沒有節操的猶豫了一下,竟然真的思考是否可行。
畢竟那女子的體質對他大有裨益,若真能收為女人,或能讓龍體更上一層樓,也能使他的武道實力再度攀升。
而就算將唐玲兒弄到手,頂多也就是於外部勢力對他有些幫助,似乎不及這女人對他的幫助。
但事情不能這麼算,因為要真是這麼乾了,隻怕唐玲兒當即對他失望透頂,由愛生恨,若不能將其殺死,未來必會借助火龍洞對他報複。
傳揚出去,他和邪魔道之人合作勾結,也是無法容忍之事。
當然,心中思索,表麵卻是不動聲色,毫無表情。
側目看了看唐玲兒,見她可憐兮兮的將柔軟的身體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在隆冬時節被涼風侵擾的幼鳥,顫抖著弱小的身軀,不由得心生憐意,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安撫道,
“放心,還是那句話,有我在,沒人會傷害你。”
正是這句話,讓唐玲兒緊張,恐懼的心情放鬆下來,怯生生的嗯了一下,再不見初見時的潑辣刁蠻,乖巧的抱住孟昭的腰身,一腔柔情,百轉千回。
同時心裡對那妖嬈少女極為惱怒憤恨,竟不次於殺死史思明的許癩子,隻能說女人的心眼真的都不太大。
“姑娘的好意孟某人心領了,不過玲兒乃是在下的好友,此行必護佑她周全,若姑娘真的有心,不如就此退去,也免得咱們大動乾戈。”
其實孟昭如今在後天之內罕逢敵手,大半原因在於龍體的恐怖,這種深層次,從基因層麵超越尋常天才武者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故而哪怕那什麼許癩子是所謂的魔尊門候選聖子,實則也並不放在他眼中。
但這個頗為生猛的妖嬈少女不同,她極可能也是和他一樣的特殊體質,同為血脈之力加成,再有強橫的傳承傍身,弱他也極為有限。
故而孟昭才想要兵不血刃,將對方趕跑,不然眼下兩人他還能對付,萬一什麼時候再跑出來個先天護道人,他可就歇菜了。
也隻希望那少女的特殊體質並不為人所廣泛知曉,不然的話,哪怕邪魔道中人,也必會奉為至寶,但凡外出的,都得有先天高手隨行保護。
同時,孟昭心裡還極為隱晦的生出一個念頭,日後若有機會,必要將此女擒拿囚禁,以研究其體質之妙,至於是否收入房中,還得再看看。
也屬於是忒不要臉的那種人,手裡麵還攬著姑娘呢,心裡頭又在算計著另一個姑娘,放到現代社會,妥妥的被噴死的渣男,海王。
當然,放在此世妻妾合法的年代,倒是不算什麼,隻能說花心了些。
那邊許癩子聽到孟昭的回複,提起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那小妖女喜怒無常,性情不定,鬼知道是不是真有那個心思。
萬一那姓孟的小子同意了,兩人狼狽為奸,對付他,那可真是死定了。
妖嬈少女有些失落,失望,不過仍是眼神如秋水,
“你姓孟?南安伯的孟?”
“正是,在下南安孟家,二房孟昭,見過姑娘了。”
許癩子再度受到打擊,他奶奶的,他問來曆時,對方牛氣哄哄的說他不配問。
現在這女人一問,倒是巴巴的說出來。
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