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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孟家莊內,遭到十數位宗師級彆戰力強者的襲擊,然而,孟家的損失,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就在這夥強人進入孟家莊後,就被五道通天徹底的五行光柱給困鎖其中,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輪轉不休,生生不息,絞殺之下,竟然使得他們僅僅以聲波功法門傷了一些伺候藥田的農人,至於孟家的關鍵人物,更是見都沒見到。
而那五道通天徹底的光柱,不但靈武城的人看得分明,就連暗中隱藏在孟家的謝挽之,也是吃了一驚。
在孟昭走後,他毫無疑問乃是戰力第一人,儘管梁穆秋以及虞南風也是宗師強者,可對比謝挽之大宗師修為,且隱患儘除,依然不夠看。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謝挽之心裡是有了一點心思,看看能否鳩占鵲巢,篡了孟家基業,或是暗中控製孟昭的女人,以此來作為後手,將來和孟昭討價還價。
此人從來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也不是一個甘於人下之輩。
隻不過,孟昭給他的威壓太大,而且他也吃不準孟昭究竟留下什麼手段,這才按兵不動。
直到這次,十數個宗師級彆戰力意圖不軌,要殺傷孟家中人,催動簡陋版本的天地五方五行大陣,實實在在的給靈武城,給北堂皇族,以及給謝挽之上了結結實實的一課。
告訴他,即便他孟昭不在,即便他龍王不在,靈武孟家依然是固若金湯。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大陣究竟有幾個,是不是孟家隻有大陣,而沒有其他的底蘊手段。
此事一出,謝挽之立馬收回心裡的小心思,踏踏實實的當自己的隱形人,暗中守護孟家,同時努力修行,希冀能突破天人關卡。
而北堂皇族其實也是存著試探的心思,同時,也想著,若是孟昭防備不周,也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畢竟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要將是主要的精力放在雲州和元州上麵,對於孟家,對於北地,會放鬆許多。
隻是,負責此事的皇族中人也沒想到,孟昭手段這麼淩厲,隻靠大陣,就直接磨滅了他精心準備的一道殺手鐧,隻能說,這位北孟龍王比他想象中的要利害的多。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簡陋版本的天地五方五行大陣,隻不過是孟昭留在孟家莊的第一道防線。
其全本防線,乃是孟昭花費月餘時間,以照天神鏡當中的道果,即是神魔之力為基礎,布置下的一套連環大陣,最巔峰之時,殺傷力可比神魔。
如今滅掉唐哥為首的一眾北堂皇族死士,不過是小打小鬨,沒拿出真本事呢!
可以說,孟昭也是下了血本,但沒辦法,這孟家莊乃是他的老巢,他所關心和在乎的人,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這裡,隻有將大本營打造的固若金湯,無懈可擊,才能安心的去外麵浪。
且不說不知多少人在暗戳戳的盤算孟昭的不好惹,以及他留在孟家的手段,還有多少。
此時,這位名滿神州的北孟龍王,已經和昭如令踏上了關外的旅途。
天關之外,一片曠野無人,大片大片的荒草雜亂的堆疊在這一望望不到頭的乾硬土地上。
有大片大片,說不清是什麼種類的鳥兒,散落在荒草之上,啄食著什麼,偶爾發出咿呀咿呀尖銳的叫聲。
頭頂上空的天空倒是蔚藍,透徹的,偶有如羊毛一般潔白軟糯的白雲漂浮。
但,放眼遠眺,仍可窺見,越往天關之外走,那天空的顏色便愈發陰暗,最終直至一片灰暗。
孟昭此時兩手空空,隻穿了一件米黃色的武士服,外披一件毛茸茸的狐裘,踏步走在關外的土地上,腳步很尋常,踏踏實實踩在土地上,歎息道,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說,這極地冰原是一片絕地,死地了,土壤當中,欠缺活力,哪裡能孕育生命呢?”
孟昭的靈識感應何其敏銳,早已經發現這腳下土地,宛如神州境內,一些遭到大陣波及的土地,其中的靈機,靈氣,儘數被剝奪,無法孕育生命。
大地是生命之母,隻有土地肥沃,富有靈機,才能構成一個和諧的生物循環。
可這裡不是。
孟昭隨手一撚,拔出一根荒草,連根帶起。
細細一觀,又道,
“怪了,這草中所彌漫的,竟然不是木之生氣,而是一股死氣,死氣也能灌溉生命嗎?”
孟昭大感興趣,這對於武道的修行很有幫助,其中的原理是什麼,特殊在何處,死氣,生氣,是否具有轉化的可能,都是可以探究的。
在孟昭身旁,昭如令則顯得很是平淡。
此時這位太監出身的大公公,乃是一副草莽大漢的形象,魁梧有力,粗手粗腳,胡子如鋼針一般,顯得很有威嚴和男子氣概。
“我和宇長空上次來時,與你一般,對這裡好奇的緊,尤其是我,修行陰陽大道,若是能弄清楚這死氣作為生命源泉的道理,必將有所突破。
可惜,後來我發現,這是驚異於關內之地的特殊規則,乃是這片極地冰原,在適應了殘破的真相後,與神州天地所取得的一種微妙平衡,並不具備真正的研究意義與價值。”
孟昭明白了宇長空的意思。
他們的武道修行,修的是神州通用的規則,法則,道理,而極地冰原,則因為特殊的原因,地理因素,而使得規則,法則,出現了變化。
這是一種自適應行為,對他們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參考價值。
當然,萬事無絕對,假如能在這等艱難的基礎上,弄明白其中的法則,武道突破那是必然。
孟昭不是妄人,不會以為自己就一定能比昭如令強,因此丟下手中荒草,點點頭,表示認同。
不過,他又歎息了一聲,道,
“我明白了,為何自古至今,人道皇朝,始終沒有將這極地冰原納入統治當中,實在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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