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超綱了。
絕對超綱了。
如果讓餘清月在知曉未來的情況下,重新給她選擇一次的機會。
她真的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做出這個大膽的決定。
玩遊戲歸玩遊戲,七親八摸九喝酒。
這些她還算是能夠接受。
可怎麼就.
國王怎麼會是
長夜裡再荒誕的夢境,也比不過此刻ktv豪華包廂光影間的真實。
閉上眼前,餘清月還能準確回憶起呂錦程的眼神。
熾熱,欣賞,也有一些愛憐。
“稍微忍一下。”
耳邊是姐妹們的嬉笑調侃,刻意放大的背景音樂,還有呂總渾厚又磁性的聲音。
很好聽。
她明白,這隻是遊戲的玩法。
可光是想想這遊戲的“內涵”和“趣味”,都讓她小腹以下一陣麻酥酥的迷亂。
好冰
又好熱.
女孩星眸緊閉,羞紅兩頰,用儘了力氣深呼吸,控製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那個男人的手指,好像和他本人一樣優雅又有情商,從來不會厚此薄彼。
指尖順著肩膀緩緩向下,鎖骨線條像是指路明燈,很快到達另外一端。
左邊順時針,右邊逆時針。
打著圈。
動作很溫柔,很輕柔。
那種以腰窩為起點的奇妙感覺,立刻從兩個人肌膚的相接點,傳遍了她的周身。
他.他好厲害。
從接觸的第一秒鐘開始。
呂總就用實際行動,用細膩的動作、分寸的把握、肆意的揉捏、熟練的火候,甚至用最為直接的肢體語言,來告訴她。
告訴她一個不折不扣的事實。
這一對,天生就是用來把玩的!
她眯起眼睛,方寸大亂。
“嗯”
餘清月再也忍不住,鼻腔裡迸出一聲氣音。
短短半分鐘過去,呂總就讓她沉醉其中,喘息粗重起來,不由自主卸下了防備。
他手腕在轉。
他舌尖也在轉。
男人瞳孔裡光芒大盛,讓附近的肌膚,都跟著呈現一個螺旋形的旋轉。
角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餘清月肩膀不斷抖動,末梢神經傳遞來的交感,愈發強烈。
好奇怪啊
繆可言在看,紀舒在看,劉雨桐和楊雯婧她們也在看
大家都在看著她呢
這份複雜的感覺,放大了她的所有體驗。
“呀”
又是一聲仿佛媚到骨子裡的嬌呼,一些事情徹底脫離了她的控製。
餘清月肩頭反複顫抖,下意識按住呂錦程的腦袋,雙腿夾緊。
她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喊停,整個人環住對方脖頸,軟成一攤爛泥。
清醒過來的餘清月仿佛臉頰滴血,一隻手拎起裙擺,踩著碎步快速跑向洗手間。
“紀舒,你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家清月了?”
楊雯婧挑了挑眉毛,忍不住開口替妹妹打抱不平。
“欺負?你認真的嗎?”
紀舒嘴上毫不留情,似笑非笑地瞪了回去:“你們體育生還是少了點識人的火眼金睛,根本不了解她。”
“伱又知道了?”
楊雯婧挺起腰板,一臉不服。
“清月屬於預備役反差婊,滿腦子奇怪se幻想,內心渴望的一批,但偏偏圈子內外都是學霸,平時根本沒機會,所以表麵看起來一本正經。”
紀舒眯起眼睛,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樣子,整個人窩在沙發裡,悠然自得地點了根煙。
“少他媽放屁,你就是欺負人家拉不下臉來拒絕。”
“你不信?不信就等她出來,下個遊戲她一樣會參與。”
“而且邁出這一步,尺度多大都可以。”
楊雯婧秀氣的眉毛蹙到一起,冷哼一聲:“我真就不信。”
在她眼裡,餘清月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最牛逼的是門門功課優秀,六級更是考出了誇張的627分,簡直整個人閃閃發光。
群裡除了繆可言以外,楊雯婧最喜歡的就是她了。
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紀舒說的反差婊?
“那我們打賭啊?賭她會繼續玩,而且玩的更大,一千塊錢。”
紀舒雲淡風輕。
“賭就賭!我們搖出國王就選她!我賭不會,一千塊錢,你們跟不跟?”
楊雯婧轉過頭去,環顧四周的姐妹們。
“這個.我沒什麼意見,打賭就不跟了,但抽到國王可以選清月,看看熱鬨也挺開心。”
薑喻自知這種場合機會渺茫,也跟著點點頭。
“可以。”
繆可言眉眼彎彎,抱著胳膊點點頭。
“我都行。”
劉雨桐不置可否。
“我就不表態了,但是這個賭注挺好玩的,不管誰贏這一千塊就當獎金,公司來出。”
呂錦程作為親自上過手的當事人,從溫度和反應來猜測,心裡已經**不離十,有了答案。
可他沒說出來,隻是笑著捧了個場。
話音落下不久,包廂裡的洗手間門打開,餘清月重新恢複了神采,甩了甩雙手間的水滴,眉目間依舊是那股子純欲範兒。
“你們沒繼續玩呀?都在等我?”
“是啊,快點快點。”
“哈哈哈哈,好!”
七**,又是反反複複幾輪七**。
大家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牟足了勁想看賭注輸贏花落誰家,對於國王之外的骰子一律不感興趣。
終於,運氣輪到了楊雯婧。
兩個一。
“清月!和呂總再玩個遊戲,怎麼樣?”
“哈?又又又又是我?”
什麼情況?
為什麼還選我?
餘清月愣在原地,水汪汪的眸子連續眨了好幾下,抿起嘴巴望向四周,總覺得有點奇怪。
“玩什麼呀”
楊雯婧還在思考,劉雨桐看穿了她的遲疑,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出一個名詞。
“那就,點唱機!”
我操。
呂錦程一聽,差點沒繃住,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女人之間為了爭個輸贏,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點唱機,顧名思義,和唱歌是分不開的。
但這之所以叫點唱機,大前提是兩人赤祼祼擁抱,轉著圈,平穩唱完一首歌。
有點玩太大了吧?
呂總趕緊伸出手,把繆可言招到一邊,小聲叮囑了幾句。
餘清月站起身來,眸子裡還藏著不少迷茫。
點唱機是什麼?
要唱歌了嗎?
這倒不是什麼很有難度的遊戲。
可是自己唱歌一般般誒.
“點唱機就是把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都換下來,然後抱著呂總唱歌。”
始作俑者湊到餘清月身邊,再次作起了科普。
“啊?”
餘清月直接三觀震蕩,瞳孔微張,小嘴抿緊。
就知道,不可能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可是
一絲不著
這怎麼能行啊.
“不行,你們這樣玩有點不公平,相當於呂總也犧牲了,我不同意。”
繆可言抱起胳膊,甩了下濃密的卷發,氣場無風自動。
“這樣吧清月,如果一首歌的時間你能接受,就讓她們都出去,我來監督你。”
“不好吧?願賭服”
“閉嘴。”
繆可言冷哼一聲,擺了擺手,不希望屋裡存在任何反對聲音。
點唱機是個好遊戲。
但讓老板像男模一樣被大家圍觀看戲,那可不行。
那成了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她必須出麵。
“清月,拒絕也沒關係的,我們就到這吧,今天也蠻晚的了。”
繆可言走到餘清月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語氣溫柔。
“誒”
餘清月咬緊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紀舒和楊雯婧緊緊盯著她的反應。
賭注還沒分出輸贏呢!
她們不在場可以,但餘清月隻要此刻表了態,就說明有人拿到獎金。
錢不是目的,爭的是那口氣!
說誰不會看人呢?
真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婊裡婊氣?
“那行吧,妙妙姐在場的話,我覺得可以。”
她紅著臉,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眸子裡竟然含著幾分期待和喜悅。
緊接著,在場的幾位女孩子們紛紛交換眼神,目光各異,最多的是意味深長的神情。
“操!”
楊雯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她轉過身,留下一個乾淨利落的語氣詞,第一個甩著胳膊,大步流星走出包間門去。
劉雨桐等人,也自動跟著走了出去。
“她怎麼啦?”
餘清月問道。
“沒事,寶貝你好好唱,這首歌注定屬於你。”
最後一個離開的是紀舒,她笑眯眯地對著餘清月比了個心,背著手推開包間房門。
她贏了。
這位六級627分的清純學霸,初戀臉蛋的華科美女,剛剛隻是自己一個人去了洗手間。
如果有人和她一起進去,就會發現她貼身織物中央的一灘小秘密。
身體反應劇烈,口中聲音收斂。
還真是.
極致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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