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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前段日子我剛你給掃的墓!餅與吃餅人!知道方塊就畫不出圓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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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大姐姐問道:“你剛剛說什麼?黎明之光號?”

羅蘭說道:“對,它實際上應該是古代禁斷巫師們的造物。它一種古代用於穿梭位麵與行星的‘秘寶’。不是神

所以,教會把一艘船當做神。”

修女:“???”

羅蘭給她講起了舊經。

舊經中講述,黎明眾神是乘坐黎明的光輝來到的這個世界的。

羅蘭認為,書寫舊經的人,和現在的翻譯者們寫的都有問題。

他懷疑,這個‘黎明眾神’是古代‘禁斷巫師'。並不是什麼黎明神。但他們應該與黎明三神有關。

因為這些‘黎明眾神’輔助了一位凡人,治好了黎明三神的癲惡。

而那位凡人和這群‘黎明眾神’用的手段,顯然都是禁斷之術。

所謂的‘黎明眾神’,應該是一群懂得禁斷魔法的凡人——禁斷巫師。

而那個凡人,極有可能也是禁斷巫師他們都是禁斷巫師,是同事。

至於‘乘坐黎明的光輝’書中對它的形容,是‘看起來像是由七個板塊形成的抽象的幾何體’,是用於‘紀念’某個名為‘黎明之光’的高維生物。

翻譯者們,將這個東西理解成了一個名為‘黎明之光’的神。

因為書中對它的描述是‘全知’與‘全能’。

但羅蘭卻對此非常的懷疑。

如今,看到了這個七巧板,羅蘭就感覺這東西和‘許願機’有點像。

當然,這個東西,顯然比‘許願機’更加高級。

但無論再高級,這也是人造之物。

講到這,羅蘭的臉色突然微微一僵。

他的這些話,有點太顛覆神學觀了。

教會竟然一直都把一艘外星人的飛船,當做神來崇拜!

誰能接受的了?

羅蘭作為巫師,他是能從一個更加清晰的角度去分析這件事的。

但是,作為一名信徒,信徒哪怕是天天翻看舊經,也不能做出這樣的分析!

自己竟然對一個信徒去講這些東西人家肯定接受不了啊,而且一定會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可讓羅蘭非常意外的是,修女大姐姐在聽完後,竟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還真是抄經人。”

她又一次的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羅蘭,說道:“我一直覺得你很眼熟我還以為,你是白棋巫師呢。”

羅蘭:“啊?”

羅蘭反反複複的看了看眼前的這位三十多歲的成熟大姐姐,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您貴姓?”

大姐姐微微做了一個黑淵學院的巫師禮,說道:“琥珀,您叫我琥珀便可以了。”

“琥珀?”

羅蘭看著眼前的這位成熟的大姐姐,臉色慢慢變得極為精彩了起來。

阿米爾王國彩虹病水晶村寶石盆

——天降極光如彩虹般,在巨大的寶石城中閃耀,一個瘦小的身影化為了神鳥,敲響了彩虹之鐘。

——“老師!快看啊!我的魔咒蓋世無敵!”

那個瘦小的,用破帆布遮蓋水晶村的身影,那個毅然決然飛向天空的小女孩,慢慢的浮現在了羅蘭的眼前。

多少年了?

已經多少年了?!

十年?二十年?

好像已經三十多年了啊

原來,已經三十多年了。

羅蘭依然記得,自己背著那個小女孩時的場景。

那時候,那個瘦弱的小丫頭,也就五六十斤。

可現在

羅蘭瞟了一眼這位‘琥珀大姐姐’那波濤洶湧的胸口,隨後狠狠的捂住了眼睛。

我該死啊!

我真該死!

我竟然一直在用這種齷蹉的眼神,看自己的好徒兒!

這孩子這些年都是吃啥長大的?那麼小的一個丫頭,長成了這樣。

羅蘭立即變得正兒八經了起來,慢慢的有了一種‘約翰遜’的那種老成持重的氣質。

可他長的實在是太年輕了。這個世界的男性又都喜歡留胡子。尤其是南方人,十七八歲就有絡腮胡子了。看起來跟三十多似的。

羅蘭嘴巴上一根毛都沒有,說自己是神學院剛畢業的學生,人家市政廳的門衛都不信的。

所以,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要是去商店買酒,人家都得要他出示身份證的!

所以,羅蘭嚴肅起來的樣子,可在琥珀眼裡顯得十分好玩。

琥珀心中生出了幾分作弄之意,她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啊?你的老師是誰啊?”

琥珀口中的那種語氣,差點把羅蘭弄崩潰。

羅蘭壓抑著怒火,厲聲嗬斥道:“逆徒!好好看看我咳,我是你導師的朋友!注意你的語氣!”

剛說到一半,羅蘭便改了口。

倒不是說怕暴露什麼身份,來這個小禮拜堂裡參觀的這些的人,估計都是東境的巫師的。

而且,洛倫斯的設定,就是轉世成了羅蘭。千目之王還用欺詐之神的寶珠將這個身份完善了一下,並利用九頭蛇集團的渠道,給他編造了一個以‘羅蘭’的身份在東境當間諜的履曆。

所以,羅蘭不是擔心暴露身份的問題。

他主要是嫌丟人!

自己的學生都長的這麼大了,自己卻還和一個半大的小夥子一樣。

而且,還被學生調戲了

說自己是她老師羅蘭實在有點放不下臉。

就在這時,羅蘭突然注意到琥珀渾身都在抖。

“我導師的朋友?”

羅蘭看到琥珀的眼睛竟然慢慢的紅了。

琥珀沒有去看禮拜堂那邊的‘老師’,她似乎早就將眼前的這個人與某個老師對上號了。

猛然間,琥珀撲倒了羅蘭的懷裡。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奇怪。

一個三十來歲的成熟女性,撲在了一個能給她當兒子的人的懷裡。

前者還哭得稀裡嘩啦的,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爹。

——“彆說話!求求你,彆說話我知道我知道不可能是你我知道不可能是”

——原來,從羅蘭進來的那一刻,人家琥珀感覺這個人和老師好像好像。

所以,她才會特地湊過來和羅蘭搭訕。

可是,羅蘭已經死了!

在二十多年前,與凱瑟琳擺放暮光學派時,死在了暮光巫師的詛咒裡。

這件事是得到凱瑟琳親口證實的,在黑淵學院還立著羅蘭的墓碑!

琥珀清清楚楚的記得,哪天大雨瓢潑,凱瑟琳在葬禮中靜靜站著的樣子。

羅蘭老師已經死了死了!

好多好多的人的心都碎了

他不可能還活著,他出現在這裡!

所以將眼前的人當做了一個很像很像羅蘭的人。

像也好啊像好啊能再見一見自己的老師了。

但聊了幾句後,琥珀就後悔過來了。因為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太像了。

她幾次強壓著心中的情緒,沒敢去問一問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她知道,羅蘭老師已經死了。她不問的話,或許可以幻想他還在南方活著,幻想自己與他擦肩而過了。

但問了的話,泡沫就碎了。

羅蘭的那句‘逆徒’讓琥珀再也繃不住了。記憶中的那個人,便慢慢的和眼前的人重合了起來相似度100!

一個人或許認不出三十多年沒見的人。

可如果這個人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而且是這個人是你親人(師父),前幾天在他忌日的時候,你還在拿著他的照片前說了好多話。

這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琥珀顯然和羅蘭不一樣,羅蘭總是認不出熟人這是因為他的熟人總是在變。

但歲月從未在他身上留下過痕跡。

就算留下了,琥珀也不會認錯羅蘭的。

她此時也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羅蘭了。他們太像了。

就好像突然見到了自己死去的父親,琥珀怎麼也不願意放手。就好像自己一鬆手,這個人就會變成幽靈,消失不見,回歸天國了一般。

羅蘭歎了一口氣,溫柔的撫摸起了小琥珀的後背。

沒錯,還是那個小琥珀。

三十多年了,她的樣子變了好多好多。但卻也一點都沒變。就像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一樣。

在長輩的眼裡,孩子永遠都是孩子。

羅蘭的心情十分複雜。他發現自己已經是一個長輩了。

而眼前的這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是啊,已經三十二年了。

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 。請牢記。小琥珀今年已經四十多歲,快五十了。

可在羅蘭的印象裡,她還是那個小不點,還是那個纏在自己屁股後麵的要糖豆(美人魚果實)吃的小跟屁蟲。

羅蘭說道:“這麼抱著我乾嘛?我又不會突然消失。”

琥珀眼淚巴巴的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的大哥哥師父,說道:“老師,真的不是聖靈顯靈了,也不是我在做夢?你還活著?”

羅蘭:“?”

羅蘭恍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

在二十四年前,學姐送自己上船的時候,向自己要了一個稻草羅蘭。然後她帶著這個稻草羅蘭去暮光學派的領地轉悠了一圈。

凱瑟琳原本計劃讓枯血女領主們偷偷將它乾掉,好製造出羅蘭被枯血巫師弄死的假象,避免再有人因為‘聖血神像’的事兒找羅蘭麻煩。

但後來好像是有人先咒殺了稻草羅蘭。

不知道出手的是什麼人,但應該是暮光學派的巫師們。‘黑淵男爵’端了枯血堡的事兒,讓暮光議會顏麵無存,所以那個時候的羅蘭,已經成了暮光學派的公敵了。

想乾掉他找一找麵子的人實在太多了。

學姐好像是順勢炒作了一波,所有東境人都以為羅蘭死了。

羅蘭說道:“你沒有做夢,這個禮拜堂蠻靈驗的。黎明之神聽到了你的祈禱,於是赫拉卡女神給我放了個假我現在在幽冥當牧羊人。”

說著,羅蘭伸出手,像是幽靈一樣穿過了琥珀的身體:“我的容貌一點沒有變化就是這個原因了。”

琥珀愣了愣,隨後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說道:“彆裝了,老師!鬼才信你的話!你一定還活著,我就知道嗚嗚嗚我就知道暮光巫師們殺不了你嗚嗚嗚”

羅蘭哈哈的笑了起來,氣的小琥珀又哭又喜。

她徹底確定這個家夥是自己的壞老師了,她擦了擦眼淚,抓著羅蘭問道:“凱瑟琳老師已經上船了,你是不是也被維爾米克修道院放出來了?是不是也要和我們一起回去了?”

羅蘭說道:“琥珀啊,我恐怕不能和你們回去了。我其實是南方的派到東境的間諜,現在我已經重新回到教會了。所以不會回到東境了。

你回去了可彆說遇見了我,不然白皇後知道我這個勾引她女兒的間諜還活著,非得派人來殺了我不可。”

琥珀說道:“羅蘭老師滿嘴胡話,琥珀才不信呢咳,還有,彆亂說,凱瑟琳老師是陛下的義女,不是親女兒。”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邊的女子。

此時,那位原本在禮拜堂中靜靜祈禱的女子已經起身走過來了。

羅蘭不由打量了她兩眼。

這位女士羅蘭當年在看到卡塔麗娜後,就非常懷疑,白皇後是凱瑟琳的親媽了。

看到這位女士後,便更加確信這件事了。

她和凱瑟琳長的太像了。

大概有七分相似,但更加成熟。

而且,似乎是受到父親遺傳基因的影響,凱瑟琳麵相更加的棱角分明,像是一柄鋒芒畢露的劍。而且還有那麼幾分反派的氣質。

但這個女子好像是受母親的基因影響?

幾乎是沒有繼承千目之王的影響。沒有‘薩拉丁’的那種氣質,麵容也非常的柔和。

一看就是那種心地很軟,但卻又特彆犟的那種人。

而且,羅蘭莫名的感覺她的頭發、眉毛、瞳孔都很白明明是棕色的。

所以這是白皇後的大女兒?

雖然看起來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但從感覺上來看,羅蘭卻覺得這位女士的年齡肯定比亞曆山德拉的年紀大很多的樣子。

看到女士走了過來,琥珀急忙老老實實的站好了身體。

琥珀向羅蘭做了個介紹。

琥珀讓羅蘭稱呼這位女士‘艾爾閣下’。在這一次的白棋使團中,她的牌號是‘紅桃a’。

a羅蘭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士的長袍。他發現那長袍上有很多紅桃刺繡。

羅蘭對白棋學派的事情不是特彆了解,但他知道,在白棋的魔術牌中,a代表een的使者。

在沒有特令的時候,a這個牌是不存在的。

隻有在有王令的情況下,a才會臨時啟用。

所以,a是代言者,代表了白皇後。

羅蘭暗道:‘這應該就是那位白棋的元老了。凱瑟琳之前請教我晉級問題的那個人,就是她吧?'

在互相介紹之後,女士對琥珀笑了笑,對琥珀說道:“羅蘭在教會的確有一個身份,他嚴格來說也的確不是東境人。在這裡,你應該叫他洛倫斯。那位與你的老師凱瑟琳關係非常好的‘伊莎貝拉女士’,便是他的妻子了。”

說著,女士看向了羅蘭:“不過,雖然洛倫斯爵士是南方人,但我們心中都是有一份黎明之光的。”

琥珀的臉色一陣古怪,她沒有再多說什麼。

羅蘭笑著微微一禮,說道:“事實上,艾爾女士。在這次奪心聖靈的事情中,我收到了黎明之神的感召。已經準備改信了。”

艾爾女士說道:“羅蘭,黎明神並不在乎是否有人誠信,因為信仰並不代表信念。真正的黎明巫師,都是不信神的。”

羅蘭的臉色有些精彩。

羅蘭生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念頭——白棋學派的這位高層,是一位不信神的黎明之神信徒。

他莫名的從這位女士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禁斷巫師’的味道。

雖然從未見過禁斷巫師,但他莫名的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艾爾女士說道:“羅蘭,我這次是特地帶著琥珀來找你的。”

羅蘭微微愕然。

這個女人有點神神叨叨的。

就好像是一位自稱全知的‘神棍’,又或者古代女巫一樣。明明羅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來這邊,可她卻說,我是特地來這邊找你的。

羅蘭禮貌的問道:“您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艾爾女士說道:“我想親耳聽一聽,你關於‘崩壞法則’的看法為什麼你認為,我們無法修複崩壞的法則?”

這是羅蘭從平行世界,從科勒德那裡帶回來的絕密,所以這件事隻有凱瑟琳和少數老黑淵知道。

羅蘭不知道,凱瑟琳有沒有把這份絕密告訴給白皇後。但她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這位白棋的高層。

看來,這位艾爾女士,應該是凱瑟琳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所以她真的是凱瑟琳的大姐?

羅蘭與艾爾女士簡單的溝通了一番‘崩壞法則’的事情。

在說道‘修複法則後,和沒修一樣'時,羅蘭做了一個比喻。

他說道:“就像是圓周率π,現在,有人修改我們世界的這個常量,使得我們位麵的π出現了變化。

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

我們手中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麵餅。

餅上生活著一群非常非常小的人,叫做‘微生物’。

現在,有一個‘吃餅人’,它是破壞法則的人壞人,它叫做‘圓餅破壞者’。

吃餅人不斷的張口去吃掉這個餅的角,漸漸把它吃成了一個圓。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去測量這張餅,就會發現,在餅被吃掉了很多麵積,變成了一個圓後。它的麵積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被吃掉所有角的圓餅,和剛剛的方餅的麵積、質量是相等的。

現在,餅上的人擊敗了這個吃餅者。從它的肚子裡,將那些被吃掉的餅拿了出來,粘回在了餅上。

圓餅增加了很多麵積,變成了方餅。

可是,人們在第二次測量後卻會發現,在它增加了這些麵積後,它的麵積依然與剛剛的麵積相同。”

羅蘭抬頭看向了艾爾女士,說道:“我們的世界,現在就是這張餅。它的麵積是10。你切下了2個麵積,它的麵積依然是10。你將那2個麵積加回去,它依然還是10。

所以,法則無法被修複。”

羅蘭說完後,便麵色古怪的看向了這位艾爾女士。

平時他說出這種癲論的時候,學姐都是撓頭的也就是威廉姆斯,能稍稍跟得上自己的一點點思路。

讓羅蘭感到驚訝的是,這位艾爾女士竟然直接聽懂了。

艾爾女士問道:“那麼,既然無論是否修複這張餅,餅都不會有變化。為什麼不能修複餅?為什麼一旦修複了餅,餅就壞了?

我是說,為什麼法則無論是否修複都不會發生變化,那麼為什麼修複了它之後,反而有可能會變成癲惡的法則?”

羅蘭說道:“餅原本的確是壞的。

但我們不知道它是壞的。所以它就是好的。

可一旦我們真的它壞了它就壞了。”

琥珀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了羅蘭——和當年研究‘彩虹論’時一樣,老師又說正常人聽不懂的話了。

羅蘭的臉色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說的事情很難讓人理解。

就像是解題一樣。

正常的人去解題,是有推導過程的。所以無論結論是什麼樣的,都有清晰的邏輯推導過程。

但羅蘭不一樣,他是看一眼題,直接給答案。略過了數百張紙的推導過程。

這就有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無法證明這個答案是對的還是錯的。甚至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這個答案是不是正確的。

所以,羅蘭一直非常擔心一個問題。

那就是,大家會相信嗎?會因此而支持自己的‘三體人逃亡計劃’嗎?

會相信‘三體運動是無解’的這個結論嗎?

凱瑟琳或許會無條件信任羅蘭,但是東境的高層們呢?

如果沒有東境的支持,後麵的事情怎麼玩?

如果東境支持他們,往小了說,在接下來的遺跡之旅上,東境的資源會有所傾斜。

往大了說,整個東境未來的政策,都會發生改變。

可如果東境不支持這個計劃,羅蘭和凱瑟琳就得單乾了。

看到艾爾女士一直沒說話,羅蘭補充道:“大人,我再做一個比喻。

圓代表了我們世界的‘正常路’。

方代表了‘癲路’。

生活在我們位麵的人,是永遠發現不了π存在問題的。所以我們依然能畫出圓,依然能在‘癲惡的方形’世界中,走出一條正路。

但如果我們突然發現,我們畫的圓其實是方塊,那麼我們就再也畫不出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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