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敢跟我楊振搶女人?
一聽到樓下的叫聲,一眾姐妹團便立即開始心有靈犀。
有的大聲應聲,有的則湊在窗前衝著樓下的劉繼民發花癡,說些劉繼民那模樣看著真是太瀟灑了,可惜不喜歡自己……
否則的話,自己怕做夢都能給笑醒之類。
要一般的女孩子聽到這麼多人誇追求自己的男人,怕真是想不心動都難。
畢竟大多數女人的性格,天生就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
隻是對於這些,王媛媛卻根本不為所動,冷哼出聲道:“你們要喜歡那你們就跟人說唄,反正我是不可能喜歡他的!”
眼見自己等渾身解數用儘,王媛媛卻依舊不為所動。
一眾姐妹團隻能退而求其次,表示喜不喜歡的另說。
可問題是劉繼民現在不來也來了,而且還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找人借了那麼多小汽車幫她撐場麵。
於情於理,王媛媛都該下樓去跟人打聲招呼,以免寒了人的心。
但聽到一眾姐妹團的話,王媛媛多少還是有點意動。
畢竟正如一眾所說,領不領情是一回事。
但人花了這麼多的心思,要連個麵都不露,怎麼想都感覺有些不近人情。
盧秋雅卻在這時趕緊示意,讓王媛媛千萬彆下去。
畢竟相較於王媛媛,她不但年紀要大幾歲,更重要是在社會上混跡的時間更長。
在她看來,一眾明麵上雖說隻是攛掇王媛媛下去跟劉繼民打聲招呼,讓人不至於寒心。
但實際上的用意,卻更多的是想將王媛媛架在火上烤。
一旦王媛媛下樓,一眾就肯定會利用她不落忍的心理,再攛掇著她乾脆就坐劉繼民找來的這些車一起去歌唱比賽現場算了。
歌唱比賽現場那麼些達官貴人,其中有不少跟各家怕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幾代雖多。
但到底四九城就這麼大,大家相互間難免有些交集。
這麼重要的場合,要讓人看到王媛媛跟劉繼民出雙入對,那怕不知道會傳出些什麼流言來!
若真如此,那結果如何,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流言這東西之於普通人或許沒什麼,但之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他們這些人的地位夠高,家族的影響力夠大。
因而有時候即便隻是流言,可隻要運用得當,卻依舊能對很多事產生翻天覆地的影響。
聽完盧秋雅的一番解釋,明白其中利害的王媛媛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表示多虧有盧秋雅提醒。
否則的話,回頭要真出點什麼幺蛾子,自己怕連自己錯在哪兒都不知道。
不過同樣聽到盧秋雅所言的一眾姐妹團聞言卻不乾了,表示自己等雖說是想撮合劉繼民和王媛媛,但絕對沒有害王媛媛的意思。
可盧秋雅這話,聽著簡直像是擺明了她們一起要坑害王媛媛一樣。
問盧秋雅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有意挑撥大家相互之間的關係。
盧秋雅聞言冷哼,一臉你們到底存的什麼心伱們自己清楚,不要來問我的表情。
同時心底也忍不住的埋怨楊振,心說這家夥也是。
這麼好的機會,居然到了這會兒都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著。
要能早點過來接人,那不就沒這麼多的破事了麼?
雖說因為自己的狀態,楊振是打心底的不想被任何女人束縛。
但之前和韓俊彥之間的糾葛,全都是多虧了王媛媛他才順利脫身。
再加上往後很多事,怕也都還少不了需要王益民幫他撐腰。
因而即便再怎麼感覺自己給不了王媛媛未來,但如今天這種關鍵時刻,楊振當然也想早點過來接人,讓王益民和王媛媛知道他楊振絕非是那種用過了就甩,不知道感恩的人。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這次的直播,對他來說可不僅僅關係著王媛媛的比賽,更關係著護舒寶廠衛生巾的宣傳效果。
在這種情況下,他便不得不在廠裡多盯著一些,以免一些不必要的意外發生。
等到一切忙完,並將最後一批以觀眾的名義召集起來的街坊送到體育館之後,楊振這才叫了幾輛黃麵的,帶著王鬆張璐往王家趕。
看到距離王家越來越近,張璐王鬆二人便也跟著越來越緊張,一邊不約而同的對著後視鏡整理自己的衣著,一邊不住的回頭問楊振自己看起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就一起看個比賽而已!”
“又不是今兒就去接親,你們至於麼你們?”
楊振聞言有些無語,但張璐王鬆卻是振振有詞,表示王媛媛死心塌地的喜歡他,他當然不緊張,可他們兩個卻不一樣。
盧秋雅是幾代家的小姐,身份跟他們本來就不匹配不說。
最關鍵的問題是人家還沒對他們表明過態度。
所以他們是想不緊張都不行。
聽到這話,楊振便忍不住笑話二人,表示二人純粹就是被盧秋雅的身份給嚇住了。
要實在不行,讓他們乾脆彆再想入盧秋雅這等幾代家的小姐,找個普通人算了。
畢竟普通人家裡也有的是漂亮姑娘。
隻要他們真想找,到時候找個模樣不比盧秋雅差的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並且還一準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要是以往,王鬆張璐怕會認同楊振的話。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畢竟經過上次的事,他們已經太知道在現今的國內,有太多光靠錢不能解決的問題。
想要把生意做大做強,那就必須還得有權勢作為支撐才行。
也是因此,二人現在是全都鐵了心,決定哪怕是未來的媳婦醜點,那也一定得是官家之類的小姐才行。
普通人家的姑娘即便是再漂亮,他們也絕不考慮。
說完這些,二人便又忍不住的開始囑咐起了楊振,讓他記得往後有機會,一定要儘可能的對王媛媛熱情些,彆動不動就十天半月的不搭理人不說,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
不然的話,萬一哪天王媛媛真被人給搶走了。
到時候他可就真是連想哭都沒地兒哭去。
楊振聞言嗤笑,心說就憑自己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