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吃相是難看了點!”
“但模樣長得是真俊!”
“最重要是家世好!”
“要能跟她處上對象……”
看著盧秋雅的背影,張璐王鬆嘖嘖有聲,對望之間便似乎已經達成了默契,開始勾肩搭背。
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女人各憑本事。
但絕對不能因為女人而傷害到兄弟之間的感情。
相較於那些為了女人拔刀相向,甚至是血濺五步的親兄弟。
張璐王鬆萍水相逢,在這事上卻還能如此豁達。
這份感情,簡直可謂讓人動容。
但看到這一幕的楊振卻是有點急了。
畢竟他之所以叫二人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可是為了王媛媛,而非盧秋雅。
結果可倒好,二人居然異口同聲的看上了盧秋雅,卻壓根沒人搭理王媛媛……
這他哪兒受得了?
念及至此,楊振趕緊跟二人分析,表示雖說盧秋雅除了吃相之外哪兒哪兒都好,可跟王媛媛相比,那到底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建議二人最好能多在王媛媛身上下點功夫。
實在不行,那至少也可以一人一個。
用不著兩個人把目標都放在盧秋雅一個人身上。
“媛媛是不錯!”
“不但家世比秋雅好,長的也比秋雅漂亮!”
“就連性格都比秋雅來的要溫順的多……”
“要是可能,用不著你說,我們那也肯定會多對媛媛姑娘使把勁!”
“可問題的關鍵是今天這頓飯局的情形你又不是沒看見!”
“人家媛媛姑娘全程眼裡隻有你,連看都沒多看過我們兄弟一眼!”
留給楊振一個我們兄弟隻是好色而已,又不是傻的表情之後,張璐王鬆便開始對楊振展開了足足長達十幾分鐘的思想教育,表示之前他不喜歡宋雪花就不說了……
畢竟宋雪花雖說也挺漂亮,但家世到底還差點意思。
但王媛媛可不一樣。
自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模樣長的跟個仙女兒似的不說。
就說她爹是王益民,她爺爺是當年打過天下的功臣,在上頭有著大把的關係……
能跟她搞對象,這種機會多少人那真是求都求不來。
不明白楊振為什麼會這麼對王媛媛。
難道真就因為覺得人家是主動送上門的所以覺得不值錢?
“就因為她太優秀!”
“所以我才會更害怕!”
“害怕即便再深沉的愛都抵擋不住歲月和時間的消磨!”
“所以相比一切過後的一地雞毛!”
“我更希望她能成為記憶裡某處從不曾接近的風景!”
“畢竟隻要不接近,那風景就永遠是完美無缺的!”
“就可以一直幻想,緬懷,永遠都不會失望……”
這些心聲,楊振自然不可能對張璐王鬆明說,因而隻能撒了個小謊,表示王媛媛雖然足夠優秀……
但她到底隻是花海裡的某一朵鮮花。
自己可不會因為她而放棄整片花海之類,便趕緊岔開了話題,問張璐自己交代他學的俄語學的怎麼樣了。
“借五十噶!”
“紫的辣死特五一節……”
張璐噠嘟幾句,然後才一臉嘚瑟的道:“這話的意思是姑娘,你好……”
“合著半天,你就學會這麼一句?”
楊振有些無語道:“我讓你學俄語,那可是為咱們將來做國際貿易做準備的,可不是為了讓你跑老蘇那邊去玩金絲貓……”
“這俄語又噠又嘟的!”
“舌頭要沒給人用錘子砸腫,根本就說不好!”
“隻要你願意不讓我學這玩意兒,我寧可不去玩那什麼金絲貓!”
“可問題你又偏得讓我學!”
張璐聞言在抱怨的同時不忘對楊振不滿,表示就不說自己等現在的地產生意可謂風聲水起這些,就說現在改開,國內的商機那也有的事。
有楊振在旁邊參謀,他相信自己無論做什麼,應該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不明白楊振為何一定要他這麼早就開始學俄語,為將來背井離鄉去老蘇家做準備。
“雖說現在已經是和平年代,咱們不用再跟當年的老一輩那樣拋頭顱撒熱血!”
“但你們彆忘了無論在什麼時代,落後就要挨打這話,那可是不變的真理!”
“如果我們不努力!”
“難保將來咱們的子孫後代,不會因為落後而挨打,然後被迫跟當年的老一輩那樣去拋頭顱撒熱血!”
“所以為了不讓他們跟當年的老一輩那樣!”
“那麼我們這一代人,要沒能力也就算了!”
“可隻要有能力,那咱們就決不能兩眼光看錢!”
“而是應該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為家國的富強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說著這些,說到雖說現在已經改開了。
但因為過去幾十年的自我封閉,以及國際的有意封鎖,國內現在可謂在方方麵麵都欠債太多。
如此之多的欠債,光靠自己苦乾實乾,怕沒有個百八十年,國內壓根就翻不了身。
雖說相比美麗尖的東西,老蘇家的東西可謂糙到了極點。
但老蘇到底也是工業革命的發源地之一,再加上過去這些年為了跟美利尖一較高下,在各方麵的研究上不惜工本。
家底之厚,那真是非同一般。
隨便搞出來幾樣,說不定就有機會幫國內相關行業的發展節省幾十年的時間!
“這麼好的機會!”
“你說我能不心動麼?”楊振問。
聽到楊振的話,原本還牢騷滿腹的張璐在頻頻點頭的同時,甚至還忍不住的埋怨起了楊振,埋怨他這些事不知道早說。
要楊振早說,他就肯定會在學俄語的過程中多用功一些。
若真如此,簡單的俄語他說不定都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怎麼也不至於跟現在一樣,直到現在都還隻會一句姑娘你好。
“自己不想學,就彆怪楊振沒跟你說清楚!”
“畢竟你這樣,跟拉不出shi怪地球沒吸引力有什麼兩樣?”
王鬆先是笑話一句,然後才對楊振表示楊振的想法雖然好,但想要實施,怕絕非那麼容易。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他看來,且不說國內跟老蘇家鬨了幾十年的矛盾,之前教訓猴子,要不是國內手段足夠乾淨利落。
恐怕老蘇都得跟猴子一起對付國內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