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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踹了張軍一腳的關係,楊振在過來的時候便有意識的小心。
再看到張軍那一瘸一拐的模樣,楊振自然就不敢大意。
因而在停車之後楊振並沒有如日前一樣一瞅著機會就直衝朝外大棚,而是先暗中觀察,想看看張軍有沒有針對自己搞什麼埋伏。
看到今兒朝外大棚除了張軍等大蓋帽,居然還埋伏了這麼些的便衣……
“幸虧我多留了個心眼!”
看了看那些嘀嘀咕咕的便衣,楊振看向遠遠的張軍便忍不住的一肚子的不爽,心說不就昨兒踹了你一腳。
居然除了大蓋帽還搞這麼些便衣來——你之於麼你?
一邊抱怨,楊振一邊觀察。
發現張軍等幾個大蓋帽再加上這些便衣。
今兒除非自己不進朝外大棚,否則的話怕是根本沒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想到可能的後果,即便再急著將手裡的那些古董賣掉,楊振也不敢亂來。
可就在他想著要不然自己還是隨便找個古董商店之類守株待兔碰碰運氣的時候。
楚白出現了。
看著楚白那伸長了脖子望眼欲穿的模樣……
心頭一動之中,楊振便大踏步就直往朝外大棚的方向而去!
在楊振出現的瞬間,張軍就已經發現了楊振。
不過即便如此,張軍卻並未急著下令動手。
畢竟朝外大棚雖說不讓等閒國人靠近,但到底也有個範圍限製。
畢竟這到底還是國內的地界兒,而且還是在四九城裡。
這要是隨便走近點兒就抓,傳出去給人說幾句都什麼,居然還搞國人與狗不得入內這套,簡直連舊社會都不如之類。
那樂子可就大了。
也是因此,雖說看到楊振出現,張軍頗有點兒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意思。
卻依舊還是耐著性子給一眾大蓋帽便衣打手勢,表示先彆急著動手,一定得等到楊振進入到可以抓人的範圍之內再說!
一邊打手勢,一邊看著楊振靠近那預定的位置,張軍那是忍不住的興奮,心說你個臭小子啊,連我都敢踹!
有本事你再往前走點兒!
落我手裡,你看我咋收拾你!
就在張軍眼見楊振已經越來越靠近到可以抓人的外置,甚至隻差一步就可以下令抓人的時候。
他猛然發現楊振居然在這時回過頭來,衝著他是邪魅一笑!
“槽,被發現了啊這是!”
注意到楊振這模樣,一群大蓋帽便衣全都蒙了,目光齊齊看向張軍,心說現在該咋辦,抓還是不抓?
“規矩就是規矩!”
“等他踏前一步再說!”
說著這話,張軍乾脆也不埋伏了,直接起身衝著楊振鼻孔裡呼哧呼哧的直哼哼,一臉老子就不信你跑這麼遠過來就不往前走了的表情。
注意到張軍的表情。
楊振嘿嘿一樂,故意抬起一條腿向前跨步。
卻又在落地的瞬間飛快的收了回來,然後衝著張軍哈哈大笑。
看到這一幕,一眾大蓋帽便衣氣的是鼻子都歪了,衝著張軍道:“這小子故意耍咱們呢張隊,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張軍也是氣的牙根子都在癢癢。
不過他到底是個極有原則的人。
讓氣急敗壞的一眾便衣之類不能忍也得忍,除非是楊振再往前跨一步。
當然了,在強調原則的同時,張軍也沒忘了衝著楊振冷笑,表示彆以為你這麼乾就能氣著誰。
“我們在這邊執勤,那是工作!”
“拿著工資拿著獎金的!”
“跟我們耗?”
張軍哼哼道:“有種你就繼續耗著,倒要看看咱們到底誰能耗過誰!”
“誰跟你耗了!”
“我剛剛就是腿酸,伸伸腿還不行啊?”
眼見張軍那一臉恨死了自己,但因為自己沒越界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模樣,楊振又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陣,然後才扯開嗓子對還在翹首以盼的楚白叫到:“愛克斯克油死米色兒——你是在等我嗎?”
一聽到那楞將英文說的聽著跟法文一般的腔調,完全沒發現這邊情況的楚白這才看到楊振,一邊快步過來一邊好笑道:“楊先生,你知道我會中文的——既然你不會英文,那跟我說話的時候你完全可以不同如此為難……”
“我也不想講!”
“可不講不行啊!”
衝著周邊虎視眈眈的張軍等大蓋帽便衣一眾努努嘴,楊振心說萬一你要不搭理我,他們萬一要拚著放棄原則也要借著個什麼由頭收拾我。
我這還能用過來就是為了跟外賓交流練習英文搪塞。
聽到楊振的這些想法,楚白忍不住笑道:“想不到楊先生你年紀輕輕,顧慮的倒是挺周祥!”
“我這也是形勢所迫啊!”
楊振笑笑,然後才道:“剛剛問你話呢——你是等我嗎?”
“不等你你叫我我會出來麼?”
楚白笑笑,將鮑勃和螺絲想買古董,但跑遍了四九城的國營文物商店都沒買到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才道:“楊先生你說你手裡有古董,不知道你手裡的古董,都是那些朝代的?能不能保真?”
“當然能保真了!”
“有國營文物商店證書的!”
“至於朝代……”
楊振笑道:“我既然說了是精品,那肯定起碼都是康雍乾本朝和以前的官窯或者禦覽……”
“有證書!”
“還全都是康雍乾本朝和以前的?”
證明了自己判斷的楚白咧嘴一笑道:“前腳將文物商店裡的這些東西全給買斷貨,回頭又來朝外大棚這邊兜售……”
說到此處,楚白伸手指指虎視眈眈的張軍等人道:“要我將這些事告訴這幾位大蓋帽,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相信楊先生你應該心裡有數吧?”
“你要告早告了!”
“不至於等到現在才跟我這兒說這些廢話!”
楊振聞言絲毫不慌,丟給楚白兩個大白眼後道:“不就是想多要點兒提成麼——都是聰明人,你直說不行麼?”
雖說被狠狠鄙視一番。
但楚白卻一點兒都沒覺得不開心。
畢竟他就是個翻譯。
跟著鮑勃等人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賺錢。
可光靠當翻譯的那點兒工資能賺多少?
遇到楊振這麼一個同樣想賺錢而且還知道有錢大家一起賺這個道理的家夥,其豈有不開心的道理?
然後便是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
最終兩人將每件古董的底價最終價格訂在了三百五十刀樂上頭。
至於最終成交價,則根據年代之類,讓楊振到時候跟鮑勃和螺絲麵談。
到時候他會從旁提示。
“可以!”
楊振點頭道:“至於盈利,那咱們二一添做五?”
楚白丟給楊振一個你倒是想的表情,然後就直接豎起了一根指頭。
“一件你就要提一百刀?”
聽到這話的楊振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也似,表示你要拿這麼多,那我還不等於幫你白乾——絕對不行!
“白乾?”
楚白一臉楊先生你可千萬彆把我當成如鮑勃等純洋鬼子的表情,表示自己每次帶著鮑勃螺絲等人上街。
隻要一有機會,就有大把的人湊上來問能不能跟他們兌換些美刀。
最高的甚至能出價到一美刀換五塊m。
比官方兌換牌價一比二的價格足足翻了一倍還多!
“所以楊先生你就彆說莪每件文物隻抽成一百刀你就等於白乾這些了!”
楚白道:“彆說我隻抽成一百刀,便是所有的盈利全歸我,楊先生你隻要拿著美刀回去,到時候照樣都能翻倍的賺——不是麼?”
瞅著楚白那一臉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楊振有些無語道:“我一直都以為我不喜歡聰明人的原因是因為我自己不太聰明!”
“但現在看到你,我發現我以前似乎有些誤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