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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金斯這次本來打算洗刷恥辱,可當馬埃爾出腳後他才發現,他又沒辦法判斷來球線路,或者說反應不過來。
“唰!”擦網聲從腦後響起,他失去重心朝後倒去,翻在地上。
“沃特法他又做到了?”
“這小子今天怎麼回事?難道他本身就有一腳重炮?”
“謝特這質量,真的很高啊。”
又一陣感歎聲響起,這次,沒什麼質疑聲了。
多數人都麵帶詫異地看了馬埃爾一眼,好似重新認識他一樣。
重炮,確實有非常震撼的展示效果。
這本就是一種直接的射門方式,簡單粗暴,又直觀地體現射門水平。
伊恩一行人麵色鐵青的站在原地,還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
連續兩腳勢大力沉的高質量射門擺在眼前,他們說什麼都是蒼白的,反倒是會被人當成小醜。
“好球,好球!”
主教練漢斯表麵上草草感歎兩句,但心裡同樣一陣顫動,這種質量的射門,要是能用在比賽中的話
他眼神一亮,忽然對馬埃爾升起了些許希望。
印象中,這名球員的基本功並不差,隻是沒什麼特點。
現在要是能發掘出一項遠射,那他的競爭力,就大大提升了。
隻是,令人難以理解的是,他之前從未展露過這樣的遠射水準。
是什麼時候練起來的?
最近?
漢斯當然清楚馬埃爾在加練上的用功,不過對其加練效果,卻沒太大期望。
現在看來,他還真有些判斷錯了。
眾人視線的焦點處,馬埃爾轉過頭來,微笑著朝那些發出驚訝的人擺手。
他看起來雲淡風輕,麵露舒適。
但其實太陽穴上,早已有一滴冷汗落下第二腳射門他還真沒太大把握,當時大家的闕值都提起來了,打不進很尷尬的。
還好,這波概率站在了他這邊。
要儘快將遠射提升至v3了,不然怎麼秀?
“今天是6月17日,最近生活規律充實,準備寫日記,未來抽掉熟練度有關內容,把刻苦努力部分放進自傳裡,取名‘球王是怎樣煉成的’。”
“強迫自己6點30起床,趕在早訓前加練一個半小時的射門。
“遠射提升到v2以後熟練度提升的速度好像慢了許多,之前幾小時訓練就能升30點,現在卻隻能升20,好在目標是17天升級到v3,不急。
“夜晚,健身房加練力量累癱,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6月18日,好像不能再這麼練下去了,渾身多處已經出現拉傷的情況,每日訓練前要熱身許久才敢做動作。
“可射門的提升速度已經慢下來,如果不靠時間去堆積,怎樣完成目標?
“夜晚練力量,法國同伴卡爾建議我放棄原有飲食習慣,改吃一些高蛋白,高碳水與高能量的食物。
“聽取。”
“6月19日,周末。不肝不成材,不肝不成器,睡醒了肝一肝,飯前肝一肝,飯後休息一會又肝一肝,總之就是肝,一天不肝渾身難受,三天不肝好像要減壽。
“射門的熟練度來到159/300,力量也來到193/300,比預想中快一些。
“改善食物好像暫時對身體沒多大幫助,但我實在太想進步了啊,我要走出青年隊,踢到英超!”
“6月20日,新的一周開始了,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些,距離最後的比賽還有10天,一定要加倍努力。
“今天練得很舒服,好像沒之前那麼疲乏了,身板硬了很多,難道是改變飲食的原因?
“夜晚,回宿舍洗完澡刷完鞋已經11點多,去旁邊卡爾宿舍敲門,卡爾亦未寢,聊會天休息。”
“6月21日,這周的早訓全改排成技戰術訓練,想來是因為快要進行試訓淘汰賽的緣故。
“一切照舊,肝他娘的!”
“6月22日,倫敦啊倫敦,這座城市就在我旁邊不遠處的地方,這是真正的國際大都市,也是屬於足球的城市。
“要是有一天,能在倫敦踢球該多好?住大彆墅開跑車,穿新球鞋,晚上還有熱情奔放的倫敦兔女郎陪我。
“6月23日,今天跟球隊隊長吉伯特聊了聊天,詢問了下阿森納青年隊的薪水情況。
“彆的不知,他們能拿到350--800鎊的周薪,一個月差不多1500--3500鎊左右,眼饞啊,已經趕得上倫敦平均工資了。
“至於一線隊?這個時期的英國足壇跟後世還沒法比,阿森納也處於比較缺錢的時期不過那動輒數萬英鎊的周薪,還是我暫時不敢想的,鬥宗強者恐怖如斯。”
“6月24日,訓練,改善夥食確實對身體有幫助,身體已經習慣訓練強度。”
“6月25日,每日訓練都像是意誌上的一場酷刑,可熟練度的提升卻像是豪飲瓊漿玉液一般令人舒爽
“終於理解後來為什麼有人說,在瓜迪奧拉手下踢球,比那個還爽。
“因為進步啊!我太想進步了!”
“6月26日,進步!”
“6月27日,繼續進步!”
6月28日,入夜,繁星點點。
溫格有些惆悵地漫步在科爾尼訓練基地,他看著這座由他親手督建起來的基地,心中五味雜陳。
那是1999年了吧,那時候的阿森納沒有什麼財政危機,年年爭冠,他正與弗格森爵士打的難舍難分。
他還依稀記得那時候自己的心氣。
他立誌要將阿森納打造成同曼聯一樣的球隊,要讓自己成為這家俱樂部的不朽。
但上天總是戲弄著他,好似他生來就是為這個世界添一些悲壯的故事。
“啪嗒。”
溫格點上一根煙,有時候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堅守在這裡,明明他有機會去其他地方。
答案,或許隻有一個。
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親口說出的肉麻短句——因為愛。
正想著,一陣怪異的叫聲忽然從一旁傳來,好似是健身房那邊。
溫格眉頭一動,邁步走去,走到二十米位置才聽清,那是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哦吼!”裡麵的人似乎在慶祝著什麼,時而發出一陣難以名狀的怪異聲音。
是那個小子嗎?
他心中有了猜測,據他觀察,這個點,應該隻有那一人會出現在這裡了。
算算日子,堅持了快二十天了吧?
“萊昂-馬埃爾。”
溫格說出了一個名字,感受著裡麵的喜悅,他的悲傷似乎也被衝淡了些,“你在高興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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