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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神性和超我的自身!羅浮的實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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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內心深處,認定了羅浮是必然會失敗的。

但此刻麵對市丸銀的執著,鬆本亂菊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市丸銀一次。

這不僅僅是她自身靈魂恢複的機會,同時也是市丸銀這麼多年來,一貫的努力啊。

若是不接受,不肯冒這點風險的話,豈不是證明,市丸銀這麼多年的努力,統統失去了任何意義嗎?

更關鍵的是,鬆本亂菊可不希望就這樣,接受市丸銀拿性命博來的機會。

市丸銀希望以自己的犧牲來換取鬆本亂菊的恢複,而鬆本亂菊,又何嘗不希望,為市丸銀找到一條重新撥亂反正的機會呢?

二人雖然各懷心思,但卻俱都是為了對方考慮的情況下,在屍魂界這邊緊鑼密鼓的時候。

依靠著自身當初身為隊長的便利,再加上鬆本亂菊這個副隊長的掩護。

二人悄然離開了屍魂界,前往了虛圈。

虛夜宮內。

當市丸銀帶著鬆本亂菊出現時,羅浮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來自於鬆本亂菊的殺意來。

眉頭一挑,羅浮笑道;“鬆本副隊長,你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市丸銀悚然一驚,他可是很清楚,羅浮的實力到底是何等的恐怖。那可是連藍染惣右介,都不得不低頭的可怕存在啊。

“羅浮大人,不要誤會。”市丸銀連忙笑著說道:“鬆本隻是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兒來罷了!”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鬆本副隊長,似乎是為了銀你呢?畢竟現在在屍魂界,恐怕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必死無疑了,隻是死亡時間到底會在什麼時候到來,不是嗎?鬆本副隊長,是寄望於,可以單獨對我進行刺殺,來換取一次能夠讓你重新回歸屍魂界的機會啊。”羅浮幽幽的感慨道。

話鋒一轉,羅浮沒有給市丸銀和鬆本亂菊解釋,甚至開口的機會,就徑直說道:“鬆本副隊長,我說的對嗎?”

在真正麵對羅浮的時候,才會感受到,他身上那讓人絕望的靈壓。

鬆本亂菊好歹也是副隊長級的死神,就算是山本元柳斎重國這位最強的總隊長,她也見過對方的出手。

可饒是如此,鬆本亂菊也沒有感受過,此刻像是麵對羅浮一般的絕望。

是的。

那是隻有絕望能夠形容的靈壓差距。

如果說一開始,鬆本亂菊隻是抱著搏一把,試試看能不能刺殺羅浮,甚至隻需要傷到羅浮,也算是有了替市丸銀洗白的理由。

但這一刻,鬆本亂菊才真正感受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到底是何等的荒唐了。

如果說羅浮之前剛剛完成共享後,爆發出來的恐怖靈壓,隻是單純的磅礴浩大,如同一座巍峨巨山,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的話。

那麼現在,他身上的靈壓,簡直就像是超出了認知的範疇,那是宛如天地一般,無可預測的恐怖。

目光所以,仿佛了羅浮就是力量本身,山尚且可攀,但深處天地之間,如何能夠對抗天地呢?

對於鬆本亂菊這個想要刺殺自己的人,羅浮沒有直接乾掉,就已經還算是看在市丸銀的麵子上,或者說他很好奇,鬆本亂菊和市丸銀之間,到底有著何等堅固感情。

雖然明麵上,隻是市丸銀一味的付出,為了幫助鬆本亂菊恢複過來,不惜投身藍染麾下。潛伏了多年。

但此刻,鬆本亂菊的爆發,也是不遑多讓,羅浮的強大,連屍魂界的山本元柳斎重國和無形帝國的友哈巴赫,加上藍染一塊合作,才有對抗的可能。

而鬆本亂菊這樣一個區區副隊長,卻想著依靠著自身對羅浮進行刺殺,來換取市丸銀撥亂反正的機會。

如果是在這次共享之前,對於這種人羅浮隻會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

而且是毫不猶豫的殺。

畢竟他可沒有養虎為患的心思。

但在這次共享之後,羅浮卻是發現了一件無比驚悚的事情來。

隨著共享次數的增加,實力的生命本質的提升,他的心性,仿佛都受到了實力的影響,開始逐漸喪失了感性的一麵。

不。

準確的說,是隨著實力的提升,無論是自身的力量,還是生命的本質,甚至是包括資質等等方麵的提升。

世界在羅浮的麵前,逐漸揭開了所有神秘的麵紗,當一切失去秘密的時候,未知的越來越少,已知的越來越多,感性的一麵開始逐漸褪去,而絕對的理性開始占據上風。

當然了,這也跟死神世界本身上限不高的原因有關係。

如果將宇宙規則,或者說天道法則儘量量化的話,那麼,越是弱小的世界,本身宇宙法則和天道法則就越是簡略,而越是強大的世界,宇宙規律,天道法則就越是磅礴浩大。

在弱小的世界,卻擁有超出了世界本身上限的力量,那麼,世間一切奧妙,在羅浮眼裡,就會很快揭開神秘的麵紗。

未知的流逝,會讓感性也跟著淡薄起來。

此刻的羅浮,不清楚這種轉變和狀態,到底是好是壞,但冥冥中他卻是明白,若是自己徹底喪失了感性,隻剩下純粹理性的一麵,那麼自己還是自己嗎?

羅浮不敢賭,甚至他不知道這種變化,還有沒有回頭的機會。

也因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掌握力量的同時,儘可能的維係自身感性的一麵存在。

如果說極致的理性是神性,是超我的一麵,那麼感性就是人性,是本我和自我的結合。

一個隻剩下神性和超我的自身,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靈王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當然了,也有可能,極致的理性和神性、超我,會讓羅浮做出和靈王截然相反的決定來。

但無論是哪一種極端,都不是羅浮想要的。

即使是未來,他必然要做出選擇來,那也應該是基於自身的理念而做出的決定,而不是現在這種因為力量的提升,不受控製的被動狀態下的結果。

說的或許不太恰當的比喻,羅浮現在就像力量遠遠超出了自身所能夠拿捏的極限,但心性和境界,卻和力量並不匹配。

當心性不足以拿捏自身的力量時,反過來就會受到力量的反噬了。

而現在羅浮需要的就是以種種人性欲念的一麵,來刺激自身,避免自身陷入感性喪失的危機之中。

比如說此刻,賣弄起按市丸銀和鬆本亂菊,就成為了羅浮實驗的對象了。

看到鬆本亂菊神色不斷的掙紮。

羅浮意味深長的對市丸銀道:“銀,你呢?你又會做出什麼選擇來呢?”

市丸銀著實沒想到,鬆本亂菊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荒唐決定來。

是的。

在市丸銀看來,鬆本亂菊的想法,就是荒唐。

畢竟,羅浮的實力強大到了何等程度?那可是連山本元柳斎重國這個靜靈庭的總隊長,都要跟無形帝國的友哈巴赫和藍染這個屍魂界罪人進行合作。

但鬆本亂菊,竟然妄想自己區區一個副隊長,去刺殺羅浮這樣的存在?

當然了,內心覺得荒唐的同時,市丸銀卻也因為鬆本亂菊的做法,而生起了強烈的感動來。

歸根結底,鬆本亂菊會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市丸銀著想。

她以不惜自身性命為代價,來換取一個市丸銀能夠撥亂反正的機會。

無論鬆本亂菊有沒有成功的刺殺羅浮,甚至她連傷害羅浮都做不到,可在她對羅浮展開刺殺的瞬間,就等於是完成了洗脫市丸銀身上一定程度罪行的目的。

隻是,對於市丸銀來說,他更加希望,鬆本亂菊能夠在羅浮的幫助下,得到治愈,而不是用性命來為自己博取那一點點能夠洗脫罪名的機會。

深吸一口氣,市丸銀看向羅浮道:“羅浮大人,我希望您可以原諒鬆本的罪過,她隻是不清楚您的強大,如果您……”

或許是因為羅浮的視線沒有投注到自己的身上。

終於從那種心靈上前所未有的恐懼之中回過神來。鬆本亂菊卻是終於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低吟吧,灰貓。”

伴隨著鬆本亂菊在短短瞬間吟誦完解放語。

她手中的斬魄刀,也在頃刻之間,分崩離析,宛如化為了細碎的煙塵一般。

不得不承認,鬆本亂菊的斬魄刀,在某種程度上,和市丸銀還是頗有些相似之處的。

彆的不提,市丸銀的卍解,斬魄刀同樣會有足以分解細胞的毒素出現。

而鬆本亂菊的灰貓,乾脆始解就是斬魄刀化為煙塵,在任何角度上對敵人進行斬擊、切割。

可惜的是,現在鬆本亂菊麵對的是羅浮。

灰貓解放的一瞬間,那散開的煙塵,在羅浮的眼裡,都分明可見,對於其他人來說,完全不可見的灰塵,在羅浮眼裡,卻像是一顆顆巨大的特殊刀刃一般。

也不見羅浮有什麼動作。

單純的一閃而逝的靈壓爆發。

對羅浮展開刺殺的鬆本亂菊,頓時臉色一白,身形一矮,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羅浮大人。”市丸銀有些低估了鬆本亂菊的大膽和執念。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鬆本亂菊會在這種情況下,暴起發難,對羅浮出手。

電光火石之間,等到市丸銀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仿佛已經塵埃落定了一般。

鬆本亂菊所謂的刺殺或者說偷襲,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而羅浮隻是在頃刻間的靈壓爆發,就讓一位副隊長級的死神,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聽到市丸銀的急呼,羅浮玩味的看向了市丸銀,道:“銀,你不會是也打算對我出手吧?”

市丸銀這個時候,臉上再也沒有了曾經那狐狸般的笑容來,麵色掙紮刹那,強笑道:“當然不會,我怎麼敢對羅浮大人動手呢,隻是,鬆本是我帶來的,我希望羅浮大人能夠網開一麵,能夠放她一條生路!”

羅浮幽幽的歎息一聲,搖頭說道:“銀,在這一點上,你果然比不上鬆本副隊長,她為了給你博取一個能夠返回屍魂界的機會,可是真的壓上了一切呢。”

看到市丸銀臉上的不解,羅浮笑了笑道:“你以為,你這個曾經的隊長,所掌握的從屍魂界前往虛圈的路徑,真的那麼萬無一失?即使是在山本總隊長不惜和友哈巴赫聯合的情況下,你所掌握的路徑,依舊往來無阻?”

心中咯噔一下,市丸銀仿佛是明白了什麼一般,驚愕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鬆本亂菊。

可惜,此刻被羅浮靈壓所鎮壓的鬆本亂菊,卻是根本無法給予市丸銀任何的回應。

羅浮卻像是主動為市丸銀解惑一般,說道:“沒錯哦,就是鬆本亂菊副隊長做的,銀,你可是被鬆本副隊長徹底算計了一把呢。”

就在羅浮話音落下的瞬間。

仿佛為了證明羅浮的話一般。

虛夜宮外,瞬間傳來了恐怖而龐雜的靈壓。

在短短一瞬間,市丸銀就已經分辨出來,這些靈壓赫然是來自於屍魂界的諸多同僚們,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甚至包括藍染這個罪人,和山本元柳斎重國這位總隊長。

“鬆本,你……”市丸銀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被羅浮的靈壓壓製著的鬆本亂菊一眼。

深吸一口氣,市丸銀突然露出了那標誌性的狐狸笑容來,“羅浮大人,讓您失望了,我也沒有想到鬆本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現在敵人已經打上門了,所以,不妨讓我來幫羅浮大人解決這個麻煩吧。”

一邊說著,市丸銀抽出了斬魄刀,神槍瞄向了動彈不得的鬆本亂菊。

仿佛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一般,鬆本亂菊在最後這一刻,掙紮著抬頭和市丸銀對視了一眼。

“鬆本,抱歉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可誰讓你竟然膽大包天的要對羅浮大人動手呢?所以,我也隻能這麼做了。”

羅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但就在市丸銀,仿佛真的要對鬆本亂菊下殺手的時候,他手中那宛如匕首一般的神槍,卻是瞬間調轉方向,直指羅浮。

“射殺他,神殺槍,無踏連刃。”

密密麻麻的白色刀光,宛如一道道匹練一般,朝著羅浮直衝而來。

“銀,你還是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來。”

那就算是隊長級,在倉促之下挨了這樣的攻擊後,即使是不死也會重傷的手段,卻是壓根沒有對羅浮造成半點傷害。

甚至市丸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斬魄刀,在羅浮的身上來回穿梭,卻始終沒有給羅浮帶來半點傷害。

一鼓作氣,爆發出來足以將一個隊長級,生生抹去的可怕攻擊後。

市丸銀有些氣喘的停下了攻擊的動作,道:“羅浮大人,還是讓您失望了呢。”

“你的確讓我失望了,隻是,我失望的是,你在正確和錯誤兩條道路上,明明選擇了正確的那一條,但最終卻還是因為羈絆,被拉到了錯誤的道路上。”

“錯誤嗎?”市丸銀釋然的笑了笑,信步來到了鬆本亂菊的身側。道:“或許吧,但對我而言,我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鬆本,若是連鬆本都可以犧牲的話,我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呢?”

站在了鬆本亂菊麵前,市丸銀張開雙臂,道:“羅浮大人,請動手吧,能夠和鬆本一塊死在您的手裡,我想,我在屍魂界,也能夠博一個英雄之名了吧?”

“英雄?”羅浮恥笑一聲,感受到外界,此刻儼然整個虛夜宮都已經被徹底包圍起來。他卻是依舊穩坐釣魚台道:“那要讓你們失望了,你和鬆本,怕是很快就要成為僅次於我的屍魂界叛徒和罪人了。”

就在羅浮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腦後,一道光圈驟然散發出來不祥的煙霧來,煙霧仿佛被操縱的靈蛇一般。

在電光火石之間,湧向了市丸銀和鬆本亂菊。

二人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在刹那間,被漆黑不祥的煙霧,鑽到了自己的體內。

拘靈遣將,在羅浮的手中,終於第一次展現出了即將讓整個死神世界都為絕望的效果來。

明明剛剛還一個慷慨赴死,一個還在羅浮靈壓下動彈不得的二人,卻是在轉瞬之間,站起身來。

隻是,比起剛才,此刻的市丸銀和鬆本亂菊,卻是一副無比詭異的狀態。

明明臉頰上,麵無表情一片木然,但他們的雙眸卻是透著濃濃的恐懼。

羅浮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樣?感受如此?這是專門用來針對亡魂的手段,其名拘靈遣將!你們兩個可是第一個感受到這種手段的人!”

雖然市丸銀和鬆本亂菊,依舊有著自身的意誌,但此刻他們卻是根本連自己自主開口說話都做不到,完全而徹底的陷入了拘靈遣將的操縱之中。

羅浮大手一揮,道:“去吧!代表我,去給山本老頭、友哈巴赫和藍染一點小小的問候。”

欠身行禮,市丸銀和鬆本亂菊,隨即轉身朝著虛夜宮外而去。

此刻,虛夜宮外。

儼然已經被屍魂界護庭十三番隊,無形帝國的神聖騎士團和藍染麾下的死神、虛所包圍了。

雖說,在羅浮爆發出靈壓之後,到現在一共也沒有多少時間。

但在友哈巴赫和藍染主動找上了山本元柳斎重國之後,三方達成合作的瞬間,就在極端時間裡,開始了調兵遣將。

兵貴神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來自於友哈巴赫的催促了。

畢竟,掌握著全知全能的友哈巴赫,可是非常清楚,羅浮這個邪門的存在,隻要給他一點點時間,他都可以轉瞬之間,發生翻天覆地的實力變化。

而時間拖的越久,對於羅浮就越是有利。

即使是現在這麼快的速度集結,甚至包圍了虛夜宮,中間也是經曆過扯皮的。

山本元柳斎重國、友哈巴赫和藍染,三人並肩而立,目光凝重的看向了虛夜宮的方向。

“藍染,為何羅浮這個罪人還沒有出現?”山本元柳斎重國皺眉對藍染問道。

倒不是說,他們不能直接打入虛夜宮內。

實在是,羅浮的靈壓之強大,讓他們隻能選擇儘可能的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各方麵。

貿然分兵進入虛夜宮,反而可能會被羅浮各個擊破。

既然如此,不如大家放開靈壓,向羅浮發出挑戰。

誰讓虛夜宮內是羅浮的主場呢?

雖說對於死神而言,主場優勢,在實力的絕對碾壓之下,並不會有決定性的影響。

可以點點的勝算,對於現在的屍魂界、無形帝國等人而言,都至關重要。

對藍染的詢問,也是因為虛夜宮原本的主人,是藍染。

是的。

在羅浮橫空出現之前,藍染就已經在虛圈進行密謀了,就連曾經自詡徐全指望的拜勒崗,也被藍染驅逐。

而虛夜宮這樣的地方,沒有誰敢貿然進去其中的。

藍染眉頭一挑,道:“這不是已經來了嗎?”

伴隨著藍染話音落下的瞬間,市丸銀和鬆本亂菊二人,旋即從虛夜宮中走了出來。

看到二人的刹那,友哈巴赫卻是眼神一凝,道:“不對,他們被羅浮的手段操縱了。”

“老夫相信我靜靈庭的……”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話才說到一半。

友哈巴赫麾下的神聖騎士團,已經一擁而上的對市丸銀和鬆本亂菊二人出手了。

“友哈巴赫。”山本元柳斎重國憤怒的抽出了刀子來,怒視友哈巴赫道:“你果然不值得老夫信任。”

“山本,你的確老了,好好看清楚,這兩個人還真的值得信任嗎?”

循著友哈巴赫的視線,可以清楚的看到。

在星十字騎士團對鬆本亂菊和市丸銀動手的瞬間,市丸銀和鬆本亂菊就已經搶先出手了。

神槍和灰貓的配合之下,隻是一瞬間,星十字騎士團就已經有兩位成員猝不及防之下隕落當場了。

山本元柳斎重國憤怒之下,握緊了手中的斬魄刀,凝視著鬆本亂菊和市丸銀,潔白而修長的眉毛下,一雙蒼老的眸子,卻是散發出來驚人的恐怖火光來。

“屍魂界的叛徒,還是讓老夫親自出手清理門戶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山本元柳斎重國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羽織,伴隨著熾烈的溫度從那蒼老的身體之上爆發開來。

一時間,無論是藍染還是友哈巴赫,都在第一時間裡選擇了和山本元柳斎重國拉開距離。

實在是,流刃若火這把斬魄刀,太恐怖了。

流刃若火一經解放,那熾烈的高溫,甚至足以比擬太陽的溫度了。

尋常隊長級,都未必扛得住一刀。

更關鍵的是,流刃若火的解放,不僅僅是單體攻擊,而是像是穿上了日炎鬥篷一般,是能夠造成範圍和區域傷害的。

哪怕是站和山本元柳斎重國稍微近一點,都有可能受到流刃若火的溫度傷害。

不管是藍染還是友哈巴赫,前者知曉山本總隊長的手段。後者更是真正嘗試過流刃若火的可怕。

自然選擇了第一時間和山本元柳斎重國拉開距離。

此刻虛夜宮內。

依舊穩坐釣魚台的羅浮,在看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竟然選擇親自出手後。

拘靈遣將的力量瞬間被他所解開。

而這個時候,市丸銀和鬆本亂菊,也已經和徹底失去了解釋的機會。

畢竟,無形帝國的星十字騎士團,已經有好幾個,或重傷,或者直接死在了他們手裡。

就連山本元柳斎重國都要親自出手了。

無論有沒有羅浮以拘靈遣將操縱,就憑市丸銀和鬆本亂菊,都不可能對山本元柳斎重國造成傷害的。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直接解開拘靈遣將,讓市丸銀和鬆本亂菊自由發揮。

當真正站在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對麵,才會真正體會到,這位看似威嚴的老者、護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到底能夠給人帶來多大的可怕壓力。

一瞬間,意識重新掌握了身體。

市丸銀卻是絕望的對鬆本亂菊道:“亂菊,看來我們兩個,徹底沒有退路了呢。”

鬆本亂菊不甘心的對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方向,大聲的道:“總隊長,聽我們解釋,我和市丸銀是被羅浮操縱了,他掌握著一種能夠操縱一切亡魂的手段。”

可惜,這個時候,鬆本亂菊的解釋已經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原因非常簡單,無形帝國的星十字騎士團,已經有好幾個死在他們的手裡。

無論是為了這次合作針對羅浮,還是為了鞏固士氣。市丸銀和鬆本亂菊都隻有死路一條。

在眼下這般境地之上,非黑即白才是絕對的。

至於說鬆本亂菊和市丸銀是否無辜,這已經不在所有人的考慮範疇之中了。

“鬆本,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市丸銀苦笑道:“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市丸銀看的很清楚。

當他們選擇站在屍魂界這邊,主動放棄了羅浮,卻被羅浮所操縱時,世界上就已經沒有了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其實按照市丸銀的想法,在這場混戰之中,他和鬆本亂菊未必不能活下來。

隻可惜,鬆本亂菊卻是對屍魂界的信任和執念,選擇瞞著市丸銀,最終才導致了眼前這種絕境的出現。

感受到山本元柳斎重國身上那越來越強的溫度。

鬆本亂菊絕望的看向市丸銀,目光中閃過一抹決然道:“對不起,銀,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活下去的。”

對於這場苦情戲的始作俑者。

羅浮卻是饒有興趣的等待著。

市丸銀和鬆本亂菊這對苦命鴛鴦,是羅浮接下來要進行的一場實驗的核心。

是的。

這就是一場實驗。

當羅浮察覺到了自身情況的不對勁,心性受到了力量的影響,感性正在喪失,而理性或者說神性,超我正在占據壓倒性的優勢時。

他卻是選擇以自身操縱七情七罪的力量,潛移默化之間,影響市丸銀和鬆本亂菊,借此從二人身上窺視感性和理性的根源。

沒錯,市丸銀這個心思深沉,甚至能夠在藍染身邊潛伏那麼多年的老隱蔽,之所以在短短時間裡,竟然表現的跟個女頻苦情戲的男主角一樣,完全就是受到了羅浮操縱七情力量影響下的結果。

“不必了!”仿佛猜到了鬆本亂菊的心思一般,市丸銀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能夠恢複過來的話,你的未來絕對不會像是現在一般,止步於副隊長級,甚至會比我更加強大,我會為你爭取一個機會。”

話音落下的瞬間,不等鬆本亂菊開口,市丸銀就主動瞬間衝向了山本元柳斎重國。

手中的斬魄刀,更是瞄向了這位總隊長。

“射殺他,神殺槍。”

流光乍現,鋒芒畢露。

而在同一時間裡,山本元柳斎重國周身卻是瞬間燃起了恐怖的烈焰來。

“卍解,殘火太刀·北-天地灰儘。”

一出手,山本元柳斎重國就是最狠辣的殺手鐧。

恐怖的烈焰斬擊,在飛出去的一瞬間,仿佛連空間都被扭曲了一般。

那直奔著山本元柳斎重國而來的斬魄刀神槍刀身,更是在接觸到了這道恐怖斬擊的刹那,就被可怕的溫度和強橫的力量,瞬間一分為二。

斬魄刀的毀滅還在其次,明明斬斷了一把卍解狀態下的隊長級斬魄刀,但山本元柳斎重國的這道斬擊,卻像是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削弱一般。依舊朝著市丸銀襲來。

“不。”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鬆本亂菊,在發出了一聲悲憤莫名的怒吼之後,伴隨著火光和斬擊一瞬間吞沒市丸銀。

市丸銀儼然被徹底焚燒殆儘了。

在市丸銀死亡的一刹那,虛夜宮中,羅浮卻是眼神猛地一亮。

他的這場實驗,終於有了收獲。

市丸銀的死亡,著實給鬆本亂菊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而原本是取走鬆本亂菊靈魂所創造出來的崩玉,卻是隔著遙遠的距離,將一股宛如概念層次的莫名力量,籠罩在了鬆本亂菊的身上。

原本鬆本亂菊殘缺的靈魂,此刻卻因為情緒的極端化,再加上崩玉的影響,竟然自發的開始恢複起來。

要知道,為了讓鬆本亂菊的靈魂能夠恢複過來。

市丸銀可是努力了不知道多久,而現在,一切卻是在短短瞬間裡,發生了如此不可思議的變化來。

羅浮自身是因為強大的力量,作用於心性,導致了感性被壓製,甚至流逝,而現在鬆本亂菊,卻好似因為感情的極端爆發,造成了力量的提升。

看似兩者背道而馳,但實則確實給羅浮帶來了相當有價值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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