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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常平?
這名字有點耳熟。
好像在哪聽過…
薑姑娘尋思了許久。
結果當她注意到許穗禾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
腦海裡赫然閃過了一個猜測…
不,不是吧…
不過。
薑姑娘心中哪怕再驚愕,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依舊是那副茫然的模樣。
“紀,常平?”
“叔叔你好。”
“我們認識嗎?”
聞言。
紀常平目光放在這位一臉茫然的小姑娘臉上。
微笑道:
“你可以不認識我。”
“但這並不妨礙我找你聊兩句。”
“所以。”
“薑老板,耽誤幾分鐘可以麼?”
聽到這話。
薑姑娘心中那最後一絲的僥幸也沒了。
攤開手。
深吸一口氣。
“行吧。”
“紀局,您請便。”
………
說實話。
薑姑娘是真沒有想到。
自己有一天會被大院裡的人給盯上。
而且還是在熟人的帶領下。
被堵了個實在。
雖說許穗禾也和她解釋過,紀常平和她們家的關係。
以及此次前來的目的。
但這種被開盒的感覺,還是讓薑姑娘的心裡不太舒服。
以至於坐下來以後。
臉上的表情都很平靜。
對此。
紀常平也隻是笑笑。
“薑老板放心。”
“我是個本分的人。”
“這次能通過許丫頭找到伱,純粹也是意外。”
本分的人?
薑姑娘頓時就明白這位領導話中的含義。
意思就是讓自己不要擔心。
對方不是那種專門找麻煩的人。
不過。
薑姑娘對這個持有保留意見。
輕哼一聲。
目光掃了眼坐在旁邊一桌正在喝冰水,吃冰粉的三個小娘們。
不可置否的扯了扯嘴角。
然後拿起了桌上的冰咖啡。
淺淺的喝了一口。
喝完後。
她目光放在了坐在麵前的這位大領導的身上。
“紀局。”
“不知你找我的這個黃毛小丫頭有什麼事?”
聞言。
紀常平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
笑道:
“也沒什麼大事。”
“就是想問一下。”
“關於去年那份檢舉信。”
“你是怎麼知道藏匿贓款的地點的?”
???
藏匿贓款?
儘管對這位檢查組的組長問話有了些許的心裡準備。
但當薑姑娘聽到這話的時候。
忍不住的心裡還是一驚。
本能的再次喝了一口冰咖啡。
等那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自己喉嚨以後。
她才把腦子鎮定了下來。
開始思考這玩意剛怎麼回答。
說實話。
對方能查到檢舉信是自己寄出去的不意外。
但讓薑姑娘意外的是。
這位檢查組的組長,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當著咖啡店這麼多人的麵。
把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這讓薑姑娘怎麼回答?
難道告訴他。
自己是上輩子看新聞的時候。
知道那位一把手喜歡釣魚。
然後把贓款都用油紙包好,藏在了自己家的魚塘裡?
真要這麼說。
那這位紀組長八成會以為自己在忽悠他。
然後一怒之下,開始查自己。
雖說自己不怕查。
但老丈人那邊就不好說了。
好不容易才上了臨時一把手的位置。
再被搞個什麼事情出來。
怕是會被一擼到底。
所以。
為了愛情。
薑姑娘隻能把過去準備說給老丈人聽的說辭。
經過修改了一下後。
簡單敘述了出來。
……
片刻。
紀常平眯了眯眼睛。
麵露古怪的點了點頭。
“你是說你和朋友在去茂山玩的時候。”
“在山上親眼看到了那位往水塘裡丟的?”
…
“是的。”
“但我當時不知道那是什麼。”
“後來和朋友去撈魚的時候,才知道那裡麵裝的是錢。”
“嚇得我們後來又把錢塞回去了。”
…
“什麼朋友?”
“好閨蜜。”
“叫什麼?”
“李漾。”
“人在哪?方便給個電話嗎?”
聽到這話。
薑姑娘忽然笑了。
笑得陽光明媚。
“紀叔。”
“這麼快您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了?”
此話一出。
紀常平赫然明白了什麼。
歉笑道:
“抱歉。”
“職業習慣。”
聞聲。
薑姑娘笑容依舊。
“沒事。”
“但我的閨蜜沒有電話。”
“你想要找她的話,來江州,我可以幫你們約個時間。”
其實話說到這,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特彆是薑姑娘的一聲‘紀叔’。
也算是對紀常平的一個提醒。
畢竟有著許家的這一層關係在這。
要是再追問下去。
那就和審查已經沒什麼區彆了。
對此。
紀常平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有些意味不明的淡笑道:
“聽說你現在還在高二是麼。”
“對未來有沒有什麼規劃?”
…
“賺錢吖。”
“幾千號人都等著我吃飯呢。”
聽到這話的紀常平啞然失笑。
因為他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
麵前這個還未到二十歲的女孩,其另一個身份,還是一家市值過億的大企業董事長。
有些魔幻。
但紀常平還是接受了這個女孩許多身份的重合。
“有沒有考慮來寧州上大學。”
“這樣你也可以把生意做到寧州來。”
“畢竟寧州是省會。”
“發展這一塊,肯定會比你在江州要好很多。”
這話說的。
那哥不如考個海城的學校了。
生意上的發展豈不是更大?
不過。
薑姑娘也能聽懂這位紀組長的話外音。
不就是寧州軍區的許家,比江州新上任的臨時一把手李正盛,要可靠的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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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薑姑娘就沒打算動過江州這個基本盤。
哪怕未來生意做的再大。
江州的根基都要留著。
畢竟…
老丈人忠誠!
——————
下午。
薑姑娘坐在車上。
一邊聽著車裡兩個丫頭說著八卦,一邊捧著一個飯盆子。
撚著裡麵的糖醋排骨吃。
“老板。”
“你知道嗎,騰虹娛樂的五樓,有個演藝廳被封了好幾年。”
“聽說有人曾經在門口聽到裡麵有舞鞋踩地的聲音。”
“雀雀,你見過嗎?”
…
“老板。”
“我發現騰虹娛樂的框架跟頂部娛樂差不多啊。”
“但她們這裡把狗仔叫做星探。”
“笑死了,這有啥區彆啊。”
…
“老板。”
“原來許穗禾走的是軍校特招。”
“隻要完成學業。”
“出來就是軍官。”
“而且還是帶級彆的那種。”
聽著王建國的振振有詞。
薑姑娘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軍校畢業生的確都這樣。
但像許穗禾和陶濤這樣經過特殊渠道,單招進入軍校的。
說句不好聽的。
畢業出來的晉升速度,甚至比正常畢業生來的還要快很多。
人家出來少尉。
這對狗男女畢業出來估計最少中尉。
一想到許穗禾那個娘們。
未來會穿著一身軍服。
和自己走進同一個房間,然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薑姑娘居然就有種莫名的悸動。
舔了舔舌頭。
又吃了一塊糖醋排骨。
壓壓驚。
這時。
坐在後排的小助理,忽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薑老師。”
“這是什麼?”
聞言。
薑姑娘回頭一看。
發現小助理的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白色紙袋子。
她疑惑的伸出手。
接過那個紙袋子,打開一看。
裡麵居然是一疊照片。
拿出來的瞬間。
薑姑娘一臉的意外。
沒想到。
這裡麵裝的,居然都是自己穿著那件紅色包臀裙的照片。
有叉腰說話的,有站著發笑的,有走台步的,甚至還有坐著吃東西的。
所以…
下意識的。
薑姑娘回過頭,把目光看向車裡的那位正在不停咳嗽的拖拉機駕駛員。
“王建國。”
“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
與此同時。
天威大廈。
李明玉正坐在辦公室裡。
把手頭上的幾個文件,一遍一遍的在做著校對。
隻要發現問題。
就立馬用筆圈出來。
接著就記錄在旁邊。
但由於數據太多。
沒有相關經驗的李明玉,時不時的就需要讓自己眼睛休息一下。
揉一揉。
放鬆放鬆。
就在她再一次休息眼睛的時候。
辦公室的外麵,突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嘟嘟嘟…”
聽到聲音。
李明玉抬起頭,問了一聲。
“誰啊。”
結果話音剛落。
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打開。
隻見廖廖邁著步子,抱著一疊文件,就這樣徑直的走了進來。
然後。
把文件放在桌上。
沒好氣道:
“親愛的李明玉同誌。”
“明生傳媒的賬目給你送來了。”
“不知還有什麼吩咐?”
聞言。
李明玉嘴角翹了翹。
發散的目光,聚焦了一下,然後笑道:
“吩咐就算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坐下來幫我一起對對帳本吧。”
聽到這話。
廖廖頓時就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好你個奶玉。”
“你還真用人用上癮了是吧。”
“姐姐本科學的是文化產業管理,不是會計!”
說著,她還用手指敲了敲桌麵。
“另外。”
“你也隻是個學藝術的。”
“這對賬對的是幾個意思?”
…
“沒辦法。”
“薑寧的姨媽生病,她表嫂又在綠島備孕。”
“以往這些事情都是她們來。”
“現在她們都騰不出手。”
“這些事情總得要人做的吧。”
…
“好好好。”
“都是為了那丫頭。”
廖廖說到這話的時候,一臉無奈。
“機靈古怪。”
“小妖精一樣。”
“整天還沾花惹草的。”
“也不知道你圖她個什麼好。”
聽出了自己閨蜜那滿滿的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李明玉啞笑了笑。
“廖廖。”
“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是不一樣的。”
…
“是是是。”
“不一樣。”
“就你們特殊。”
廖廖輕哼一聲。
“隨便你吧。”
“反正到時候彆在我車裡哭就行。”
正說著。
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叮鈴,叮鈴”的。
聞聲。
李明玉伸手就把電話拿了起來。
“喂?哪位。”
然後話音剛落。
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嬌橫的不滿的聲音。
“明玉姐!”
“你不厚道!”
“居然買通王建國,偷拍我的照片!”
聽到這話。
李明玉先是一愣。
隨即便想到了什麼,眼眸子一閃,聲音赫然變得有些揶揄。
“照片麼…”
“可我沒有買通她啊。”
“我隻是請她幫我記錄一下你的生活。”
“畢竟平日裡的你那麼忙。”
“忙到都沒空過來找我。”
唔。
不知道為何。
電話那頭的薑姑娘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心裡有些莫名的發虛。
輕咳兩聲。
“那個。”
“明玉姐,你也知道的,我平時都要上學…”
“閒暇之餘還有店裡和公司的事情要忙…”
“現在就是廠裡有事,我也都是找的中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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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電話那頭的解釋聲越來越弱。
電話這邊的李明玉,看了一眼麵前雙手抱胸,看著自己的閨蜜。
淡然一笑。
“好啦。”
“我逗你玩呢。”
“照片選一張最好看的給我就行。”
“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自己看著辦?
都是哥的照片。
能有什麼…
好吧。
直到電話掛完以後。
薑姑娘才明白。
大媳婦這是提醒她呢。
讓她雨露均沾的同時,不要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在等著她。
嘖嘖嘖。
大媳婦就是大媳婦。
這氣度就跟人不一樣。
薑姑娘笑盈盈的把照片拿在手上。
一邊挑選,一邊嘀咕著。
“這張給齊小雯?”
“唔…不行不行,太顯胸肌了。”
“齊小雯會不開心的。”
“那這張?”
“有點霸氣了,適合長腿媳婦…”
“那要不…”
“哎,怎麼辦。”
“每一張都好看。”
“老子自己都快愛上自己了。”
——————
當薑姑娘回到店裡的時候。
已經是一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推開門。
正好看著老娘在給一個健壯的姑娘推薦內衣。
有一說一。
這尺碼是真的可怕。
白色的,好大的兩個片布。
這要是給薑姑娘來穿。
怕是當裙子都可以了。
“這是古今牌的。”
“海城名牌。”
“不信你看看這配料,真絲的。”
“再看看這燈芯絨的布料。”
“50塊錢上哪買這麼好的?”
麵對老娘的連環嘴炮。
對方似乎也不是好惹的。
一記品牌質疑的招式,就這樣打了出來。
“老板娘。”
“我知道古今的牌子不便宜。”
“但你這的布料摸起來也不像燈芯絨的啊。”
一聽這話。
老娘麵色一沉。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用蘊含霸道真氣的嗓音,篤定道:
“這點你放心。”
“本店假一賠三!”
“隻要你能證明我賣的是假貨。”
“我立馬賠三個給你。”
有了這個保證。
那個健碩女人似乎很是滿意。
笑嗬嗬的把錢掏了出來。
完成了這筆交易。
而後。
等人離開了店裡。
薑姑娘好奇的問了一句。
“媽。”
“古今的牌子不是最便宜都要七八十的嗎?”
“你這個賣五十,不會虧?”
…
“虧?”
“你什麼時候見過你媽做生意虧了?”
老娘把賬本寫好後,指著本子上寫的’斷碼‘兩個字,道:
“這批胸衣都是你媽從人家古今店裡五塊錢一件淘來的。”
這樣啊。
沒虧就行。
薑姑娘點了點頭。
但隨即,她赫然想起來了什麼。
麵色愕然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肌。
“媽。”
“那我的…”
結果話音剛落。
她就遭到了老娘的白眼。
“你什麼你。”
“媽可能給你用便宜貨嗎?”
說著便開始又數落了起來。
“你個丫頭也不知道吃什麼的。”
“還在漲。”
“再漲下去,看你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
是哦。
這玩意要是一直漲下去。
漲到d,e,甚至f怎麼辦?
天天托著走嗎?
想到這,薑姑娘就一陣憂傷。
這時。
店門忽然被打開。
一個興奮的聲音從隨之傳來。
“田姨!”
“能不能借個手機發…咦?老女…咳咳,姐姐也在啊?”
聽到聲音。
薑姑娘眼睛一眯。
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兔崽子。
“喲。”
“是小凱啊。”
“來做什麼?找我幫你布置作業嗎?”
聞言。
小崽子麵色一變,剛要說點什麼,但隨即又忽然變得很是靦腆。
“田姨。”
“借您手機發個信息。”
“我可以出錢。”
聽到這話。
老娘發出了嗬嗬嗬的笑聲。
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藍屏手機,遞了過去。
“發個信息而已,要什麼錢哎。”
“拿去吧。”
………
片刻。
看著這崽子快樂的推門出去。
薑姑娘摸著下巴想了想。
也二話不說的跟了出去。
結果剛出門。
就看到這個崽子蹲在樹下。
低著頭,在鼓搗著什麼。
薑姑娘快步走過去一看。
發現這崽子正對著一張宣傳單上麵的內容,一個字一個字的戳著手機。
仔細一看手機內容。
【我支持5號薑薑成為(天秀女生)海選階段的特約嘉賓……】
等著信息發了出去。
小凱開心的把宣傳單給合上。
但剛抬起頭,就看見了一張猙獰可惡的臉。
正用一種惡魔般的笑臉看著自己。
“你喜歡’薑薑‘啊?”
“不喜歡!”
“那你…?”
看著這個女魔鬼一臉詫異。
小凱昂著脖子,輕哼道:
“落落喜歡’薑薑‘!”
“誰是落落?”
“關你什麼事?!你個老女人!”
說著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胖胖服飾。
眼見如此。
薑姑娘站在原地。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頓時樂了。
“天天神氣活現,臭屁的不得了。”
“敢情在學校裡就是一隻小舔狗。”
“嘖嘖嘖。”
“真是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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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結束了。
六一兒童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