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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薑姑娘知道會場裡麵發生的事情時,已經是中午吃過飯了。
原本的她。
正坐在宿舍的凳子上,一邊扣著腳丫,一邊聽著袁璐像說書一樣的在說著她昨晚的遭遇。
聽的正快樂。
電話來了。
小媳婦把手機遞來了。
號碼一看是老葉。
薑姑娘這才想起來什麼。
趕緊跑到陽台,接起了電話。
然後…
“啥?小麻雀去開的會?”
“等等。”
“我不是讓廖廖去的嗎?”
聞言。
電話那頭,坐在車裡的葉文忠。
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
有些無奈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們公司來的就是你的那個小助理。”
聽到這話。
薑姑娘的腦海裡就忍不住的腦補出一隻小麻雀。
在一堆豺狼虎豹的窩裡。
瑟瑟發抖,縮在角落的可憐場景。
“她”
“沒事吧?”
“沒事。”
“小姑娘還挺堅強的。”
“那麼大的場麵她都受住了。”
那麼大的場麵?
聽到這個詞語的薑某人,頓時就來了興致。
“說說看。”
“整個過程是個什麼樣的?”
而後。
了好幾分鐘,薑姑娘才在葉文忠的細說之下。
知道了上午會場裡發生的事情。
不得不說。
有點精彩啊。
特彆是當薑姑娘聽到檢查組的人,當著一眾老板的麵,把一把手直接帶走的場麵。
真是。
想想就有意思。
可惜那老郭不放人。
不然薑姑娘多少都要放個禮慶祝慶祝。
“潤茂的人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坐在那一動不動?”
“是的。”
沒動靜?
唔.
也對。
畢竟潤茂那位徐老板,套路再多,那也隻是一個企業家。
在這種情況下。
隻要他敢跳出來。
說不定連他一起查。
至於老丈人的事情。
薑姑娘也沒問。
大概率老葉也不知道。
想要知道,隻能等大媳婦那邊的電話了。
隨後。
電話又說了一會。
那邊的葉大老板才終於想起了什麼,出聲問了一句。
“小娜呢?”
“在不在宿舍?”
聽到詢問。
薑姑娘回頭瞥了一眼,然後調侃一句。
“在啊。”
“怎麼,想你閨女了?”
聞聲,電話那頭的老父親難得發出了一種憨的笑聲。
“沒。”
“隻是順口一問。”
“她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在睡覺?”
睡覺?
薑姑娘瞥了眼廁所門口水池邊,正在慢騰騰搓衣服的小娘們。
隨口一扯。
“沒有。”
“她正在幫我洗衣服。”
結果。
電話那頭炸了。
葉老頭居然發出了讓薑姑娘都歎為觀止的一聲‘艸’。
但說完。
電話那頭就意識到了什麼。
輕咳兩聲。
解釋道:
“那個。”
“小娜真的在洗衣服?”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用自己的…手?”
“洗衣服?”
這話說的。
她不用手洗用什麼?
屁股?
“不信?”
“要不要我叫她給伱說兩句?”
說著,薑姑娘也不管電話那頭的碎碎念,直接把窗戶拉開,喚了一句。
“葉娜!”
“乾嘛!!”
“衣服洗好沒!?”
“沒有!”
“好慢啊~”
“啊!!薑妖精你再嗶嗶信不信我給把衣服扔了?”
聽著那滿是怨念的聲音。
薑姑娘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後把窗戶關上。
把電話拿起來。
“聽到沒?”
“葉老板?”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
才傳出一個幽幽的聲音。
“你是怎麼辦到的?”
“要知道,這丫頭在家裡的時候,除了洗澡,平時連水都不願意碰一點.”
“在學校卻能自己……”
聽到這話。
薑姑娘沒好氣的輕嗬一聲。
“葉老板。”
“女兒不是你這麼養的,知道嗎?”
“.那該怎麼養.”
怎麼養?
聞言。
薑姑娘再次看了眼那位惡狠狠,拿著自己衣服撒氣的大小姐。
眼珠子一轉。
嘴角勾了勾。
“葉老板。”
“你聽過棍棒出孝女的典故嗎?”
——————
與此同時。
位於天威大廈16樓的明生傳媒總經理的辦公室內。
原本廖廖正坐在辦公桌後麵,計算著唱片的事情。
結果看到了哭喪著臉回來的小麻雀。
一時間。
臉上的表情有些錯愕。
“怎麼了?”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可話音剛落。
小麻雀的眼睛就紅了起來。
然後水珠子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這可把廖廖給看傻眼了。
趕緊拿紙巾就上前慰問著。
“怎麼了小西雀。”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你跟姐姐說,姐姐去幫你揍他。”
聞言。
趙西雀抹著眼淚,搖了搖頭。
“謝謝廖總。”
“沒有人欺負我。”
“我,我隻是難過。”
“難過什麼呢?”
“跟姐姐說說。”
廖廖這話說的是真心實意。
畢竟都是自己人。
她怎麼能看著這丫頭被人欺負還不管不顧?
而聽到麵前這位總經理姐姐如此關心的話語。
趙西雀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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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撲到了廖廖的身上。
“嗚嗚嗚那些人好凶.”
“還威脅我讓我簽字.”
“我怕他們打我,但我又不能簽字.”
“嗚嗚嗚”
“所以你簽了?”
廖廖本能的問了一句。
但當她看到趙西雀否定的在搖頭時。
沒有多說什麼。
隻能歎了口氣,把手放在她的後背,輕輕拍了拍。
“不哭,不哭。”
“你告訴姐姐是誰凶你。”
“姐姐幫你報仇。”
“不要!”
“我哭一下就好了。”
趙西雀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
然後從廖廖的身上坐起來。
支支吾吾的便開始說著今天碰到的事情。
絮絮叨叨的。
其中還夾雜著自己的情緒詞。
聽的廖廖是哭笑不得。
不過。
從這幾句的敘事中。
她還是聽出了一些東西。
大院。
檢查組。
三木集團
潤茂集團
這些關係錯綜複雜。
放在一起,連廖廖自己都感覺有些頭疼。
也不知道那位俏麗小老板是怎麼處理這些的。
真是
正感歎著。
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廖廖起身,去接了起來。
聽了幾句,麵容有些無奈,然後對著沙發上那隻小貓招了招手。
“小西雀。”
“你老師問你去不去江州最豪華的溫泉。”
“她說她請客…”
——————
下午。
兩點十四分。
窗外的雨還在繼續。
李正盛坐在8樓的窗台邊。
靜靜的看著外麵的雨景。
這時。
房間外麵傳來的‘篤篤篤’的敲門聲。
“請進。”
得到允許。
紀常平才把門推開,從外麵走了進來。
然後帶上門。
坐在了李正盛的身旁。
但還沒等他開口,對方就先一步的出聲問道:
“紀局。”
“我還沒可以出去麼?”
聞言。
紀常平無聲的笑了笑。
“不急。”
“已經進入了核實階段。”
“隻要確定送來的證據沒問題。”
“你就能離開。”
聽到這話。
李正盛歎了口氣。
“儘快吧。”
“不然西區新城的進度會出大問題的。”
的確。
目前的情況。
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在隔離。
要是沒有一個統領全局的人出現。
類似工人要錢的那個事情很容易再次出現的。
對此。
紀常平沒有回應,隻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手機,放在桌上。
這個動作。
頓時吸引了李正盛的目光。
他掃了眼桌上的手機,麵露疑惑。
“你這是?”“還給你。”
“嗯?”
李正盛眉頭皺了皺,似乎有點不太理解這位檢查組長的目的。
畢竟現在的情況,他依舊是隔離中。
按照規矩,手機是不可以給他的。
所以.
“規矩是人定的。”
紀常平笑了笑,用手指點了點手機。
“但我有個疑問,希望你能幫我解答一下。”
聞聲。
李正盛皺了皺眉頭。
“你說。”
…
“去年那封寄到我們大院檢查組來的檢舉信,是誰寄的?”
——————
當薑姑娘收到老丈人從隔離室裡出來的消息時。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兩節課下了。
此刻的她。
剛參加過早操,和小媳婦挽著胳膊,準備去學校小賣部買點學習用品。
就在彼此調侃打趣的時候。
短信來了。
感知到震動的薑姑娘。
偷偷的把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塞進袖子,然後抬起手,看了眼屏幕。
當她注意到屏幕上的內容後。
忍不住的。
眉頭一皺。
“怎麼了?”
一旁的小媳婦,正好看到了薑姑娘臉上的動靜。
問出了聲。
但薑姑娘卻什麼都沒有說。
隻是一臉淡笑道:
“沒事。”
“嗯…就工作上的事情。”
聞言。
齊雯盯著薑姑娘那雙清澈的雙眸看了會,輕輕的點了點頭。
“薑薑。”
“我知道你現在在外麵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很忙。”
“可你也要注意一點自己的身體,彆勞累了。”
勞累?
薑姑娘知道小媳婦說的是今天上午兩節課睡一節半的事情。
其實這和工作沒啥關係。
完全就是薑姑娘自己嗜睡。
但她又沒辦法解釋。
隻能自信的挑了挑眉,然後拍著自己胸口。
“我。”
“是來自78星雲的薑特曼。”
“是誕生於風暴之中的全境守護者。”
“勞累?”
“好吃嗎?”
結果自然是收獲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嗯…
不愧是小媳婦。
連白眼都是甜的。
……
片刻。
薑姑娘來到了電話亭旁。
把卡塞進去。
然後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等了一會。
電話通了。
隨即。
薑姑娘溫溫的說了一句。
“李叔。”
“恭喜走出牢籠~”
………
此時的李正盛。
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
一隻手抓著筆,一隻手拿著電話機。
聽著聽筒裡傳來的聲音。
難得的笑了笑。
“你個丫頭。”
“就這麼打趣你李叔的?”
聽著這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嘿嘿憨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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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說了幾句日常的問候之後,話題就言歸正傳。
“李叔。”
“能不能問一下。”
“你那個短信是什麼意思?”
聞言。
李正盛低頭看了看手表的一個紅色本子。
輕歎一聲。
“薑寧。”
“潤茂集團要搬遷了。”
???
就這幾個字。
讓電話那頭的薑姑娘徹底傻眼了。
原本她隻是要打個電話恭賀老丈人脫身的同時,順帶問一下老丈人,為什麼要發短信過來和她要錢。
現在…
“潤茂跑了?”
“不對!他們怎麼會跑呢?!”
“不是都和一把手聯手,準備把江州的商場來一次收割了麼?”
“怎麼就…”
話說到這。
薑姑娘忍不住的就在腦海裡,把之前的那麼多事情都過了一遍。
從一開始的買地收地,到後來的開始建設大型商業超市。
到這裡。
一切都很正常。
然後就是正常發展。
還有和光耀集團…
等等。
段家…?
“潤州?”
…
沉默一會。
電話那頭傳來老丈人的唏噓。
“薑寧。”
“你這丫頭果然不一般。”
“我就說了一句話,你居然就能推斷出潤茂集團的搬遷位置。”
“沒錯。”
“徐武威已經和潤州大院談好了企業入駐的合同。”
“準備在一周後,正式啟動搬遷程序。”
聽到這。
薑姑娘皺了皺眉頭。
雖說她對潤茂集團這家企業不太感冒。
但多少也知道,像潤茂這樣的一家企業,能為整個江州帶來多少的稅收以及就業機會。
可現在卻聽說…
這麼一家數一數二的大企業,準備跑路了?
“李叔。”
“你不攔著?”
…
“攔不住。”
“老於簽的字…”
這話一說。
薑姑娘瞬間就明白,怕是徐武威在和於宏偉一起商談計劃的時候。
就已經做好了這麼一手準備。
畢竟徐武威也知道,和於宏偉站一起。
利益很大,但同樣的風險也大。
所以…
“李叔。”
“你要錢就是想把潤茂留下的爛攤子給堵住?”
…
“也不算是。”
“主要就是怕潤茂把西區新城的那塊地,當做以後要挾我們的籌碼。”
聽到這個解釋。
薑姑娘深呼了一口氣。
“李叔。”
“就目前而言,您擔心的有點多餘。”
“因為據我了解。”
“潤茂在商超那塊地上的投資也有上千萬。”
“在沒有絕對的利益之前,他應該是不會糟蹋那塊地的。”
“畢竟他也是生意人。”
薑姑娘說的是實話。
潤茂集團眼下的確不會拋棄商超那塊地的投資。
但在兩年後的2004年就不一定了。
這時。
薑姑娘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於宏偉就這麼被帶走的話,那這一把手的空缺誰來補上?
雖說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從外地調來。
可這本地升任的機會也同樣不小的。
要是讓老丈人坐上了這江州一把手的位置。
那她豈不是就成了江州最大的女婿?
到時候。
就在這江州一畝三分地上。
誰還敢再對她的生意指手畫腳?
——————
入夜。
晚自習下。
當薑姑娘拉著小媳婦,在操場的角落裡,偷偷吃了點冰淇淋果凍以後。
回到宿舍。
推開門。
一眼就瞅著宿舍裡的幾個人,都團在了小麥的床上。
撅著個屁股。
不知道在乾啥。
見狀。
薑姑娘毫不客氣的上去一人就是一下。
“啪!”
楊柯的,軟。
“啪!”
袁璐的,硬。
“啪!”
小麥的,肉。
還有第四個屁股…
哦。
葉小妞的。
“啪”的一聲,q彈。
四個人的,四個不同手感。
拍得薑姑娘是快樂無比。
當然。
下場也是有點淒慘。
被除了小麥以外的三個人,鎮壓在葉娜的床上撓癢癢。
隨即就是“我錯了”“啊哈哈哈”“咯咯咯”的聲音,響徹整個宿舍。
如此激烈的戰況。
看得一旁的齊雯是一臉無奈。
但她並沒有搭理某個小妖精的呼救,反而把目光投向了小麥手上。
一個四四方方的隨身,不,學習機。
平坦的放在了床上。
時不時的還有一陣【滋滋】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見狀。
齊雯好奇的靠了過去,問道:
“你們剛剛是在乾嘛?”
“聽廣播…”
小麥把學習機從被褥上拿了起來。
頓時就是一個聲音傳到了齊雯的耳中。
【看男科,去仁愛,江州仁愛醫院男科…全國…專業…無痛增大手術…】
沒聽完。
兩個姑娘下意識的一起把學習機的開關給關掉了。
麵紅耳赤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什麼話都沒說。
這會。
一個披頭散發。
內衣帶子都落了一邊的身影,忽然湊了過來。
“我好像聽到了男科醫院的廣告。”
“所以你們剛剛是在…哎!我錯了!”
“雯雯!你怎麼也和她們一起…咯咯咯!我錯了!內衣!掉了!掉了!”
……
五分鐘後。
一群姑娘同時盯著了那台學習機。
在眾目睽睽之下。
楊柯按下了開關。
隨即,在‘滋滋‘電流聲中,一個輕柔的女子聲,赫然傳到了所有姑娘的耳中。
【讓我們托起一片白雲,橫越阻隔的空間,把幾串星雨,遙寄給遠方的朋友,讓我們邀請可愛的繁星,撥動音樂藍橋的音符】
【今晚,讓我們一起感受,夜色的溫柔…】
【現在是京城時間10點12分,您現在所聽到的是調頻97.3兆赫,江州廣播電視台的《夜色溫柔》,我是主持人悅悅…】
【星光耀夜幕,銀河織夢處…今晚的第一首歌,是來自江州第二中學郭星宇,點給他的初中同桌麥婉婷的歌曲…】
【一首《星晴》,願你的前路皆為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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