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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娛樂圈是個很神奇的地方。
不管好事壞事,總能以一個極快的方式,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傳播出去。
比如今天這個頂部娛樂的運營總監突然離職的消息。
就在一個很短的時間內,出現了一些娛樂公司的辦公桌上。
但無論是天宇娛樂還是老對手獅皇娛樂。
都在第一時間對這個消息進行了確認。
結果確定的同時。
還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瓜。
“什麼?”
“廖廖那娘們走的時候還把‘薑薑‘的合同一起帶走了?”
獅皇娛樂的王陽,本就坐在沙發上享受中。
可聽到這個話的第一時間。
激動的直起了身子。
把某個秘書給撞進了桌子下麵。
發出了吃痛的聲音。
然而。
王陽並不在意。
甚至連褲子都沒拉的就站了起來。
對著個電話機裡一陣的指喝。
“查!”
“查到最新的情況立刻告訴我!”
這時。
秘書捂著個腦袋,一臉痛苦的從桌子下麵爬了出來。
眼見如此。
王陽赫然來了興致。
一把摟過了秘書的腰。
把她按在了桌上。
“老子今天心情好。”
“好好享受吧你!”
………
另一邊。
京城的某個大方四合院內。
天宇娛樂的執行總裁,正正撚著一包魚食,坐在一塊假山石上。
一點一點的往麵前的池塘裡撒。
惹的池水裡的龍魚不停翻騰。
而此刻他的身後。
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女孩,正抱著一個文件夾,靜靜的站在後麵。
“沒想到。”
“杜虹那個女人也玩起了合縱連橫這一手。”
“嗬嗬嗬嗬…”
錢程自嘲的笑了笑。
“要不是頂部娛樂的那幫蠢貨。”
“估摸著咱們還真有點麻煩了…”
聽著這種近乎是自言自語的言論。
身後的女孩推了推眼鏡,疑惑問道:
“那我們現在?”
“什麼都不做,看熱鬨就行了…”
“啊?那個‘薑薑’…”
“運營出來的東西,沒大公司的底蘊,不出三個月就銷聲匿跡了。”
這樣啊。
女孩似懂非懂的皺了皺眉頭。
“可她的歌傳唱度很高啊。”
“小巧天天都在唱…”
聽到‘小巧’兩個字,錢程那有些虛白的眉頭頓時一顫。
回過頭,皺著眉頭,疑惑的問了一句。
“話說,錢巧那丫頭自從放假就沒了身影。”
“是不是又去搞什麼事情了?”
呃…
聞言。
女孩縮了縮腦袋,什麼話都沒敢說。
可錢程是什麼人。
一見女孩這個模樣。
當即就猜到了什麼。
沒好氣的出聲問道:
“說吧!那丫頭現在在哪。”
“…在臨江省…”
“在那做什麼?”
“…參加【天秀女生】的節目…”
???
………
與此同時。
在海城回寧州的高速公路上。
一輛商務車內。
杜琪打完了電話,把手機放下來之後,目光就轉向了身旁的姐姐身上。
“姐。”
“你讓我發的消息都散出去了。”
“可是…”
…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把消息散出去是吧。”
杜虹把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
看著身旁的妹妹,輕笑道:
“推波助瀾而已。”
“我想以你的腦袋瓜,應該不會想不明這其中的原因。”
…
“明白是明白。”
“但這樣不是會增加風險了麼?”
“畢竟咱們到現在廖廖那邊也沒有答應…”
…
“更正一下。”
杜虹搖了搖頭,用一種否定的口吻,解釋道:
“沒有答應和沒有拒絕是兩個意思。”
“隻要讓她們在外麵感受一下壓力。”
“自然就會知道我能提供的條件是多麼的優越。”
聽到這。
杜琪咂了咂嘴。
“姐。”
“我覺得瀚文那小子以後要是成了。”
“得多給伱磕幾個頭。”
這話說的不止杜虹笑了。
車裡的一個秘書,一個司機,都發出了屬於自己的笑聲。
不過。
笑了一會。
躺下來的杜虹,卻說了另外的一件事。
“其實。”
“我現在對廖廖這個女人的興趣也不小。”
“要是她能來騰虹娛樂。”
“我不介意把運營總監的位置交給她。”
運營總監…
聞言。
杜琪先是一愣。
隨即臉色一變,不滿拍了拍座椅的把手:
“姐!”
“不行!”
“運營總監是我!”
“她來了我做什麼!?”
…
“你回家結婚啊。”
“人家都從京城追到寧州了。”
“你還不滿意?”
“真要找天上的神仙?”
麵對自己姐姐的言論,杜琪的臉上依舊不悅。
“他來寧州我就該嫁?”
“那瀚文那小子都追到江州了,也沒看薑寧給他過好臉色。”
“反正我就是不嫁。”
“而且你也彆想把我從公司踢出去!”
——————
夜晚。
華燈初上。
飛霞路的彆墅內。
薑姑娘抱著自己的腿,盤坐在沙發上。
一雙清眸炯炯有神的盯著麵前這位有著一頭亮紅發色的女人。
“廖廖姐。”
“你當時就真的把那些文件摔到了那個姓齊的臉上了?”
…
“那不然呢?”
“氣氛都到這了。”
“我不摔一下,也太對不起我前期的鋪墊了。”
說著。
廖廖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往嘴巴裡猛灌了一口。
這時。
正在嗦著鹵味雞爪的王建國,吐掉一個碎骨頭,愣愣的問道:
“你不怕他們動手嗎?”
“怕啊。”
廖廖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拿起筷子,夾著一個丸子,端倪著道:
“不瞞你們說。”
“當時我摔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去醫院躺幾天的準備了。”
…
“不會的。”
“有杜虹在,他們不會動手的。”
薑姑娘補充了一句,然後繼續問道:
“廖廖姐,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很多圈內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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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
看著某隻已經被好奇心附體的小狐狸。
廖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知道不少。”
“但你彆指望我現在會說出來。”
這樣啊。
薑姑娘知道廖廖的考慮。
一時間有些鬱悶的撅了撅嘴。
“好吧。”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
“先休息一段時間。”
“然後…”
說到這,廖廖的聲音忽然頓了頓。
“然後可能找個不大不小的娛樂公司呆著…”
“能乾就乾,不能乾就乾脆退出這行。”
“回家賣雞賣電動。”
說著。
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
‘咕嘟’一聲。
等啤酒下肚時。
廖廖似乎想起了什麼。
目光瞥向那位正在沉思的小可人,微笑道:
“放心吧。”
“姐姐就算退圈,也會給你托付一個好人家的。”
薑姑娘明白廖廖說的這是‘薑薑’的版權事情。
但這乍一聽。
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怪怪味道。
“廖廖姐。”
“其實我和明玉有一個打算…”
正說著。
一個電話打到了廖廖的手機上。
她低頭一看。
“說奶玉這奶玉的電話就來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倆的身上裝了竊聽器。”
廖廖笑著。
把手機拿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一邊走一邊打起了電話。
“小奶玉。”
“找姐姐做什麼?”
……
看著廖廖往著彆墅裡麵走去。
薑姑娘歎了口氣,整個人往沙發上一躺。
伸了個懶腰,準備和小秘書一起收拾麵前的這些鹵味。
可這時。
薑水姚回來了。
臉上還帶著一種莫名的亢奮。
換好鞋。
遠遠的就對著沙發這裡的兩個人招呼道:
“寧寧!”
“寧寧!!”
“我剛從醫院回來!從二哥那裡套到了三和裡房子的事情!”
“你知道那個房子實際有多大嗎?”
…
“唔?”
薑姑娘咬著一根雞爪,回過頭,茫然看著自己的小姑。
見狀。
薑水姚抬起了手,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嘴巴裡喃喃一句。
“三層樓的洋房…”
“噗…”
薑姑娘一時沒忍住。
把嘴裡的雞爪都噴了出去。
噴到了某個無辜的小秘書身上。
然後。
“啊!!!”
“我剛買的小熊睡衣!!!”
“老板!!!你…哦,我,我,我錯了…”
………
客廳後麵。
廖廖拿著手機,和電話那頭的李明玉,說著下午在頂部娛樂會議室裡發生的詳細事項。
說說笑笑的。
但當她說到自己把一堆文件仍在了齊雲林的臉上時。
電話那頭還是出現了一個倒吸一口氣的聲音。然後直接罵了出來。
“你個死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穩一點穩一點!”
“這次得虧之後騰虹娛樂的人在!”
“不然你少說在醫院躺好幾天!”
聽到這話。
廖廖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你個奶玉還好意思說我。”
“當年是誰差點一腳把自己揣退學的?”
…
“那不一樣!”
電話那頭的聲音振振有詞。
廖廖聽著也隻是笑了笑。
“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管我!”
“咯咯咯咯…”
笑了一會。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
電話那頭靜靜的問了一句。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聞言。
廖廖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色。
淡淡的說了一句:
“應該會去洱海逛一下,然後休息一段時間…”
“其他的等看看圈裡反應再說吧。”
…
“…怕了?”
電話裡的一句話。
讓廖廖臉蛋一紅,回頭看了眼正在鬨騰的客廳,狡辯道:
“廢話。”
“畢竟頂部娛樂的能量在這。”
“我手上的黑料,就算爆出來也就隻能帶走兩三個而已。”
“真正對他們有損傷的,還是帶跑了那丫頭…”
電話那頭的李明玉自然知道這句‘那丫頭’說的是誰。
輕笑一聲。
“那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聞言。
廖廖斟酌了一下,道:
“杜虹後來給過我電話。”
“給的條件很好,承諾把不侵犯她的利益寫進合同。
“同時也表示會用最大的能量去捧這丫頭。”
“但是…”
她的聲音頓了頓,歎了口氣,道:
“這個條件開的有點好的過分。”
“不是說那丫頭不值…”
“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
“想知道原因嗎?”
電話那頭的霏霏之音,很平靜的解釋道:
“因為那位杜魔女知道‘薑薑’的身份。”
“圖謀的一直就是那丫頭本身…”
………
客廳這邊的薑財迷。
在聽到自己的小姑把三和裡那個房子的具體來由和她說了以後。
整個人的眼睛都是冒著金光的。
三層樓的老洋房子。
距離長灘的直線距離不超過800米。
走路去海城最繁華的寧州路也不超過5分鐘的路程。
就這樣的房子。
居然是小老頭從以前親戚那邊訛過來給老爹結婚準備的?
老爹啊。
你真是不知好歹!
放著這麼一個後世價值按億來算的房子不要。
跑到江州去住那個百來個平米的破小區房?
薑姑娘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那位過世的老爹了。
然而。
就在她驚喜的時候。
王建國忽然丟出了一個‘滅火器’。
“老板。”
“我記得這種老房子好像都是多少年沒人住的吧。”
“說不定還要咱們自己掏錢重新修繕…”
也對…
薑姑娘的腦子裡瞬間就浮現出上輩子看過的一個喜劇電影。
【京城81號】。
雖說地方不一樣。
但都是破敗不堪的老洋樓。
想要住進去或者乾啥,還得再一筆錢去清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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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以小老頭的這個身體狀況。
隨時可能去找老爹聊天。
到時候大筆的遺產繼承還得交稅…
怕又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一時間。
薑姑娘鬱悶的心情無法言表。
隻能隨後拿起桌上的一瓶水,往嘴巴裡一個猛灌。
然而。
喝完。
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低頭一看手中的啤酒罐。
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
另一邊的廖廖。
一邊聽著電話裡麵的解釋,一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
她有些鬱悶的埋怨道:
“這麼大的事情。”
“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
“怎麼?”
“你不會真有去騰虹娛樂的打算吧?”
聞言。
廖廖砸了咂嘴。
把手機換了個一個耳朵,歎了口氣道:
“本來的確有這個打算。”
“但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
“彆進去還沒幾天。”
“當家旦就被人家給吃了。”
聽到這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嗬嗬嗬’的笑聲。
“那你現在退路沒了。”
“準備怎麼辦?”
…
“怎麼辦?”
“你這隻小奶玉都把這話說出來了。”
“彆藏著掖著了。”
“說吧。”
“你的打算是什麼?”
………
兩分鐘後。
廖廖把電話掛斷了。
然後一個人站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樹影晃晃。
回想著剛剛閨蜜和自己畫的大餅。
忍不住的嘴角上揚。
低聲呢喃一句。
“明生娛樂麼…”
“名字雖然難聽了一點。”
“但好像還挺有意思…”
說著。
她轉過身子。
往客廳走去。
可就在她踏入客廳的範圍時。
一個靡靡般的清泉聲,傳到了她的耳中。
“愛妃~”
“不要跑~”
“愛妃~”
刹那間。
廖廖麵色有點說不出的複雜。
總覺得自己好像又衝動了…
——————
第二天。
薑姑娘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
結果睜開眼睛的瞬間。
她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低下頭。
看著自己身上完好無損的睡衣。
小小的鬆了口氣。
但下一秒。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伸手在被子裡撈了一下。
下一秒。
一件黑色紗質吊帶睡裙,就這樣被她從自己的被子裡拽了出來。
鏤空,黑紗。
觸手還很順滑。
臥槽!
誰穿的?
這麼浪?
薑姑娘用力的想了想。
但卻怎麼都想不清楚這件睡衣的擁有者,到底是王建國,還是自己那位小姑姑的。
前者倒是還好。
睡了也就睡了。
大不了下個月多發200塊獎金。
可後者就不一樣了。
三代之內,有血緣關係的親戚。
如果真的是她的話…
那就不是200塊的事情了。
嗯。
少說400!
這時。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她身旁出現。
薑姑娘回頭一看。
意外的看到廖廖居然捧著一本書,坐在她床頭邊的沙發上。
悠哉悠哉的看著書。
難道說,這衣服是…
“醒啦?”
“…嗯…”
“感覺怎麼樣?頭疼不疼?”
說著。
廖廖從旁邊的桌上,拿過一個保溫水壺,向著薑姑娘遞了過來。
“喝點吧。”
“蜂蜜水,能緩解酒精後遺症的。”
聽到這話。
薑姑娘老臉一紅,接過了水壺。
打開。
甜滋滋的快樂極了。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
廖廖的目光放在了薑姑娘床上的那件黑色紗裙上。
露出了一副頗有深意的笑容。
“薑寧。”
“這件睡衣不錯。”
“你穿起來真的很有魅力。”
???
“誰?”
“我?”
薑猛漢一臉震驚。
這會。
王建國的腦袋忽然從門外伸了進來。
“廖廖姐,早飯…哦,老板,你醒啦?”
然後。
等王建國發現自己老板手裡還抓著那件黑色紗裙睡衣的時候。
眼眸頓時一亮。
“老板!”
“我就說這件睡衣適合你吧!”
“你不知道昨晚你穿著跳那個什麼‘大擺錘’時,跳得是有多麼的美豔動人…”
“連我都忍不住的…”
…
當薑姑娘聽到這件紗裙睡衣是自己穿的時候。
她的大腦已經接近宕機。
可等她聽到王建國說她還跳了大擺錘時…
她的腦海裡隻剩下了一個反應。
死!!
草泥馬!!!
一起死吧!!!
然後當天下午。
一輛紅色的奧迪牌拖拉機,就以時速80的驚人速度,離開了這座繁華的國際大都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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