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在餐車前忙不過來,這樣的忙碌隻在剛開始做生意的時候才有過,沒想到今天比以前還紅火。
雖說打了折,價格低了些,但是銷售得快,沒幾下就清空了一大半,看著就讓人高興。
再加上這些工人都是乾苦力活的,食量大,每個人買的就多,與這樣的客人打交道可比那些一文錢講半天價的婦人強多了。
“音音,你哥來了。”唐綠蕪喊了一聲旁邊的秦徽音。
秦徽音側頭看了一眼,見到了後麵的江啟斌等人,朝他們招了招手:“啟斌哥、陳勇哥,上前麵來呀!”
“妹子,這可不行,我們先排的。”排在前麵的漢子們不樂意了。
“不好意思啊,我這裡有親人通道。”秦徽音笑了笑,“我哥和我哥的兄弟來了得走親人通道。今天的食材不多了,下次再多備點。不過我也不知道這裡能不能賣,今天是來看我哥,順便幫大家改善一下夥食。”
“能賣能賣肯定能賣,你們下次要來。”正在旁邊大快朵頤的漢子含糊不清地說道,“太好吃了。我以前吃的都是啥玩意兒,根本就是豬食。”
江啟斌等人湊上前,每一樣挑選了一點,然後在旁邊的桌前等著吃。
宋睿澤走過來,站在秦徽音的旁邊。
秦徽音驚訝地看著他。
“我幫你。”宋睿澤彆扭地說道。
李桃花挑眉,嘀咕道:“原來這小子有人情味。”
宋睿澤在旁邊坐鎮,那些起哄的漢子們立馬閉嘴了。
李桃花長得太美豔,又向來不會委屈自己,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出門都會打扮得精致漂亮,一點兒也沒有藏拙的意思。
在她看來,老娘長得這麼美,那是老天爺賞賜的禮物,就應該讓彆人看見,憑什麼要扮醜?
可是有時候不得不說美貌容易惹禍,比如說現在這些在水壩上旱了一個多月的漢子們看見李桃花都快要流口水了。
當然了,宋睿澤這個煞神在這裡杵著,他們不敢有彆的心思,隻敢多看幾眼。
食材賣光了,李桃花甩了甩酸疼的手臂。唐綠蕪按著她的肩膀,唐逸笑給她倒了一杯水。
江啟斌等人吃好了,準備離開,卻被秦徽音叫住了。
“啟斌哥、陳勇哥、清南哥、晉元哥,二柱哥今天成親,邀請你們去吃酒席,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
幾雙眼睛看向宋睿澤。
秦徽音說道:“二柱哥也請我哥了。不過他也說水壩的事情多,要是你們走不開的話就算了。要是走得開,請你們喝杯喜酒。”
“庫房這裡需要有人看守,我留下來。”蔣清南說道。
周晉元也說道:“我也留下來。”
陳勇想到水壩的事情雜亂,而且背後還有一些人對他們老大虎視眈眈,就等著挑出他的錯,表示自己也留下來幫忙。
宋睿澤淡道:“大家都去,我去請幾個兄弟幫忙看著。隻離開一天,不會有事的。”
“老大,這樣會不會讓對方有機可乘?”
秦徽音聽出來了,宋睿澤在這裡的生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除了差事上的艱辛,更多的是要提防背後的魑魅魍魎。
“要是不方便的話……”
“方便。”宋睿澤淡道,“不用擔心。”
“好吧!我們還要把這些東西放到烤鴨店的龔齊手裡,接著要去一趟書院,要不我們在城門口等你們?”
與宋睿澤約好之後,他們就把這些家什送去了烤鴨店,然後把空罐子收起來。
緊接著又去了書院。今日書院有活動,唐逸塵從裡麵出來時,一身騎裝,額間還流著汗水。
“今日書院舉行了騎射比賽,我得了頭名。”唐逸塵把一個盒子遞給秦徽音。“給你。”
“什麼東西?”秦徽音好奇地打開盒子,一邊打開一邊說道,“既然是你的彩頭,就自己留著嘛!咦,這是金葉子?”
一片金葉子,還有點份量,應該有二兩。
“這彩頭不錯,俗到極致就是雅。”李桃花開玩笑。“二兩金子抵得上二十兩銀子。塵哥兒,你赴京趕考的路費夠了。”
“這是給家裡的家用,我赴京趕考的路費另外再賺。”唐逸塵說道,“最近有位老爺看上我的畫,應該能賣點銀子。”
“哥,我也想學畫畫。”唐逸笑說道,“你有空能教我嗎?”
“好啊,隻要你想學,我隨時都可以教你。”唐逸塵摸了摸唐逸笑的腦袋,“你小子長進了,居然主動想學習了。”
唐逸笑想著昨天晚上的溫馨畫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今天二柱成親,我們得趕回去喝喜酒。”唐三爺說道,“你有空回去嗎?”
唐逸塵猶豫:“今天……”
“大哥沒事的,你的學習最重要,沒空就算了。”秦徽音見唐逸塵這樣為難,安慰他。
“對啊,還是學習最重要,走不開就不回了。”唐三爺說完,對秦徽音說道,“你睿澤哥在城門口等著咱們呢,彆讓他等急了。”
“對,我們得走了。”秦徽音說著,讓唐逸笑和唐綠蕪把炸成金黃色的小魚乾提出來。“今天沒有送調味醬。我想著之前還有剩的,就沒留。”
“宋睿澤要回去?”唐逸塵問。
“對。二柱哥現在是他的手下,他成親,睿澤哥帶著其他幾個好朋友回去給他祝賀。睿澤哥變了許多,越來越好相處了。”秦徽音知道唐逸塵對宋睿澤有偏見,趁機為他多說好話,改變宋睿澤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回去換個衣服就出來。”唐逸塵說道。
“你要回去?”秦徽音驚訝,“剛才不是說……”
“今天剛舉辦了騎射大賽,書院應該不會安排課業,我去請個假,換個衣服就出來。”
唐三爺得意地說道:“瞧瞧,這小子的克星是宋睿澤,隻要提宋睿澤,他保管老實。”
“三爺爺,其實大哥的壓力很大的,他留在書院也是想多讀幾本書,為即將的科考做好準備,你不該故意激他的。”唐綠蕪說道。
“小綠蕪,你哥這樣並不好。”唐三爺說道,“他讓自己崩得太緊了,就像一根線,要是用力去扯它,它是不是會斷?你哥平時這麼用功,該學的都學了,該看的都看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平常心。”
“三叔說得對。”李桃花讚同。“他整天這樣逼自己,要是在考試的時候身體垮了,那才是雞飛蛋打。三叔,不愧是老江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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