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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重塑卡，沒了。
徐越的修為再次浮動，開始跟隨對手的年齡變得不穩定。
楊森手持一把臨時找來的長槍，本以準備慷慨赴義，卻見徐越遲遲不出手，頓時心生疑惑。
細細感應之下，他赫然發現徐越的修為，竟又變回了固靈境後期！
“他的秘法時間已過！修為變了，大家殺！”
楊森一聲暴喝，自己搶先衝了過去，與徐越鬥在了一起。
眾人本來不信，心想這徐越前一秒還大發神威，如同魔神降臨，怎麼可能下一秒就成了固靈境選手？
什麼秘法這麼離譜！
但當眾人確確實實看到楊森與徐越打的有來有回後，頓時心中大定，相信了楊森的猜測。
“沒錯，他先前就是這樣，殺！”
“趁他現在虛弱，乾掉他！”
一個個弟子前仆後繼地衝了上去，直到一個不懂事的牧天教年輕修士逞能，想乘亂偷襲，才被徐越抓住了機會。
“叮！檢測到與當前敵人年齡相差約3倍，宿主修為提升3個境界，當前修為：凝體境後期！”
狂暴的修為散開，徐越幾乎一拳將那牧天教弟子打成粉末，連渣都不剩了。
一時間，那些圍殺徐越的修士紛紛被嚇得魂飛魄散，以為徐越的修為又恢複了，四散逃離。
幸得文敘和宋禮及時趕到，才再次將徐越的修為逼了回去，開始壓著他打。
不過不知為何，二人似乎對徐越頗有顧慮，出手之間帶著猶豫，不敢下狠手，隻求拖戰既可。
所以一時半會兒，徐越也還能招架得住。
“可惡！他到底怎麼回事！”
伍義遠遠躲在戰場邊緣，看著地上那被轟成粉末的弟子，心有餘悸。
楊森也站在這裡，目光凝重地看著徐越。
他與徐越多次交手，對方每一次的修為都不一樣，毫無規律可言。
若不是真真切切接觸過，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感知了。
“我們就站在遠處，以法訣轟襲，彆太靠近了。”楊森提議道。
伍義點頭，他早已通知了宗門其他高手，不過趕來還需要時間。
如今，拖住徐越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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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條炎龍咆哮，楊森掐了個威力強大的法訣，隔著老遠轟擊徐越。
一旁的伍義也積極響應，雙手合攏對著徐越一抬，一道絢麗的光束就帶著毀滅氣息激射而去。
此時，徐越正在被文敘和宋禮圍攻，由於修為被固定在固靈境後期，戰鬥本就處於絕對劣勢，隨時可能潰敗。
而現在楊森伍義兩道法決襲來，徐越自然不敢怠慢，匆忙應對。
昂！
炎龍率先而至，呼嘯飛來，將周圍的空氣都烤得扭曲，讓人感覺身處岩漿地獄。
徐越急忙躲閃，最後上衣被瞬間焚毀，才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緊接著，麵對伍義那道毀滅激光，徐越是真的沒辦法了。
轟的一聲，激光打在了徐越腰間，疼的他叫出聲來。
但下一刻，他還沒來得及罵娘，奇妙的變化就發生了。
因為激光擊中的地方，正是先前那塊凡石所在！
此時，凡石吸收了伍義的攻擊，專屬於牧天教的靈力開始催化，與之發生玄妙的反應。
終於，徐越怎麼也鑽研不透的凡石，開始有變化了。
“哪裡走！”
前方，幾人見徐越竟開始後退，立刻窮追不舍。
徐越則一邊逃遁，一邊齜牙咧嘴地將凡石拿了出來，再次用感知探去。
隨後，他的表情就迅速凝固，從搞笑變得嚴肅，最後變成麵無表情。
因為他在凡石裡，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光臉，雖看不清五官容貌，但那輪廓卻是那麼熟悉，那麼恨之入骨。
那張光臉此時也望著徐越，二人的目光如同隔著千萬年的距離，遙遙相望。
他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就是那麼簡單的看著，如同百年前在茫茫的天晴之海那樣。
……
天州，卷雲台，兩宗交界之處的戰場。
一個劍眉星目，身材挺拔的黑衣男子本在戰車之側，此時卻突然轉身，走向戰場後方。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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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戰車裡傳來疑問。
“找到了。”
段牧天輕笑，繼續遠離了戰場。
嗡。
一道劍鳴輕顫，段牧天這才停步，看著前方在虛空中漸漸凝型的身影，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
那是一個氣質冷豔的女子，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簡單道服，身段高挑，曲線起伏，眉心有一條若隱若現的道紋，更將其襯托的似仙非凡。
她絕對稱得上是驚世佳人，發如青絲瀑，眸若黑寶石，瓜子俏臉完美無瑕，瓊鼻紅唇瑩白光亮。
唯一的不足，便是她的性格太冷了，絲毫不見笑容，言語亦少的可憐，讓人難以接近。
但這絲毫不影響眾人奉她為仙域第一美人。
“怎麼，淩仙子舍不得我？”段牧天倒是毫不慌亂。
“為何退走？”那淩仙子靜靜看著他，聲音如同天籟。
她好奇，為什麼兩軍交戰之際，身為核心人物的段牧天會突然離開。
至於什麼舍不舍得，她直接無視了。
“我退走，對羽神宗來說不是好事嗎？”
段牧天抬頭，看著前方這個白衣獵獵的絕色女子，冷笑道：“而且這裡可是我牧天神宗的營地，淩仙子如此闖來，是否太小看我等了？”
淩仙子無言，目光淡淡看了看段牧天身上的幾處劍傷，隨後身體化為一陣羽毛，乘風而去。
她並不是受對方的威脅而走，而是因為段牧天說的對。
身為道子的他這時候離開，無疑對羽神宗是有利的。
微風吹過，前方再無人影，段牧天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劍傷，麵色有些陰沉。
這些傷，都是這段時間與那淩仙子戰鬥時留下的。
而現在，本欲找機會複仇的他，卻沒心思糾結這些了。
因為就在剛才，他懷中那塊專門聯係牧天教的，本該沉寂的傳音玉簡，突然傳來了某些消息。
驚人的消息！
段牧天緩緩將傳音玉簡拿了出來，細看之下，竟和韓霄在蒼雲山使用的一模一樣，就是凡石原本的樣子！
“徐越，靈劍宗，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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