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人類這個文明來說,TPC的製度是更加先進的,這是全人類都應該承認的事實,
不論TPC這個製度的建立和人類幻想中的烏托邦還有多少的距離,但是實質上,在人類社會製度的發展進程中,澤井一手建立的TPC的這個舉動,是有資格被單獨拎出來,作為一個新時代進行撰寫的,
甚至,就連當初跟著澤井的那些人,就連吉岡、南原,甚至就連居間惠都是值得被寫進曆史的人。
但是,這個新時代,其實也並沒有世人想象的那麼新,從澤井作為TPC總監的這些年裡,一多半時間都花在了斡旋和平衡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TPC這個年輕的機構,還是會受到來自世界各地的掣肘的,
而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TPC的建立,本質上還是依托著舊時代的民主製度,甚至是一種比想象中的舊,還要更陳舊的製度建立的。
對於民主,全人類有過無數的分析和解釋,從古希臘的雅典、周朝的周召共和,到近代的大革命和各種曆史事件中,民主這個詞語一直都和人類文明和製度的進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民主,隻要人民試圖給其冠以民主之名,那麼他們就會自動將三個目標作為他們的核心,
更多的參與、更大的平等,還有就是,當出現意見衝突之後不同意見之間的協商和妥協。
有些事情先略過不談,在民主這件事情上,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實質上,現階段的人類,即使是完成了某種程度上的統一,也還是並沒有找到一種,真正能夠代表民主的製度。
一個吊詭的事實是,在某種角度上,其實TPC現階段的製度,雖然站在全人類的視角上是一種進步,但是從民主與否的視角上來看,反而是一種倒退,
一群所謂的精英,一群掌握了權力的人聚在一起,或是在現實中,或是在屏幕後麵,以商談為核心,去決定人類未來的發展方向,
如果翻閱曆史書就會發現,這其實和一百多年前的德意誌第二帝國時期,議會通過一個個立法,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工人養老金、健康醫療保險製度、社會保險,根本就沒有本質上的區彆。
唯一的區彆就是,
德意誌第二帝國時期,主導帝國各種政策方向的是鐵血宰相俾斯麥,
而在TPC這裡,主導著TPC各種政策方向的是人類之光澤井聰一郎。
而一個更加吊詭的事實是,他們的結局,也驚人的相似,
俾斯麥在時代變化之後,被帝國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團體排擠,擠出了權力中心,
澤井聰一郎在時代變化之後,被TPC內各個地區和各種勢力排擠,同樣離開了權力核心。
實際上,一個澤井自己可能不願意接受的事實是,雖然,TPC對於人類文明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但是這個進步,更加接近於俾斯麥統一德意誌一般,
在後人的描述中大概會寫到:澤井聰一郎奇跡一般的,將整個人類世界整合成了一個整體,
某種意義上,澤井之於人類,就相當於俾斯麥之於德意誌。
而通過觀察和對比大家就能夠意識到,TPC現階段,其實還是保持著精英民主政治風格的,
不管是鷹派和鴿派的互相鬥爭,還是各個地區負責人的各種小團體,TPC的內部,都有著很明顯的派彆味道,
有點像是一百多年前德二帝國時期的精英政治民主,又有點像是更早些時期的東林黨與其他政壇朋黨派彆之間的爭鬥,
總之,在曆史上都能夠找到很多的影子,算不上有多前進。
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TPC內部的每一個政策、製度和決議,都至少需要相關的高層,商議之後才會出現的。
這當然也有著時代的因素,現階段,對於TPC的發展方向,所有人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相比起來,這樣的政策製定方式,確實是保證人類社會穩定的一種方式。
但問題是,這種落後的民主,就給了很多人發難的機會,這一次是超能力者和F計劃,下一次就有可能是其他的計劃,
就好像是原著中的南方海峽事件中,就曾經出現過各地區負責人對澤井施壓,試圖重新開啟各種超級武器研究的場麵,更快的速度,更強大的火力,更恐怖的殺傷力,原本被各個地區支部負責人壓箱底的東西全被拿了出來,他們希望能夠掌握更加強大的力量,
和這次的會議室F計劃逼供的畫麵一樣,在原著的南方海峽事件中,澤井靠著一己之力,阻止了全世界超級武器開發時代的到來,至少,他推延了這個進程,讓TPC這個機構的穩定的保留到了下一個時代。
現在,結合原著和這個時間線上澤井的所有表現,我們可以看到澤井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個能夠整合全世界的奇人,澤井難道不知道他最終會和曆史上無數的改革的人一樣,被排擠出權力中心嗎?
一個有著極高政治智慧,同時有著看到大變局到來的,有遠見的人,難道不知道TPC未來會走向武裝化的道路嗎?
他一定都能夠看到未來,因為這樣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雖然沒有桐野那樣的預言能力,雖然也沒有正木敬吾那樣的夢境和與超古代文明的聯係,
但是要知道,澤井卻是第一個,麵對新時代真正開始大刀闊斧改革的人。
也許,在建立了TPC並且成為了TPC的總監之後,澤井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未來會是怎麼樣的,TPC的未來會是怎麼樣的,甚至,他可能會在一個人的時候,腦海中浮現那個名流曆史的鐵血宰相,腦海中生出一抹惺惺相惜的無奈。
但是,就和所有留下名字的改革家都不會在關鍵問題上動搖一樣,澤井即使是知道了自己的未來,知道了TPC的未來,也不可能會後退一步,因為他明白,他至少要留下一樣政治遺產,那就是TPC這個框架。
本質上,TPC這個框架代表著人類已經成為了一個整體,而這個整體則代表著,人類終於可以團結著,去做一些事情,雖然還有著各種掣肘,但是隻要這個框架還在,那麼人類就可以避免,大範圍的內耗。
澤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儘可能的讓TPC框架保存下來,而想要讓一個東西長久保留在人類社會的方式就是——時間。
隻要拖得越久,拖到這一代的年輕人進入中年,下一代孩子進入青年,拖到這些有著發聲意願的人,已經徹底習慣TPC的存在,那麼建立TPC這件事情才算是徹底成功。
而由此,就可以解釋澤井的很多行為了。
比如,他儘可能的在不同利益方和衝突發生方之間斡旋,讓所有的一切問題的處理,都還保留在TPC的框架內。
這樣的方式雖然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就好像是原著中的那些鷹派最終還是會上台,就好像是原著中的F計劃和艾勃隆細胞還是會出問題,似乎,澤井的表現隻是在把問題延後,
但是,如果從TPC這個框架的來看,澤井確確實實做到了,讓所有人類都願意使用這個框架,
要知道,這可不隻是表麵上的,人類在未來衝出太陽係之後依舊保留了TPC框架那麼簡單,
事實上,在澤井自己所處的這個宇宙之外,在那個迪迦的平行宇宙裡,也有人繼續仿照著TPC的框架,保護著人類社會。
澤井的所作所為,其實屏幕上的一部分人,比如那些老狐狸們都看的一清二楚,至少,他們也能夠察覺到一二,
而澤井身後的那些,跟隨著他的人,也都能夠感覺到一些,甚至如同居間惠那樣的人,可以說就是他培養的繼承人,
如果是在其他的時間段裡,麵對澤井對屏幕上那些狐狸們的忽悠,大家一定會保持著一個冷靜的態度,靜靜地看著澤井舌戰群儒。
但問題是,剛剛被諾亞忽悠過一頓的正木敬吾、居間惠和卡斯托,突然覺得這樣的操作實在是太麻煩了
就和之前說的一樣,澤井的委曲求全,完全是因為現階段,TPC內部那不完全的,甚至有些落後的精英民主製度造成的。
就如同那個黃頭發的禿子說的那樣,他們一家,從祖輩開始就在政治的海洋裡遨遊了,即使是從舊時代進入了TPC的新時代,他們依舊擁有代表一大幫人的權利
而想要打破這個現狀的方式,其實也很簡單,既然,這種落後的精英民主,導致澤井不得不被他們製約,那麼隻要讓人類直接進化到真正人人平等的狀態下就行了。
更多的參與、更大的平等,還有就是,當出現意見衝突之後不同意見之間的協商和妥協。
不對,如果能夠一步到位,讓所有人都變成光之巨人,那麼這樣的民主可能就不夠了,
應該說是,所有人的參與,所有人的平等,還有之後不會繼續存在衝突,隻剩下的是所有人萬眾一心的前進。
卡斯托、正木敬吾和居間惠,在剛剛那一瞬間想到的,解決問題的答案就是:
既然你們希望通過F計劃,製造屬於你們的光之巨人,那麼我們就直接讓所有人都變成光之巨人,
既然你們是因為人類的身份,才有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那麼就這麼著吧,大家都彆當人了!
可正木敬吾、卡斯托和居間惠的這種態度之下,還有一個非常公開的陽謀,那就是,
之前所有有關迪迦之地和光的研究都表明了一件事情,在人類社會中,並不是每一個個體都能夠變成光的。
這並不是一個秘密,甚至就在之前卡斯托他們在大海上戰鬥的時候,這件事情曾經被人拿出來說過,甚至就在不久之前,澤井還用了這個理由勸退和分化了很多人,
內心邪惡之人,會在進化的道路上,失去本心、變得瘋狂甚至是死亡。
問題是,屏幕上的這些家夥站在道德高地上打打嘴炮還行,要說他們內心有多光明他們連自己都騙不過。
正木敬吾、居間惠和卡斯托,現在就好像是在發泄一樣,在發泄他們麵對諾亞時的那種無力、無語和無奈。
我們弄不過諾亞,還弄不過伱們這些家夥?!
麵對著正木敬吾、居間惠和卡斯托突然組成的,人類進化派陣營,崛井是第一個做出反對的,他直接不顧身前的吉岡和南原,甚至都不顧澤井總監,直接推開他們,一邊朝前走,一邊喊道,
“你們瘋了!你們是不是之前被什麼東西影響了?!我申請對他們三個進行全方位檢查!!”
“哼!崛井,你好好想想!”三人中的正木敬吾扭過頭去,奧特曼的姿態和人類的姿態在崛井眼前交替著,他冷冷的說道,
“你還記得真田良介嗎!你還記得真田良介和他那可笑的艾勃隆細胞嗎!!!”
崛井毫不退讓的看著正木敬吾,抬著頭高聲的喊道,“當然!我當然記得良介和艾勃隆細胞!我甚至還記得,他最後和我見麵時的每一個畫麵,
但.但就是這樣我才要阻止你們!!阻止你們走上那條和他一樣的道路!!”
“阻止我們!?”正木敬吾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東西一般,冷笑著的說道,“你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田良介遇到的不是艾勃隆細胞,而是光呢!?”
崛井堅定的看著正木敬吾,“如果是光的話,如果是光的話,我相信良介一定不會走到那一步,他一定也能夠變成一個合格的,光的戰士!”
“那麼現在有機會了,讓全人類進化是真田良介的願望,而我們獲得了一種比艾勃隆細胞更加適合人類的東西——光!”
崛井愣了一下,他的眼前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真田良介的身影,他的腦海中甚至在一瞬間,閃過了真田良介變成光的畫麵,半晌之後,重新抬起頭看向正木敬吾,他從中看到了那種,曾經在真田良介眼裡看到過的,要帶領人類進化的眼神,
“真田良介在最後,對於自己的選擇已經後悔了,他給我們留下了阻止艾勃隆細胞的方法,他希望我們能夠控製住這一切。”
麵對崛井對於真田良介的態度,正木敬吾隻是搖了搖頭,
“哼!崛井,你確定他後悔的是自己對艾勃隆細胞的研究嗎!還是說,他在後悔,他在後悔自己被那些可惡的,高高在上的掌權者們,誘導著偷走了艾勃隆細胞!!”
“屏幕上的這些家夥對澤井那個老家夥,就和他們曾經對真田良介做的一樣,他們用著那些卑鄙的手段,說著高尚的話語,隻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難道你的大腦分析不出來這一切嗎。”
“哼!還敢提什麼F計劃!?如果這個計劃真的成功了,那些人也隻會成為他們的工具和試驗品,就好像他們曾經打算對真田良介做的一樣.”
“而現在,我們可以一口氣改變這一切了,所有人都變成光,這不隻是真田良介心目中人類這種生命體的進步,更是會帶著整個社會製度進步。”
“崛井!你真的想要拒絕這一切嗎?用你最擅長的,那種身為科學家的責任心,拒絕你好友曾經希望的一切,拒絕社會的進步,拒絕向這些屏幕上的白癡複仇嗎!”
正木敬吾的話,並沒有解答崛井心裡關於這個件事情的任何疑惑,但是,卻讓崛井失去了平靜,
也許,崛井是真田良介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好友,但是,正木敬吾卻是送走了真田良介的那個人,卻是這個世界上,少數能夠和真田良介感同身受的人,
他們都走在了‘進化’的路上,隻是他正木敬吾運氣好選擇了光,而真田良介運氣不好,選擇了艾勃隆細胞。
新城看著這一幕,他皺起眉頭,上前拉住了崛井,“夠了,崛井你不要和他們說了。”
說完,也不等崛井做出反應,就大聲的喊道,“隊長!正木敬吾!還有卡斯托!我不管你們到底是在做些什麼,但是你們肯定是瘋了!!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嗎!?”
這一次,麵對著新城的質問,迎接他的是一身銀光,閃爍著幽憐身影的居間惠,她轉過身看著新城,冷靜的說道,“衝繩.也就是琉球,曾經在這裡長大的你和你妹妹,很辛苦對吧?”
“當然,但是”
“如果所有人都變成了光,就沒有地域和曆史上的偏見了,全人類的進化也就意味著,一切都過去了,而這樣的結果就是,世界上不會再有一個孩子,被人欺負,被人歧視。”
“隊長你”新城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想,但是一想到世界上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夠平等的長大.
居間惠是有一個兒子的,而她對於她的兒子,是有虧欠的,而居間惠此刻又不隻是居間惠,她還是那個親眼見識過末日的幽憐,這個見識過超古代文明末日的地球防衛軍軍長,比誰都能夠感受到孩子的重要性,
所以,居間惠不隻是語言上包含著對於孩子這件事情的重視,更是在情緒上,深深地引發了某種唯心的共鳴。
新城被眼前這個看起來不是很像隊長的隊長,此刻的話語打動了,但是很快,他就用力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是一種蠱惑,他不能就這麼退後。
雖然這樣的未來很美好,但是代價呢?新城能夠想象的到,在這樣一個烏托邦世界到來之前,人類要經受多少的磨難,甚至,誰也不知道人類到底能不能夠走過這些磨難。
重新抬起頭,新城開始嘗試著,和居間惠講道理。
和領導講道理,和女人講道理,和兩個女人講道理,和一個單身母親講關於孩子的道理,和一個見識過末日的女人講關於未來的道理,
而新城,本身並不擅長講道理。
事實上,當居間惠開始嘗試著從孩子的視角上說話的時候,新城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世界上的政治正確有很多,但是孩子,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應該是最優先的,新城即使是不斷的說出各種可能會出現的末日,但是居間惠也隻需要開口輕輕的說道‘絕大多數的孩子是好的,他們都會變成光’,就能夠打的新城節節敗退,
而新城想要反駁,就必須說出一些更加恐怖的未來,比如所有的秩序崩潰,比如所有官員和執政官全部暴死,比如
那麼,正木敬吾和崛井、居間惠和新城的這兩場爭論,在屏幕上那些人的耳朵裡是怎麼樣的呢?
他們現在很想大聲的說,澤井!你說句話啊!
事實上,他們隻是想要借著大海上的戰鬥,惡心惡心澤井,順便推行一下F計劃,怎麼就變成,要帶著全人類進化了呢?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有些東西,一旦提出來,想要當做沒事情發生就很難了。
就好像是之前他們抓住機會提出F計劃,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即使是這個計劃在澤井這裡通過不了,那麼提出來這件事情的背後,本身就能夠給他們帶來很多東西,
可問題是,現在正木敬吾、居間惠還有那個卡斯托提出的計劃,背後的東西好像更多,而且
他們提出F計劃隻是要錢,正木敬吾他們的這個計劃,是在要他們的命啊.
終於,之前那個站出來對會議室內眾人施壓,自稱祖上都是政治家的家夥,再一次被推了出來,他強忍著喊道,“安靜!能不能關注一下我們!!!澤井!!你手下的人你管不管啊!!”
事實上,一個家族能夠代代出政治家,至少在培養上,還是下了一些功夫的,他已經提前想好了好幾種招式,對付卡斯托他們的這個計劃。
在他眼裡,這個全人類的進化計劃,有一個很明顯的難點,那就是前期需要的資源實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他們之前這麼多人被澤井說動,就是因為F計劃的資源消耗太大,而如果要把這個計劃擴展到全人類,很明顯這需要動員全世界的所有資源。
拖!不斷的申請經費進行研究,然後把這件事情一直拖,拖到澤井這個老頭下台為止!
這樣的事情他們家族做過很多,現在隻需要.
他看向會議室,正打算說話,可突然,正木敬吾和居間惠邊上的卡斯托,就搶先一步開口了,
“其實,就和你們想的一樣,我們也一直覺得光之巨人的力量應該被人類使用,至少,這應該是人類所希望的未來。”
說著,卡斯托指了指身旁的正木敬吾,又指了指居間惠,然後又指了指周圍的其他人,
“我知道,你們一定在想,為什麼他們能夠變成光,是的,我們掌握了一種能夠批量製造光之巨人的方法,我是所有人中最早變成光的,我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在思考著這一切。”
“當然,一開始隻是正木敬吾和大古,他們的身上有著來自超古代的光遺傳因子,激活這些光的遺傳因子,這是他們力量的來源,
之後是佐伯女士,也就是女巫,還有桐野,他們一個是用基裡艾洛德人的力量代替光,一個是開發了人類自身的超能力潛能,
最後是勝利隊的諸位,我找到了一種能夠變成光的,較為普及的道具,我選中了他們幾個,然後將一些能夠讓他們變身道具交給了他們。”
事實上,當卡斯托這麼說的時候,屏幕上已經有人開始吃藥了,因為他們意識到,這是一個很漫長的發展過程,而且這個過程已經進行了很久了
實驗都已經進入到了第三階段了!!!
已經可以同時讓數個個體變成光了!!!
但是,這還不是卡斯托最後的話語,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指向正木敬吾,
“我忘了說了,剛剛我說的所有實驗,都是為了確定人類和光,人和超能力,人和其他生命體結合之間的關係,
至於如何一口氣讓所有人變成光這件事情,正木敬吾在十幾年前就開始思考了,而我給了他一個答案,並且早就已經研究成功了,那就是——”
“人造太陽!”
說罷,正木敬吾將PDI中的畫麵投到了大屏幕上,那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圖紙,那上麵的東西在場的除了崛井和野瑞能看懂一些,其他的沒有人能夠看懂,
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圖紙上邊上的記錄.
第一次點亮試驗失敗,
第二次點亮試驗失敗,
第三次點亮實驗失敗,
第四百四十三次點亮試驗.成功!
預計可以影響到的區域是.整個地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