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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手不自主地覆在了綰檸的貓耳上。
手感依舊很好。
應該說比之前更好。
綰檸被摸的有些癢,耳朵抖了兩下,尾巴掃向顧清硯的手。
“彆摸,癢。”
她的聲音比剛剛軟了幾分,語調轉了幾個彎,撒嬌似的在顧清硯的心裡為所欲為。
顧清硯沒忍住,把綰檸抱了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綰檸跨坐在他身上。
尾巴調皮的來回搖擺。
兩隻粉紅色的貓耳總在誘惑著人去摸一摸,碰一碰。
“剛剛在家裡跟我說的話,是真心的?”
顧清硯低聲問,鼻尖碰著綰檸的鼻尖,特彆的近。
綰檸‘嗯’了一聲。
她的注意力還集中在玉雕上。
顧清硯不太滿意,把玉雕暫時拿開,讓綰檸被迫抬頭,與他直視。
“我們循序漸進,先戀愛,然後再結婚,一步一步來,好嗎?”
他很認真地在詢問綰檸的意見。
如果她不喜歡,他也可以現在就跟她扯個證,反正已經認定是她了,隻是程序上先後不同而已。
綰檸被他看的有點兒熱,忍不住動了動。
又被顧清硯給按住了。
他的雙手環住她的腰,“乖,彆亂動。”
綰檸“哦。”
她當真不動了,老老實實坐在他懷裡,坦率地訴說心中的渴求。
“硯硯,我想親你。”
口好乾,卻不想喝水。
隻想親親。
一吻結束,綰檸卻覺得自己更渴了。
“你好怪,一定是你偷走了我身體裡的水分。”
不然她怎麼會越來越渴?
顧清硯輕笑,唇瓣還貼著她,說話時上下啟動,弄的嘴角癢癢的。
“小豆丁,知道人類戀愛了會做什麼嗎?”
綰檸其實知道一點,“親親抱抱舉高高。”
顧清硯把她的身體舉起來一些,又很快放下,抱的更牢了,完全零距離。
“這樣嗎?”
綰檸搖頭,“不知道,直播間裡的粉絲說的。”
顧清硯又摸了摸她的貓耳,“我也沒經驗,那我們一起來探索,好不好?”
綰檸覺得鏟屎官一定對她施了術法,不然怎麼會完全不想拒絕他的話?
“好。”綰檸應了下來,“那等我出門把戀愛探索透了,完全弄懂了,就結婚嗎?”
“嗯,這些你都不用去操心,等到時機到了,我會跟你求婚。”他說了,其他女孩兒有的,綰檸也會有。
綰檸很開心,抱著顧清硯不撒手,尾巴在後邊不停地搖,撒歡兒的不行。
今晚睡覺,她沒有變成原形,就這樣頂著貓耳和貓尾鑽進了顧清硯的被窩。
枕邊放著那個玉雕,她時不時就要去看幾眼,摸兩下。
“硯硯,這個是你自己做的嗎?”綰檸問。
“嗯。”顧清硯幫她蓋好被子。
嚴嚴實實的,裹得像個蛹。
而他自己又另外拿了一條毯子來蓋。
綰檸轉動唯一露在外麵的小腦袋,不解“之前我們睡覺時候不是這樣的。”
之前是貓形。
抱著貓咪睡覺和摟著一個身材曼妙的貓耳少女睡覺是不一樣的。
顧清硯沒法子解釋太多,隻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耳朵。
“怕你夜裡冷。”
綰檸不聽,掙紮出來,攥緊他的毯子裡,把人牢牢抱住,耳朵聽著他的心跳聲,這才算消停。
“好了,睡吧。”
她很快睡著了。
顧清硯卻處在煎熬當中,想把人推開,卻又舍不得這份嬌軟。
他就這樣糾結著糾結著睡著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又開始洗內褲換床單。
吃早飯的時候,顧清硯接到了陳錚的電話,讓他去一趟警局。
綰檸今天也有通告,跟他一起出了門。
電梯裡,顧清硯操心叮囑“外麵的食物和水都要小心,彆人給的吃的更要小心,儘量不要離開郝婷和宋婷婷身邊,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綰檸很喜歡他的這種碎碎念,像老爹。
“好。”
出了電梯,遇到了譚一笑。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正裝的男人,脖子上掛著某中介公司的工作牌。
“顧醫生,綰小姐,上班啊。”譚一笑笑著打招呼。
綰檸和顧清硯笑著點頭,一個去了地下停車場,一個去了小區門口。
宋昊已經從老家回來了,今天是他開車,郝婷和宋婷婷正在校對今天要錄製的綜藝的流程。
刑偵隊。
顧清硯在陳錚的辦公室等了一會兒,他才回來。
手裡拿著一份詢問筆錄。
他也沒藏著,直接攤開在顧清硯麵前。
“蔣枬招了,買通他的是祝傑,那個和厲堇名氣不相上下的攝影師。”
厲堇什麼都拍,風格不定。
但祝傑不同,他專攻人像,且經常和模特搞得不清不楚的,所以在國內名氣並不大。
但是在海外很吃得開。
“李淙淙的事情,是祝傑做的?”顧清硯問。
陳錚點了顆煙,“應該不止一個,什麼狗屁藝術家,都特麼的畜生,那個厲堇也好不到哪兒去,直接間接的多少有點兒牽扯,不過他能耐大,把自己洗了個乾乾淨淨,虐待的事兒李家也撤訴了,暫時抓不到什麼把柄。”
顧清硯還是不懂陳錚找自己來的原因。
“陳隊長有話不妨直說。”
陳錚把煙遞給顧清硯一顆,他說不抽。
“真戒了?以前你抽的可是挺凶的。”陳錚的語氣突然熟稔了起來。
顧清硯用極平淡的語氣說了句沒盒煙上都會印的話。
“吸煙有害健康。”
“嗬。”
陳錚嗤笑一聲,從鎖著的抽屜裡又拿出一個文件夾,丟到桌子上。
“pb那邊有個病人出逃了,有線索是來了咱們國家,上頭下了命令,十天內必須抓到,你也知道馬上過年了,大佬們都想安安穩穩過個年。”
pb是一個國際精神病院,形同監獄,裡邊的都是最危險的病人,他們清醒的時候,是高智商犯罪分子,犯病的時候,就是時刻想要世界毀滅的魔鬼。
顧清硯沒看那文件,“我已經離開那裡很久了。”
陳錚突然有點兒煩,他把煙掐了。
徒手掐的。
煙頭灼傷他皮膚的時候,他仿佛一點兒都不痛。
“知道你不想再摻和那邊的事兒,不過你也不希望看到這麼個頭疼的人物攪了咱盼了一年的春節吧?聽說你最近和你鄰居打的火熱?”
陳錚用食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巧了,這位最喜歡跟女明星一起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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