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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宸妃也十分震驚,反應過來後趕緊讓宮女上前把她攙扶起來。
“薑妹妹怎麼弄得自己如此狼狽?是不小心摔著了?還是被人欺負了?”
宸妃拉起薑挽歌的手,仔細檢查著她手上的細小傷口,滿是關切地問道。
“嬪妾不小心自己摔著了,無妨,回去擦點藥酒就好了。”
薑挽歌並不想讓宸妃知道自己剛才和珍貴人的衝突,所以在思索片刻後選擇了隱瞞。
宸妃一看就知道她沒有和自己說實話,但是見她選擇隱瞞,便也沒有多問。
“你從哪兒來呢?怎麼都沒一個宮女跟著你,她們伺候也太不上心了。”宸妃略微責怪地嗔道。
“嬪妾早上出門比較匆忙,所以沒來得及捎上宮女”
“你一個人能回去嗎?除了手上有傷,身上其他地方可有不適?需要喊太醫來看看嗎?”
“不必了,一點小傷不用喊太醫來看。”
薑挽歌不禁在心中腹誹
一點小擦傷就喊太醫,未免太矯情了些,太誇張了。
“你啊,這樣,本宮讓纖雲送你回去,你回去後就讓宮女給你擦點藥酒,可彆耽擱了。”宸妃不放心地叮囑道。
“好,那就謝謝宸妃姐姐了。”
宸妃頷首,便讓纖雲攙扶著薑挽歌回鹹福宮去了。
千月看到自家主子是被緋雲宮的纖雲姐姐送回來的時候,一臉詫異,趕緊迎了上去,然後才發現薑挽歌手上的傷。
“小主,您這是怎麼了?您不是和陛下在一起嗎?怎麼還受傷了?”千月語氣焦急地問道。
薑挽歌搖搖頭,然後對纖雲道
“纖雲,今日麻煩宸妃姐姐了,你回去替本貴人致謝,就說本貴人改日登門拜訪感謝今日援助。”
“小主言重了,奴婢已經把小主送到,這就回去向我家娘娘複命。”
纖雲向薑挽歌福了福身子,隨後便離開了。
“小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怎麼受傷了?”
千月把薑挽歌扶進屋子後,立刻拿來藥酒給她擦拭,然後小聲詢問道。
“彆提了,我趁著陛下會見朝臣,便偷偷從龍吟宮溜出來了,誰知道半路遇到了珍貴人,她想打我耳光,我拿手一擋,然後就被推倒在地,這才不小心弄傷了手掌。”
千月不是旁人,所以薑挽歌也沒有瞞著她,和她小聲抱怨。
“這珍貴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小主您?你們都是貴人位分,她根本就沒有資格教訓您,這件事一定得和陛下告狀,讓陛下好好懲治珍貴人!”千月憤憤不平地說道。
薑挽歌歎氣,表示自己並不想告訴夏侯玄這件事。
況且就這麼一點擦傷,就連輕傷都算不上,頂多就是責備兩句秦珍珍,並不能起到威懾她的作用。
“可是就算您不說,晚上陛下看到您手上的傷口也會問的,您難道要騙陛下嗎?”千月不解地看著她。
“誰說晚上陛下一定會過來的?明天我這傷口就愈合了,不打緊的。”薑挽歌滿是無所謂地說道。
狗皇帝連著兩天讓自己侍寢了,難不成今晚還要過來?他難道就不會膩味嗎?
千月聽到薑挽歌這話,隻覺得她天真。
就按照早晨陛下對小主寵愛的勁頭,今日必定是還要來鹹福宮的,小主受傷這事兒,根本就瞞不住。
“好了千月,你就彆關注我手上這點小傷了,快去給我弄點吃的來,我都餓了,吃完東西我就躺床上補覺去。”
千月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見自家小主,滿是無奈。
而另一邊,夏侯玄忙著批改折子,突然就聽到海德子說宸妃宮中的宮女求見。
夏侯玄擔心是宸妃那邊出了什麼事情,於是趕緊讓她進來。
“可是輕語出了什麼事情?”夏侯玄有些擔心地看著纖雲問道。
“回陛下,娘娘安好,奴婢奉娘娘的旨意來告知陛下有關薑貴人受傷一事。”纖雲十分淡定地說道。
夏侯玄一聽,倒是不淡定了
“薑貴人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概一個時辰前,奴婢扶著娘娘出去散散心,在靠近禦花園的假山旁看見了坐在地上的薑貴人,薑貴人的手上有傷痕,隨後娘娘便讓奴婢送薑貴人回鹹福宮去了,但是娘娘覺得此事有不妥之處,便讓奴婢來告知陛下一聲。”
纖雲條理清楚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夏侯玄,夏侯玄聽了之後,臉色十分難看。
“好,朕知曉此事,會查清楚的,你回去叮囑你家主子好生休養,朕有時間就去看看她。”
“是,奴婢告退。”
纖雲任務完成之後便立即返回了緋雲宮。
“海德子——”
“去查查看,薑貴人從龍吟宮離開後都遇到了誰,然後立即向朕稟報。”
“是。”
海德子清楚,這是陛下動怒的前兆,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此時的夏侯玄麵無表情,兩根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伏案桌麵。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海德子就把夏侯玄想知道的調查清楚了。
“回稟陛下,有宮人看到薑貴人從龍吟宮離開後,就往禦花園方向去了,在禦花園附近值守的宮人有看到薑貴人、珍貴人和宸妃娘娘往那個方向去。”
是誰欺負了薑挽歌,顯而易見。
“嗯,你下去吧。”夏侯玄淡淡應道,隨後便讓海德子退下了。
海德子退出門外候著,心想
陛下在知道珍貴人欺負了薑貴人後,難道不應該現在去安慰薑貴人,順帶懲治珍貴人嗎?怎麼還坐得住?
而此時的夏侯玄則是繼續批改奏折,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直到夜色降臨,夏侯玄才停下手中的政務。
“海德子——”
“奴才在。”
“擺駕緋雲宮。”
“是。”
嗯?緋雲宮?不是鹹福宮嗎?
沒有了夏侯玄的騷擾,薑挽歌睡了一個好覺,日曬三竿宮女也沒有喊她,隻是把早膳備著,好讓薑挽歌一醒來就能吃到熱騰的膳食。
薑挽歌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千月和玉槿在屋外聊天,聲音一點都不小,剛好能讓她聽見。
“真搞不懂陛下是怎麼想的,明明是珍貴人欺負了我們家小主,怎麼昨晚陛下還去了珍貴人那邊讓她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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