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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咕咕”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峙僵持。
夏侯玄無奈一笑,“真拿你沒辦法,先坐下把飯給吃了。”
“哦。”
薑挽歌老老實實坐下吃飯,沒有再和夏侯玄鬨彆扭。
等吃飽喝足之後,薑挽歌看向了夏侯玄,問得十分認真
“那陛下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嗎?”
“嗯?”夏侯玄一臉疑惑。
“就是肅清後宮,還我自由,還算數嗎?”薑挽歌再一次問道,這對她非常重要。
看著薑挽歌炯炯亮光的眼神,夏侯玄拒絕的話卻無法說出口。
“當然答應過你的事情,朕會做到,但是你也不能再和朕鬨彆扭,你好好跟著朕,朕不會虧待你的。”
“那就行了,之前是我不識好歹,陛下您就彆和我計較啦,從今以後我會更加努力扮演寵妃這個角色的!爭取早日幫陛下肅清後宮!”
薑挽歌信心滿滿地說道,可是不知為什麼,落在夏侯玄的耳中,卻是那麼刺耳。
“那你還會抵觸和朕親密接觸嗎?”夏侯玄問道。
“e,其實陛下你技術真的很爛,昨晚把我弄得很疼,我現在身上還不爽利,建議陛下你去精進一下技術,您這樣,後宮的娘娘們也不嫌棄您嗎?”
薑挽歌覺得夏侯玄一定是被後宮的娘娘們太過溺愛了,所以技術才這麼爛。
聽到薑挽歌的話,夏侯玄直接漲紅了臉
“朕隻碰過你一人!其他人哪有資格嫌棄朕!”
薑挽歌不是吧不是吧,狗皇帝這麼純情的嗎?
“我不信,你後宮這麼多漂亮美人,你竟然能忍住不碰?你是柳下惠嗎?”薑挽歌滿是質疑地看著夏侯玄。
“柳下惠是誰?朕有必要騙你嗎?”夏侯玄無語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質疑朕!
“不是,那你不碰那些娘娘,她們沒意見嗎?沒人管你嗎?”
“誰能管朕龍榻上的事情,朕以前去各宮,都是讓她們打地鋪,朕睡床上,從未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是她們自己嘴硬,非要說朕寵幸過她們。”夏侯玄十分認真地解釋道,生怕薑挽歌不相信自己。
薑挽歌見夏侯玄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於是繼續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碰我?就因為我長得比她們都好看嗎?”
薑挽歌這話聽上去雖然有些自戀,但是沒有人會否認她的這句話。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很晚了,朕要歇息了,伺候朕更衣,朕今晚就在你屋裡頭睡。”
夏侯玄·多少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破防了。
薑挽歌看破不說破,認命般走上前去,給夏侯玄寬衣解帶。
剛脫完外衣,薑挽歌就被夏侯玄帶到了床上,夏侯玄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沒有讓她再說出他不想聽的話來。
薑挽歌又稀裡糊塗地被夏侯玄給睡了。
罵他狗皇帝真沒有罵錯人,絕對是屬狗的,把她身上啃得都是紅印子!
次日一早,夏侯玄還想再溫存一會兒,但是被薑挽歌給拒絕了。
“陛下,趕緊起來上早朝,我雖然是寵妃,但我不想成為禍國殃民的妖妃,到時候禦史大夫參我一本,我可吃不消。”
夏侯玄愣住了,隨即沒有再勉強薑挽歌,迅速起身,自己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門。
見夏侯玄離去,薑挽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然後被子一扯,繼續和周公打架去了。
夏侯玄一臉神清氣爽地去上早朝去了,但是在朝堂上卻被人觸了眉頭。
“陛下登基已有一年,但卻遲遲未立後,後宮不穩則朝堂不穩,還請陛下早日考慮後位人選,安定朝堂——”
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左相這話給一掃而空。
“皇後之位朕會慎重考慮的,但是目前後宮沒有人可以擔得起皇後一責的後妃,此事不必再提。”夏侯玄冷聲說道。
“陛下何出此言?不論是端莊的宸妃娘娘,還是賢良的淑妃娘娘,不論是家世還是人品,亦或是才情,都是皇後的不二人選,陛下何不在她們二人之間選出一人?”左相繼續勸說道。
但是夏侯玄已經不想再聽他的囉嗦
“什麼時候朕立誰為後都要輪到你們置喙了?到底你們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微臣惶恐——”
左相連忙下跪,表示自己不敢有僭越之心。
“退朝——”
夏侯玄不欲與朝臣辯解,直接拂袖而去。
而另一邊,慈安宮中,淑妃正陪著太後品茗。
“姐姐,你說陛下到底是不是有隱疾啊?召妃嬪侍寢隻是共處一室,未曾真的碰過我們一根手指頭,後宮這群姐妹和守活寡也沒有什麼區彆。”淑妃小聲抱怨道。
“陛下哪是有隱疾,隻是不屑碰你們罷了,他和已故的先皇簡直是一模一樣,身在皇室,卻純情得可怕。”太後言語裡滿是譏諷。
“不過妹妹好奇的是,那個薑挽歌到底哪裡得了陛下的眼?為何連連召寢?難道薑挽歌真的侍寢成功了?”淑妃試探性地問道。
“妹妹多慮了,那小賤人侍寢那日,哀家命人查探過,並未有落紅,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陛下頂多是對她那張狐媚子臉感興趣,等時日一長,自會棄之如履。”太後冷笑一聲,言語裡滿是對薑挽歌的不屑和嘲諷。
淑妃聽到太後這話就放心下來了,她是擔心陛下真的寵幸薑挽歌,若是她被陛下寵幸,懷上龍嗣也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就真的沒人能比得過她了。
“你也爭氣些,早日把陛下拿下,何愁後位不是你的?宸妃那小賤人不過就是仗著和陛下幼時的情誼才在後宮與你平起平坐,若是你真的侍寢成功,你無需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太後沒好氣地提點淑妃。
說來也是可笑,太後閨名夏清婉,和淑妃夏清歡是堂姐妹,可陰差陽錯,一個成為了太後,一個成為了陛下的淑妃,堂姐變成了“婆婆”,可不就是荒唐至極嘛。
淑妃被說得無地自容。
“姐姐,不是妹妹不想,而是陛下根本不給妹妹接近他的機會,每次召妹妹侍寢,和防賊似的,不讓妹妹靠近半分,還讓我睡地下”
淑妃一說起這個就覺得委屈,有時候她甚至慶幸陛下沒有經常召寢,她可以一個人獨享大床的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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