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秦墨拱了拱手,“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宮內的那一道防線,從來就不是彆人,而是深耕皇宮的高士蓮,就算後來他離開了大乾皇宮,他的人被清理了一波又一波,可依舊有人保留了下來,而且人數還不少。隻是這麼多年,秦墨一直沒有麻煩他,也是想把這一張王牌,留在最後打出來,造成一擊必殺的效果。真正的高手,從來都不會一次性把所有的底牌都打完。“我也老了,這一次是真的做不動了,你要快些回來。”高士蓮這麼大歲數了,或多或少,也能知道自己的命數。長則兩三年,短則半年,他就要走到頭了。這一輩子,也算是起起伏伏,風雲變幻。但是結局是好的。以一個殘缺的身體,當了個王,女兒幸福,家庭美滿,還有了後代可以延續香火,他想過很多結局,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般幸福。但是有人不希望大明延續下去,那他就隻能痛下殺手了。對他而言,大乾是有一份香火情在的。他並不願意痛下殺手。但是現在,當初那些老人,走的走,死的死,全都走完了。那一份香火情,也用不上了。秦墨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我會儘快回來的,這些日子,就勞您多費心了。”高士蓮點點頭,“這都是咱該做的,咱可是你叔啊。”他不由得想起了幾十年前,秦墨叫他第一句叔時帶來的感動。他果然沒看錯人。秦墨也跟著笑了起來,在高府陪了高士蓮半天,秦墨才離開。第二天一早,他便離開東京,而當天的報紙上也寫著,太上皇巡遊天下將離開東京一段時間。飛機先後轉機三次,足足飛行了三十個小時,才落地西京。一落地,秦墨就看到了在哪裡等候多時的天心夫婦,一起來的還有風哥兒和火麟兒。秦墨點點頭,掃量了眾人一眼,“有兩年沒見了,你們可好”“托您的福,一切都好。”天心笑著道,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男孩,“去,叫太爺。”“太爺!”小男孩怯生生的道。“這誰”“最小的孫子。”天心道。秦墨把孩子抱起來,這小子長的倒是有點像天心小時候。“來,太奶抱抱。”蕭魚柔從秦墨手裡搶過孩子。天心等人也是急忙行禮。蕭魚柔擺擺手,“行了,都自家人,就不用拘禮了。”離開機場,再回西京皇宮,秦墨竟有些陌生。他離開後,行宮依舊保留著,每天都有人打掃。哥仨也有些拘謹,雖然平日裡電報沒少交流,但這麼久沒見,反倒不好意思起來。秦墨也從他們口中了解到了西京這邊一些近況。東京這些年,倒是風調雨順,也沒什麼太多的天災**,就是沿海地區,經常狂風暴雨,導致內澇。而西京這邊,不久前剛結束了一場地震,而且是中部、按理說,正常賑災救人就行了。但餘孽以地龍翻身說事,說什麼大明無德,皇帝無道,濫殺無辜,天怒人怨,才導致的地龍翻身。甚至還弄了什麼陰兵借道的事情出來。把秦墨都聽笑了。大明接手這一塊土地才多少年拿來的陰兵借道現在都科學時代了,還玩這一套把戲但是,還真彆說,這些神鬼之說,在民間還真的有市場。談論的可凶了。秦墨點燃煙,說道:“這麼多年科普,都科普到土裡去了,南番那邊連神廟都推了,怎麼西京還越來越回去了玩文藝複習呢”天心有些尷尬。風哥兒解釋道:“爹,這跟大哥可沒關係,敵在暗,我在明,他們要作亂,我們也沒辦法不是就算這些年都在科普,但大明文盲還是不少的。有些地方,掃盲根本就沒有執行下去。還有,這片土地上的人,被那些說法,奴役太久了。久到就算火箭騰空,依舊有人相信,天上有神仙!”火麟兒也點點頭,“是的,想要掃滅這些人,就必須從根子上行動。”秦墨呼出煙氣,也歎了口氣,“你們說的,我自然明白,但是這麼久了,也沒有個動作。第三輪革新到現在,又有些後繼無力了。難道非要我在後麵推動才行嗎我多少歲了是不是要我一百歲,還要讓我在後麵出謀劃策,我什麼時候才能退休我這個年級,早就超出大明法定退休年紀了。我拜托你們,上上心,長長進,體量體量老年人好嘛”三兄弟被罵的不敢吭聲。看父親外貌,甚至比大哥還年輕的樣子,可實際年齡,已經快到耄耋之年。這是大多數人,都會因為他的外貌,而忽略他的年紀。“爹,您比我們看起來還年輕,在多奮鬥兩年又何妨呢”火麟兒壯著膽子道。“倒反天罡的玩意,皮癢了是不”秦墨手下意識的摁在了腰帶上,有好多年沒打兒子了,手癢的緊。“沒有沒有。”火麟兒不住的搖頭。風哥兒憋著笑。天心則是慚愧道:“爹,是我這個皇帝沒做好,您要打,就打我吧。”秦墨瞪了他一眼,也沒有真的動手,有些生氣的道:“革新就像談戀愛,女孩剛有點感覺了,你就停手了,能追到手嗎現在才第三輪革新,未來還會有第四輪,第五輪,第六輪。你要清楚的知道,這個國家未來是什麼樣子的,你想讓他變成什麼樣子的。要是你想鞏固自己的權力,玩什麼天人感應,你就往死裡弄,以後但凡有個天災**,全都是你的錯。你就天天在報紙上罪己詔就行了。可你清楚呀,這些天災**,他娘的跟皇帝半點關係都沒有。衛星看的不清楚嗎雨雲轉移到那裡,哪裡就下雨。所以局部地區一直是下雨的。地震是因為腳下的大地活動形成的。要是皇帝能影響,什麼神神鬼鬼不都得死了嗎那些餘孽還藏得住嗎神仙是能洞察人心的。你能嗎”........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