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榮不放心小弟,還專門出了靈石讓小弟隔壁練氣八層的鄰居幫忙照看,給了王安安不少的靈石以及他自己煉製的幾個小法器。
王安榮身上隻有適合築基期使用的符籙和丹藥,他暫時又不會出宗門,隻能讓王安安自己準備了。
王安榮自信有著自己的安排,又有著他這個內門築基弟子在背後罩著,小弟在外麵隻要不自己作死,小命還是相當安全的。
寒馨摸了摸儲物袋,想要送給三人一人一張防禦符籙,奈何一階上品符不夠三人分了,隻能作罷。
反正三人還沒有引氣入體,暫時用不了符籙,等他們有了修為,自己也該畫出來其它係靈根的符籙了,到時再送給他們。
怎麼的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修真界,關係又那麼好,作為朋友,她又有那個能力,該給他們一些作為防身。
石硯也就問問,對他們買到的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幾人走到各自租用的仙鶴麵前,再次喂食仙鶴一顆靈果,乘坐著仙鶴平安回到宗門。
“金戰”
“叫我阿戰。”這樣稱呼聽起來比較親。
“好吧,阿戰,你們住在哪裡?帶我們去看看你們的住所。”
“我們被分到第九山峰。”金戰回答完石硯的問題,就轉頭看向張師兄。
這裡離第九山峰有點距離,他們這麼多人光靠走的話,走到天黑都不能走到那裡。
張師兄有飛行器,他們之前過來租仙鶴就是坐他的飛行器過來的,就是不知道張師兄願不願意讓小硯他們乘坐?
而且張師兄的飛行器太小了,他們這麼多人一次性也送不完,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嫌棄麻煩?
寒馨三人是內門弟子,張源當然願意賣內門弟子人情。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兩隻飛行符,把其中一隻遞給石硯。
“我隻有飛行符能代步,幾位師叔若是不嫌棄,就將就一下。”
下品飛行符,一次性消耗品。
中品可以連續使用兩次,以此類推極品飛行符可以使用四回,四次之後自動化為灰燼。
張源給的隻是一次性的下品飛行符,坊市售價兩塊下品靈石一張。
兩塊下品靈石是張源一個月的宗門發放靈石的十分之一,他能拿出來一隻已經算是看他們是親傳弟子的麵子上了。
當然了他一個月也不是全靠那二十塊下品靈石過活,他們真正的靈石來源是完成宗門下發的任務。
寒馨空間裡沒有飛行器,她之初還很遺憾來著,現在看到人家拿出飛行符來,雙眼瞬間程亮,她之前怎麼沒有想起來畫幾張飛行符出來使用?
寒馨決定等下回到洞府就畫飛行符,多畫幾張,給好友們一人送幾張。
往飛行符中輸入靈氣,飛行符遇靈猛長,等飛行符長到最大,三人躍到變成紙船的飛行符上,跟在前麵的飛行符往第九山峰飛馳。
張源直接在王安安的住處停下,飛行符在他停止注入靈力後,使命完成的它們自動化為灰燼。
之前金戰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看清楚了,他吃驚的長大嘴巴。
張源到了地方,就拱手對寒馨三人說道:“在下告辭,幾位師叔隨意。”
話雖如此說,但他也沒有馬上就轉身離開。
“感謝你提供的飛行符,這是給你的。”石硯扔去了一個丹瓶。
丹瓶裡麵是十顆一階中品複原丹,是煉氣期修士受傷所服用的療傷丹藥。
也不知道是哪個師兄師姐送他的見麵禮,儲物袋裡一小堆的練氣期丹藥,中品品質最多,他也用不著,倒是可以拿來做人情。
某個清空儲物戒低階丹藥的師兄在自家洞府打坐時,突然鼻子發癢,若不是顧忌在修煉,他好想撓。
張源心裡一喜,親傳弟子所贈丹藥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他沒有當場打開,道了謝後,快步離開。
幾人進入王安安所在院子,見此處不止一個房間,寒馨就問金戰,“阿戰,你們倆也住在這裡嗎?”
金戰因為靈根相衝,又因為他們這一批弟子中隻有他一個人是雙靈根的弟子,所以最後沒有被分到內門,而是來了外門。
宗門也是考慮到他可能的修煉速度,在內門的話,一定會遭到周遭之人的打壓。
這些競爭在宗門時常發生,宗門不會管,同時這樣也能促進弟子們不屈的向上之心。
那個提議的主管也是出於好心,這些最終都是經過金戰本人同意的。
但他的靈根值不低,最後被特殊照應了,每個月領到的宗門待遇在內外門之間,三十五塊下品靈石,一瓶中品增元丹。
而外麵弟子真正的待遇是二十塊下品靈石,一瓶下品增元丹。
“不是啊,不過離這裡隻有兩個院子的距離。”金戰看向三人,眼裡滿是亮光,“你們要到我和六弟的院子去看看嗎?那個院子裡除了我們兄弟倆,還有一個練氣五層的師兄。”
“知道你們住在哪裡就行了,你們那裡就不去了。”石硯拒絕。
“好吧。”金戰失望。
王安安打開房門對幾人說道:“幾位哥哥姐姐先到我的房間坐一下。”
幾人分彆圍著圓桌坐下,寒馨大致打量了他的房間,見裡麵的東西都挺齊全,心想應該是王安榮給他安置好的。
王安安拿出二哥給他的靈茶放在茶杯裡,然後再拿出一個裝滿熱水的乾坤壺給幾人沏了茶。
“安安,這乾坤壺真不錯,你二哥對你可真好。”金戰一臉的豔羨。
“那是我二哥,他不對我好對誰好?”
安安得意的揚起小下巴,小眼神兒對上寒馨笑臉,頓時臉紅了起來。
說起來他二哥給他珍貴的靈茶和貴重的乾坤壺還是因為他跟寒馨和石硯認識,有交好的機會,而這些就是用來應付像今天這種場合的。
彆看自己小,王安安還是明白二哥的用意的。
發現寒馨正在看自己後,頓時才感覺不好意思起來,他怎麼能得意忘形呢?
寒馨見他害羞了,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