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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家夥!彆人說不能出來吃飯你是聽不懂嗎?啊?】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認識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藤原佑,一個自認還有一點小聰明的老師——”藤原佑給了對麵幾秒反應時間,接著道:“我想閣下應該是以什麼手段威脅了毛利先生來幫你破案吧?”
【什麼——】
“先彆急著否認,你們剛剛的動靜可不小,正好我也在附近,發現情況不太對才打了這通電話。”
【嘖!真是麻煩!】電話那頭的男人聽起來更煩躁了,【我可警告你!我手上有炸彈!你彆想著耍什麼小花樣,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我當然明白閣下手上有足夠的籌碼——”
藤原佑將手機放在扶手箱的蓋子上,指了指手機衝柯南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則對準了毛利事務所的方向,手指微動,像在調試著什麼。
“但是如果你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不如考慮一下讓我也來幫忙破案如何?”
拿過柯南遞過來的手機,藤原佑一邊在手機上快速編輯著內容,一邊語不間頓道:“不瞞你說,你身邊不隻有我認可的同伴,還有我心上人最好的朋友,我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出事。”
“而且閣下既然帶著懷疑的對象上門求證,而不是直接拉著懷疑對象一起去死,想來也是不希望誤傷好人吧?”
【咳嗯,你說的沒錯——】男子的語氣緩和了不少,甚至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自得,【我沒想過拉著所有人去死,隻要幫我破了案我就會殺了凶手然後自殺,不會傷害到彆人。】
【當然,我能保持清醒的時間有限,要是到了明天還不能解決案子,那炸彈爆炸就不怪我了!】
威脅的話說完,男人的語氣變得興奮起來:【你的名頭我聽說過,日本第一——不,世界第一的大腦,想幫我找出凶手一定很簡單吧!】
“多謝誇獎,但閣下還未和我說明事情的原委,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藤原佑收回對著事務所的手,看著手機屏幕上清晰的畫麵揚起一抹笑。
偵探事務所內部的監控畫麵?!
眾人看著被藤原佑斜放在擋風玻璃前的手機,滿臉驚訝。
不同於感歎藤原佑連事務所內部的監控也能弄到的其他人,清楚事務所裡並沒有安裝過攝像頭的柯南很快從藤原佑之前的動作聯想到了那頂被他帶回事務所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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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暗慶幸自己把帽子帶了回去之餘,緊盯監控畫麵的柯南也不忘豎起耳朵傾聽炸彈犯的講述——
【……我的妹妹叫做澤栗未紅,是個年紀輕輕就得過直木賞的暢銷書作家——】提起自己的妹妹時男子的表情明顯帶著驕傲,但很快就變為了痛心和憤恨,【可警方竟然說她上個月在群馬的溫泉旅館裡割腕自殺了!這絕對不可能!她一定是被跟她一起去溫泉旅行的這三人中的一個殺害的!】
聽到關鍵信息,灰原哀立刻在網上搜出了相關的案件資料,將手機遞到了前排。
“澤栗未紅?啊!就是那位寫了《死神的送葬行列》的知名女作家吧?”
藤原佑快速掃了一遍信息,在三名案件嫌疑人和澤栗勲(澤栗未紅兄長)的照片上點了點,又把手機遞了回去。
【你也看過我妹妹的書?】男子很是驚訝,一時連關注點都偏移了不少。
“我對推理一類的會比較感興趣一點——”藤原佑一語帶過,給了對麵足夠的想象空間,“還未請教?”
【咳,我叫澤栗勲——】名字很少見的男人態度平和了不少,【既然是書迷的話,那你肯定很樂意為喜歡的作者找出凶手吧?】
“在此之前,我想先請問澤栗先生——”藤原佑看了眼不遠處悄悄靠近的sit成員,淡聲道:“你不會是站在事務所的辦公桌旁邊聽的電話吧?”
【嗯?有什麼問題嗎?】澤栗勲不解。
“為了保證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我覺得澤栗先生還是退回到沙發那邊為好,畢竟——”藤原佑瞥了眼麵露讚同之色的柯南,“窗口附近可不怎麼安全。”
【什麼?!】
通過監控畫麵,大家可以看到澤栗勲麵色驚恐地後退了幾大步。
先生竟然連這種人都要救?!
安亭不讚同地皺起眉,一直沒掛斷和劉佳琪間的通話的男人自然清楚除了sit外,sat的人也到了,而來自sat的狙擊手此時正架著狙擊槍試圖直接擊斃犯人。
可眼下澤栗勲這麼一退,在無法確保擊中腦乾的情況下狙擊行動肯定是黃了……
先生真是……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身感受的安亭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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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報警了?!】一直退到了沙發後麵才停下來的澤栗勲喘著粗氣道。
“如果是我報的警,澤栗先生覺得我還會這樣提醒你嗎?”藤原佑反將一軍道:“澤栗先生是不信我?”
澤栗勲一想也對,鬆了一口氣之餘又緊張地盯著窗戶道:【那我現在該怎麼——喂,你乾什麼!】
隨著‘唰啦唰啦’的響動,毛利蘭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這樣就沒關係了吧?】站在窗簾前的長發少女眼神堅定。
“看來澤栗先生應該沒有後顧之憂了?”藤原佑看著屏幕裡做出了同樣選擇(拉窗簾)的少女目光一閃,接著道:“那不如坐到沙發上平複一下心情,好好和我說一下案件的細節如何?”
【你……】真的聽話坐到了沙發上的澤栗勲語氣複雜,【為什麼這麼幫我?】
未紅的書寫得這麼好嗎?
在電視上看到過特警會做些什麼的澤栗勲有些茫然,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隻有妹妹的書寫得太過出色這一點了,但藤原佑顯然不是這麼說的——
“你選的人質對我很重要是一點,除此之外……”藤原佑沒讓人多等,在適當地吊起對方的興趣後直接道:“更重要的是我覺得澤栗先生的做法並不是不能理解。”
【你、能理解?】
“我也有深愛著的家人,雖然不想去思考他們遇到危險的情況,但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事,我怕自己真的會瘋——”藤原佑朝車裡的其他人眨眨眼,示意自己隻是說說而已,“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真有這麼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一個看著她從牙牙學語到蹣跚學步,看著她從垂髫之年到豆蔻年華,看著她對我露出第一個笑,看著她叫出第一聲‘哥哥’,看著她終於通過不懈努力得到了榮耀卻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步入死亡的妹妹……那我對凶手的恨意肯定不比你少,想手刃真凶的心也一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