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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安排一點人手?”安室透道。
“還沒到這麼緊張的地步,”藤原佑喝水的動作一停,“而且——”
“你不覺得自己工作太多了嗎?”
藤原佑看了看安室透眼睛下方那塊連膚色也不能蓋住的青黑,沒能忍住一直以來的疑問:“正常來說,臥底不應該就是負責臥底工作嗎?哪有人一邊做著臥底一邊還負責原本的工作的?難道你還是雙麵間諜?可那邊應該沒把你反派到公安當臥底吧?”
“我隻是空餘的時間才會接觸公安工作,主要是負責一些特殊情況和對手下的教導……”安室透底氣有些不足,“有了聯係,有情況的時候調動起人手來也更為方便……多份工沒什麼,我能忙得過來。”
“行,就算你身體健康,一個人打幾份工也不會猝死好了——”藤原佑點點頭,沒對此發表什麼意見,“但你這麼拋頭露麵的難道不會增加暴露的風險嗎?日本還沒缺人缺到這種地步吧?你手下那些難道都隻是些嗷嗷待哺的嬰孩嗎?離了你就什麼都不會乾了?”
想想劇場版《零的執行人》的劇情吧!
東京峰會的確重要,但檢查設施罷了,需要派你一個臥底去嗎?還神奇地不做任何偽裝地去!
是不知道‘人多眼雜’這四個字怎麼寫嗎?
你最後都被新聞拍下來了知不知道啊!
要是當時有個黑衣組織的人和柯南一樣注意到了新聞,說不定琴酒就能喜提一瓶波本了!
哦對了,這人不做偽裝還不是個個例——
比如原本的庫拉索,你明知道她是黑衣組織派來盜取情報的,就這麼真讓她盜走所有臥底名單準備來個人贓俱獲的腦殘計劃咱也就不說了。
你身為一個臥底,竟然還頂著原本的臉和對方來了個麵對麵的交流?
圖什麼?
圖自己暴露的機會不夠多?還是圖證據不夠充分?
除此之外,零的日常裡的那些情節也是讓人大為驚歎——
風見裕也有事沒事地叫‘降穀先生’這事先不提,也不說身為日本公安為什麼要去抓一個普通的竊賊。
就說說你們公安是多人手不足?竟然能不足到抓不住一個持刀劫匪還要通知身為臥底的上司來幫忙的?
這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想要借機除掉對方嗎?
哦對了,他記得安室去抓人的時候同樣沒有做任何偽裝。
怎麼?身為公安和組織的池麵之一不能遮掩自己的帥氣?
“我一直很好奇一點——”藤原佑表露出純然的疑惑,“請問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雖然有時候能力有些不足,但他們至少是值得信任的——”不知道藤原佑具體想了什麼的安室透強行挽尊,“也正因為他們的能力還不足以獨當一麵,才需要我們在一旁查缺補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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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高興就好。
藤原佑沒有接話,回了個禮貌的微笑後重新看起了手機。
戰術性忽視.jpg
……
登錄後台找到選課人數,確定要篩掉一多半人的藤原佑大致掃了眼學生名單。
本來隻是想看看學生的組成好調整授課內容,但在瞥見某個名字後,原本打算在第一節課說點大概想法讓大家寫篇論文以供篩選的打算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無他,名單裡被混進來一隻討人厭的綠眼貓咪罷了。
原本他選定的課題是《解析數論的魅力》。
但魅力嘛,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看法,見解就算不夠專業也可以另辟蹊徑寫上一篇不錯的文章。
可這樣,就不好了。
他可不想每次上課都有個笑麵虎坐在那裡。
雖然不至於暗箱操作些什麼,但提升一下門檻總是可以的。
比如,講講費馬大定理?
藤原佑想到了那個被自己變成了定理的數學猜想。
據說現在好多人都沒看懂他的論文,用來教教學生應該不錯?
做好決定,藤原佑也沒準備繼續弄個教案什麼的,收起手機衝安室透道:“走吧,去訓練場。”
“去訓練場?”安室透一時沒明白,“老師想找人練練手?”
難道是昨晚被他們氣狠了?
“你不是想看麼?”藤原佑瞥了安室透一眼,起身道:“還不跟上?”
“啊,就來!”
被突如其來的餡餅砸得暈暈乎乎的打工皇帝連忙跟上。
兩人來到訓練場,被特意出來接人的劉壯帶著到了一間不怎麼起眼的房門前。
門甫一打開,就有一道淩厲的視線射來,在對上來人的目光後又轉瞬溫和了下來。
“先生,”安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頷首致意道:“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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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守在這裡?”藤原佑皺了皺眉,眼神不甚讚同。
“有盧慧文和我換班——”安亭指了指房間一側的小門,認真解釋到,“這並不辛苦。”
像是要向藤原佑證明似的,屋內的房門被打開,盧慧文出現在門口,精神滿滿地和藤原佑打了聲招呼。
“早,先生。”
“早。”
藤原佑點點頭,麵色稍稍好了一點,但眼神依舊。
“本來就是給你們鍛煉用的儀器,要是反而需要你們耗費精力看管,那還不如直接毀了輕鬆。”
藤原佑的語氣透著認真,其他人自然不敢不信,連忙保證這次僅是特例,以後不會了雲雲。
……
“雖然聽安隊長說過,但果然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剛剛指天發誓完畢的劉壯抓了抓頭發,萬分不確定地確認到:“這東西真是給我們用來鍛煉的?”
“這還能有假?”藤原佑好笑地掃了一眼回去,“又不是什麼很厲害的東西。”
“總覺得老師嘴裡的‘厲害’和我們一般人說的不一樣呢!”安室透笑眯眯地插了句嘴,“雖然我是不太懂力場什麼的,但能限製行動的東西想來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應該有彆的妙用才是?”
“真要這麼說……”藤原佑摸了摸下巴,“也許空間站算一個?”
“放心放心,”在四個瞬間緊張起來的人麵前擺擺手,藤原佑笑著道:“隻是原理相近,想把這門技術應用到空間站上可是還差了個十萬八萬裡……”
就算差了十萬八千裡——
安室透偷偷翻了個白眼。
但您怎麼也不想想您做這個機器才花了多久?
心累到無以複加的公安頭子抬手摸了摸眼瞼下方。
所以說自己工作多什麼的,絕對有您這個罪魁禍首的一份功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