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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行吧,比不過你——”安室透聳聳肩,很好說話地轉過頭看向了電腦屏幕,問到:“那她怎麼辦?”
琴酒收起槍,麵無表情的往屏幕看了眼,原本右上角的畫麵早已變作了黑屏,無聲地告訴著在場幾人之前那位二把手心腹現在的下場。
“我會負責接下去的行動——”琴酒的語氣沒有一絲波動,“不用你操心。”
“我本來也沒想替你操心——”安室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隻要彆連累到我就行了。”
說完,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家夥……
琴酒皺了皺眉,心裡對於波本的感官變得更差了。
如果原先對於波本的不待見隻是源於他和貝爾摩德那如出一轍的神秘主義言行,那現在就是純粹不喜歡這個人了。
嘖,他果然和這些搞情報的相性不合!
“神氣什麼?”伏特加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要不是大哥這次被派到了這裡,一個研究員罷了,彆管是藤原佐還是藤原佑,早就手到擒來了,怎麼可能任務失敗?”
作為琴酒手下的頭號馬仔,伏特加當然是要站在鼓吹琴酒的第一線的,隻是從前總是會默認他鼓吹的琴酒這次卻沒繼續保持沉默——
“那不是普通的研究員,藤原家並不好惹,組織這次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選擇冒險一試——”
所以他必須儘快解決後患!
琴酒取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確認周圍並不存在監視或埋伏後邊往外走邊道,“另外你真以為波本那麼說是因為怕被連累?”
與其說是怕被連累暴露身份,還不如說是借著這個機會警告他彆亂插手,順便報一下之前被監視的仇。
琴酒打開房門,正好看見安室透端著一盤咖喱飯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說了?
伏特加疑惑地看了看琴酒,緊接著就發現了站在對麵笑得燦爛的波本,識趣地沒開口詢問。
不過……
聞著不停往鼻子裡鑽的香味,伏特加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
沒想到波本這家夥,煮咖喱還挺有一手的啊……
“咦?這麼急著走?”安室透眨眨眼,笑得一臉純良,“不留下來吃一點嗎?”
“……”
他看出來了,波本就是想惡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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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臉色更冷了,甩手便走。
要走了嗎?
伏特加不舍地瞥了眼半開放式的廚房,爐灶上,銀色的寸胴鍋正不停地冒著熱氣。
波本好像煮了不少呢……
“伏特加!”
“來了,大哥!”
“砰——”
門被大力合上,但安室透充耳不聞,瞟都沒瞟一眼。
徑直走到餐桌旁,將晚餐放好,安室透不緊不慢地拉開座位坐下,愜意地享用起了自己遲到的晚餐。
哎呀,今天的手藝好像又提升了呢~
乾脆等明天找老師點評一下吧~
……
第二天,安室透還真就重新買了一份食材,煮了同樣口味的咖喱帶去了藤原宅。
隻是——
“不能進?”頭一次被人這麼攔在鐵門外的安室透一時沒反應過來,指著自己強調道:“我,安室透,老師的弟子!”
“我知道——”門神李雲輝淡淡點頭,“抱歉,還是不能進。”
不讓人探訪……
難道老師昨晚受了傷?
安室透不由地擔心了起來,看了眼手裡的咖喱道:“我把東西放下就走,行嗎?”
要搞清楚狀況,得先想辦法進屋!
“抱歉,你不能——”
【讓他進來吧……】略帶沙啞的聲音從一旁的可視對講門鈴中響起,在‘嘀’的一聲後,綠燈亮起,電控門鎖被打開,顯然屋內的主人允許了來訪者的進入。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安室透壞心眼地問到。
“請、進!”李雲輝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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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進去啦~”安室透帶著勝利的微笑越過李雲輝,推開鐵門,衝出來開門的藤原佑揮了揮手。
“老師,我剛做了咖喱,要不要嘗嘗?”安室透舉起手裡的保溫包,快步走了上去。
“聞到了,”藤原佑神色懨懨地靠在玄關口,抬手打了個哈欠,“正好有點餓了,進來吧。”
“好。”
上下掃了兩眼,見藤原佑雖然精神不振,但並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安室透鬆了口氣,反手關上大門,將保溫包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彎腰換鞋道:“老師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唔……算是吧……”其實是根本沒休息的藤原佑點了點頭,見安室透換好了鞋子,便轉身往廚房走去,“剛煮了咖啡,要來一杯嗎?”
要不是因為太困了想喝杯咖啡提提神,他也不會那麼巧發現安室透到了。
“我看還是我來吧!”見藤原佑精神不佳,安室透抬手一按,將人往客廳的方向推了推,“您先去沙發上休息一下,我準備好了叫你。”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藤原佑困倦地眨眨眼,沒忍住又是一個哈欠,含糊地說到:“小哀和園子不在,準備我們兩個的就夠了。”
“嗯?她們不在?”已經跨進了廚房安室透回頭看了眼。
怪不得老師一臉困倦,原來是沒人看著了啊!
“嗯。”藤原佑應了一聲,走到客廳,將身體埋進了柔軟的沙發中,舒服地喟歎了一聲,“去了美紀那裡,給小哀準備換季的衣服。”
他昨晚就找借口把兩人支走了,否則哪能徹夜研究到現在?
說起來,他還真沒想到會是那種東西,不枉他研究那麼久……
想著想著,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的藤原佑慢慢闔上了雙眸,身子一歪,就這麼倚著沙發睡著了。
……
“……老師,老師?”
不知過了多久,被一陣呼喚喚醒的藤原佑睜開酸澀的眼睛,雙眼冒火地瞪向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結果就那麼一瞧,瞌睡蟲就被趕跑了。
“……你怎麼成這樣了?”藤原佑看著安室透眼部格外明顯的淤青,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十分不確定地問到:“我乾的?”
安室透肯定地點點頭,指著自己新鮮出爐的熊貓眼道:“我都不知道你起床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