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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點45分。
“再,再來!”安室透不顧自己已經坐得七歪八扭,依舊高舉著酒杯斷斷續續道,“我們繼續!我,我就不信!還,還灌不醉你了!”
“酒都被你自己喝完了,你拿什麼灌我?”說一杯就一杯的藤原佑看著下一秒就完全癱倒在了沙發上的醉鬼一陣頭疼。
雖然安室透似乎沒有酒後吐真言的習慣,除了來來回回嘟囔著想灌酒的那幾句,也沒冒出什麼彆的話來,但一個公安頭子敢喝成這樣,怕也是沒誰了……
這是不是太相信他了點?
難道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好了,我扶你去房間休息。”歎了口氣,藤原佑認命地架起不知道還有幾分清醒的男人往外走。
就這樣的,他也不能放心交給彆人照顧啊!
“不!我,我還要喝!”安室透大著舌頭道。
“好好好,回房給你喝!”和喝醉的人講不清道理,藤原佑隻能一路哄著把人帶進了酒鬼專用客房。
房間裡本就準備了礦泉水和嘔吐盆,幫人褪去外套塞進被子裡後,藤原佑絞了塊熱毛巾給人擦了把臉,將嘔吐盆往床邊一放,轉身拿了瓶水,擰開瓶蓋,半扶起安室透,把瓶口湊到了某醉鬼嘴邊。
“酒來了,喝點?”
“唔……”安室透配合地喝了一口,結果下一秒就把頭扭開了。
“這不是酒!”安室透抬眼控訴,模樣看著還有點小委屈。
“是酒,不信你再嘗嘗?”藤原佑一臉正氣地保證道。
“酒?”安室透盯著藤原佑看了半晌兒,似是信了,又低頭喝了一口。
撇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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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
“……大概是喝得太少,沒覺出味兒來?”藤原佑說得像真的一樣,“要不你大口喝試試?”
安室透聞言,真的乖乖灌了大半瓶下去,然後迷迷瞪瞪地往自己這裡瞧了眼,接著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沒醒,反手一撩被子,直接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
“咳嗯,‘酒’給你放邊上了,口渴了記得喝——”藤原佑憋著笑,取了幾瓶水放到床頭,“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拿套換洗的衣物。”
說著,便去更衣室拿了一套尺碼大致相同的衣物過來。
等一切結束,藤原佑也覺得乏了,便直接回房休息去了,剩下的事準備等明天再說。
……
第二天,早早起來的藤原佑心情很好地自己包起了餛飩。
剁餡、拌餡、包餛飩……
等灰原哀拎著書包下樓時,圓鼓鼓胖乎乎的餛飩也出鍋了。
“哇!好香~”看起來十分精神的安室透不知道從哪裡躥了出來,用力吸了吸鼻子,分析道:“有種酸酸辣辣的味道,是酸湯餛飩嗎?”
“猜得到挺準,去把博士叫來吃飯。”
藤原佑笑看了一眼過去,將煮好的餛飩撈進湯碗,深色的湯汁把雪白的餛飩皮染成的油潤紅亮的色澤,配上滿滿的芝麻和翠綠的蔥花,看起來格外誘人。
“遵命!”安室透敬了個禮,以最快的速度拉來了阿笠博士。
……
早餐過後,藤原佑回房整理起了上班要用的東西,剩下沉浸在美味之中的人們坐在位子上慢慢回味。
等眾人回神,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一個出門上學,一個回家研究,倒是工作應該特彆繁忙的打工皇帝一臉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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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走?”拎著公文包下樓的藤原佑發現人還在,調侃道:“莫不是還想蹭一頓飯?”
“能蹭當然好啊!”安室透眼睛亮晶晶地說到。
“要讓你失望了——”藤原佑舉了舉手裡的公文包,順便交代起了日後的安排,“以後每周一三五我都會去學校。”
“去學校?”安室透放下報紙,起身走了過來,奇怪道:“這還沒到新學期吧?”
現在連選課都還沒開始,就老師那幾節課也沒到要上的時候吧?
“難道是找到符合心意的研究生了?”安室透推測道,“還是有什麼講座?”
“算是……提前適應教學生活?”藤原佑半開玩笑地說到,“嗯,也讓同學們提前適應一下我的存在。”
“這倒是——”安室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每次隻要你一出現,校內網就會被那幫子學生給屠版,各種歡呼雀躍。”
要知道,東大雖然作為一所頂尖的綜合性學府,在各個領域都擁有著不少出色的學者存在,但這類人平時也是很忙的,不是要去各地開一些永遠都開不完的會議,就是泡在自己的研究所裡不出來,能見到他們的,多是他們手下自己的學生。
以至於這些人對外一般都很低調,知道他們長相還能認得出的,也多是和其一個領域或同等級的人。
哪裡會像藤原佑這樣,不僅橫跨多個領域,每個領域都能讓人驚掉下巴,而且還從不去外麵開會,長得又……
咳咳,這也就不怪那些孩子整天把人當明星一樣追著了。
不過老實說,看著這幫子學生表麵上毫不為之所動,暗地裡尖叫嘶吼的樣子還蠻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