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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酬可以給高一點,不過記得加上一條——”藤原佑對著迫不及待就想往公司跑的藤原倉介道:“如果簽約者因自身原因導致形象受損而給節目帶來不利影響的,需要付出實際損失的30%作為違約金。”
“沒問題——”
自家弟弟還能不了解嗎?這麼說肯定是看哪個人不爽了,藤原倉介也不管原因,反正自家弟弟不可能有錯,直接道:
“行動之前通知一下,到時候我把時間卡得好一點,豪華遊輪和設備人工什麼的,停運一天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嗯。”
“小佑,關於節目的策劃記得發我一份,”藤原英士像是什麼都沒聽見般的起身道,“到時候幾位高層會安排人了解節目效果的。”
至於在這麼受重視的節目裡鬨出點事的人會如何……
藤原英士表示他完全不清楚。
藤原佑笑了,有這麼兩個懂自己還無條件幫自己的哥哥真的是很舒心。
不過麼,在米花町五丁目39番地的柯南就不怎麼舒心了。
看著群裡的其他人都熱熱鬨鬨地討論著節目會是什麼樣的,縮小的名偵探表示很鬨心!
特彆是‘關西偵探’這家夥!
竟然還特地問他參不參加?!
參加個鬼啊!
全程直播的節目,難道還想讓他問佑哥要點解藥再變大參加嗎?
嫌琴酒想不起來自己太沒勁了?
最終,也隻能氣鼓鼓地關掉了手機。
哼,反正過幾天就是佑哥的第一次探案講座了,你們這些人可都聽不到!
……
很快,時間就到了周三那天,提前半天抵達警視廳的藤原佑在刷了身份卡後,先一步進了檔案室,翻看起了被調撥過來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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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先生,已經看好了嗎?”見藤原佑沒幾下就停了手,高木涉疑惑道,“不需要再看了?”
“啊,不需要了——”藤原佑點點頭,將需要的資料用手機拍下後,看向高木涉道:“我記得今天白馬警視總監也來了?能替我引薦一下嗎?”
“當然,白馬警視總監之前就交代過,如果您有什麼疑問,完全可以去找他!”高木涉咽了咽口水,神情緊繃。
他剛剛應該全是按照程序來的吧?不會是有什麼錯漏吧?
“我隻是想和警視總監聊聊這樁案子,高木警官沒必要緊張。”藤原佑失笑道。
“啊?是這樣啊……”高木涉鬆了一口氣,不是他有什麼問題就好!
兩人聯係上目暮警部,跟著來到了廳長辦公室,見到了肩上佩戴著四顆櫻花的白馬警視總監——一個留著八字胡,看起有些富態的褐發男子。
“藤原先生來了啊!快坐快坐!”白馬警視總監將人迎到沙發上坐下,詢問到:“不知道這次過來找我是有什麼指教?”
“指教不敢當,隻是有件事想問問白馬警視總監——”藤原佑嚴肅道:“您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提升警方的形象嗎?”
“我想這決心從未改變——”白馬警視總監和善地笑笑,“從我當上警察的第一天開始,就從未變過。”
“那麼,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想法——”藤原佑微微一笑,“一個,冒險的想法。”
“冒險的想法?”白馬警視總監有些疑惑。
“對,成功了,偵探這個行業在民眾心裡的地位會有一定程度的降低,而警方至少可以得一個敢作敢當、勇於承擔的評價,但如果失敗了……怕是無能這種標簽,一時半會兒抹不去了。”
藤原佑說完後,便不再多言,身子微微靠後,給低頭思考的對方留出足夠的空間。
一旁,原本充當壁畫站在沙發後麵的目暮十三和高木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口水。
那什麼,他們是不是不該站在這裡?
“‘無能’這個詞我已經聽得太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習慣了這個說法……所以——”白馬警視總監抬起了頭,眼神堅定,“再聽久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好。”
藤原佑坐正了身體,伸出手掌。
兩手相握,藤原佑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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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信我,自不會讓你失望便是。
……
下午2點,講座準時召開。
抱著一卷卷宗進門的藤原佑站上講台,看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片,朗聲道:“今天,大概所有人都會以為我是來教微表情的,不過很抱歉,今天的課程和偵破技巧無關——”
“什麼?”
“那今天我們是來聽什麼的?數學嗎?”
“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底下一片喧鬨,在藤原佑的示意下也沒人出麵製止,不過好在他自己的名頭挺大,大家說了幾句後,發現前排的大佬們淡定依舊,便慢慢安靜了下來。
“我有點失望——”藤原佑看了一眼手表,“身為紀律嚴謹的警察,你們竟然用了整整10分鐘才安靜下來……”
掃了一眼很不服氣,但都忍著沒出聲的警官,藤原佑將手裡的卷宗一把摔在了講台上,怒道:“但我更失望的是——你們竟然完全被偵探牽著走,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在座的眾人一時被那氣勢所攝,即使不知道藤原佑為什麼這麼說,也沒人敢率先出口,紛紛憋著股氣準備聽聽下文。
“一年前的薰衣草屋密室殺人案還有人記得嗎?”藤原佑眯了眯眼睛,“就因為一個高中生偵探的推理,你們就直接推翻了原本的結論?”
“那個案子我也知道——”一個年輕的警官舉手回答,“將窗戶卸下,轉出鐵釘後夾斷,再把釘子上半部分重新安回去,用膠水固定窗戶,偽裝成沒動過的樣子……的確是非常合理的密室殺人手法啊!”
“很好的回答——”藤原佑點點頭,“我記得,作為證據的釘尖,其實在案件發生後的當天就被鑒識人員收集起來了,隻是當時並沒有人注意這項‘證據’是吧?”
“的確是這樣——”當時案件的負責人也在場,回應了藤原佑的說法。
“那麼誰能告訴我——”將手機裡的圖片投影到身後的大屏幕上,藤原佑很誠懇地詢問到:“為什麼在乾燥少雨的四國,特彆是案發前後都沒下雨的情況下,這些釘子的截麵會在短短的半天時間裡就生鏽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