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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柯南的叛逆期過了嗎?”毛利蘭笑著伸手,摸頭,誇讚到:“真乖~”
柯南:……
“好了,彆管這小鬼了……”毛利小五郎收回了視線,對著水無憐奈點點頭,道:“那麼,能詳細說說情況嗎?”
“好的,”分好飲品的水無憐奈將托盤放到一旁,繼續道:“其實這件事從兩個月以前就開始了,每個星期六早上六點半左右的樣子。”
“兩個月前發生過什麼嗎?”毛利小五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如果硬要說發生過什麼的話……頂多就是我負責的時段從早安七點直播換成了周日晚間新聞而已……”水無憐奈道,“不過我都不是主角就是了。”
“那你和洋子小姐就是在早安七點直播認識的咯?”毛利蘭好奇道。
“對,那時洋子和我一樣,都是周二、四、六時段的固定班底。”水無憐奈道。
“這麼說來,這個惡作劇很可能早在兩個月之前就開始了……”毛利小五郎沉吟道。
“是的,因為以前早上七點有直播的時候,我基本四點半就出門了……”水無憐奈點頭道。
“大姐姐,這兩個月惡作劇都沒停過嗎?”柯南問到。
“是的,每個星期六都有……啊,對了!”水無憐奈突然想到了什麼,點著下巴道:“我記得有一次沒有……”
“哦?”毛利小五郎立刻精神一振。
“上上星期的星期一到星期五,我人在國外進行采訪,結果回來後隔天的星期六就什麼也沒有發生——”水無憐奈放下手,接著道:“當然也可能是我太累了,睡得太沉沒聽到鈴聲也說不定。”
“的確有可能……”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
“啊,還有——”水無憐奈一拍手,繼續道:“十月連休結束後的星期二也發生過相同的惡作劇!發生在星期二的好像隻有那一次,而且……就在那次,門口出現了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毛利小五郎神色認真了起來。
“有人擺了一瓶不知道裝了什麼藥的瓶子在門口——”水無憐奈眉頭微蹙,“後來我拿給認識的醫生去檢查,結果說裡麵是安眠藥……”
“安眠藥?”毛利蘭嚇了一跳,這聽著好像不是普通的惡作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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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跟蹤狂?”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我想他一定是在預告著要讓你睡著然後做什麼壞事!”
“怎麼會?”水無憐奈就像普通的女生那般,無助地捂住了嘴。
“還有什麼其他奇怪的事情嗎?”毛利小五郎追問到,“我是指除了安眠藥以外的事。”
“除此之外……”
水無憐奈低頭沉思,然後突然‘啊’了一聲。
“發生什麼了?”毛利小五郎問到。
“大前天的那天晚上,本來應該沒有人住的隔壁房子,好像有誰在裡麵的樣子!”水無憐奈道。
“你說什麼?”毛利小五郎愕然,“大前天不就是周二嗎?”
“是的,差不多半夜十二點左右,我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鈴聲——”水無憐奈有些緊張地握起了拳頭,“我想隔壁應該沒人住,就從陽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隔壁一片漆黑……然後我就想聲音應該是從外麵傳來的,就開門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一個黑影急匆匆地往樓下跑去……”
“於是,等天亮之後我立刻就打了電話給管理公司——”水無憐奈抿了抿嘴,接著道:“可他們堅持那隻是我在做夢的時候夢到的。”
“這棟公寓已經屬於高級公寓了,而且無論是牆麵還是走道,都維護得很不錯,”藤原佑突然開口,“平日裡的管理公司應該很負責吧?”
“是的,”水無憐奈點點頭,“平時有什麼事都是第一時間上門查看的,可那天……”
“可那天不僅不相信你的言論,還各種推脫不來查看是吧?”藤原佑抬眉道,“是不是還勸你說這肯定是你多想了?”
“的確是有那個意思……這……怎麼了嗎?”水無憐奈不解道。
“我想他們應該並不是覺得你在做夢,而是清楚地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並願意為其保密——”
想到原劇中高木警官在玻璃窗上偷偷寫下高木美和子還被柯南發現的事,藤原佑微微勾起了嘴角。
“比如說,進行偵查工作的警察?”
嘛,這次還是不要對靦腆的老好人公開處刑了吧?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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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是不是,打個電話問問目暮警部不就可以了?”藤原佑對著驚訝的三人道。
於是,在向警方確認了當天的確是在監視某位在逃嫌疑人的相關人員,急忙離開也是因為接到電話通知嫌疑人已經被抓獲後,所有人都驚歎地看了過來。
“真的是也……”毛利蘭感歎道,不愧是佑哥!
“不過,這一下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了……”柯南無奈道。
“至少已經解決了一個問題嘛~”毛利蘭微笑道,“知道隔壁不是有陌生人藏著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啊!”
“對啊,我已經安心很多了。”水無憐奈點頭道。
“我想問問,水無小姐周六有什麼固定的習慣嗎?”藤原佑詢問地看了過去,“再小事情都可以。”
“習慣?”水無憐奈點了點下唇,思索道:“梳洗完畢之後就會出門,然後拿上前一天晚上準備好的報紙雜誌去垃圾回收點一趟,接著就去上班了……”
“水無小姐平時肯定要閱讀不少報紙雜誌吧?”藤原佑問到,“每周整理出來的量有多少呢?”
“有多少……”水無憐奈比了個一米見方的大小,“大概,這麼多吧……”
“那你是不是把這些都放在了走廊上?”
“對,因為我的房間就在走廊末端,放一天也不會影響到彆人……”水無憐奈眨眨眼,“這樣第二天出門的時候就不會忘記了。”
藤原佑歎了口氣,“這些,足夠藏住一個孩子了。”
“孩子?!”水無憐奈訝然,“怎麼會是孩子?”
“水無小姐,你在小孩子之間可是很受歡迎的——”藤原佑笑了笑,“而且,小孩子的想法是很簡單的。”
“想法……簡單?”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怎麼個簡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