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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紀小,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我們的異能等級太低,無法保護自己的安全。還有就是我們初來乍到的,咱們還是先苟著吧。”
依晨聽了媽媽的話,想到這是弱肉強食的地界,再看著自己手心裡的那一點小水流,同那些小說裡描述的高大上的異能根本就沒法比,就泄氣的從凳子上爬下來。
江妍見女兒像小大人似的抱著門框歎氣,很是心疼,就伸手撫摸她稀疏的頭發開口安慰“我家寶貝可是名副其實的好孩子,不會被這一點點的困難打倒的。”
“是的呦。”有了媽媽的鼓勵,依晨傲嬌的揚起來小下巴,頭上的那一撮呆毛也跟著小腦瓜不停的晃動,看起來很有喜感。
“媽媽,從今天起我們就一起努力練習異能吧。”
“好。”江妍明白她隻有變強,才能保護女兒保護自己。”
依晨見媽媽認同自己的話,開心的笑了,露出來唇邊小小的梨渦。
隻是當她想到那糟心的一家子,又不免鬨心。“媽媽,咱們能不能馬上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我是真的不想和那一家子爛人待在一起。那一家子都是從芯子裡爛的,和他們待在一起容易得乳腺增生。”
“乳腺增生?”江妍有些吃驚,女兒在哪學來的虎狼嗑。
“冬梅阿姨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說遇見不喜歡的人要遠離,沒事找事的b心裡不用有負擔,揍就完了。”
江妍…
“媽媽,你們說話我都聽見了。我覺得冬梅阿姨說的非常正確,心情舒暢才能有個健康的身體。所以呀,憑啥用自己的乳腺增生去成就那些b…。”
依晨還要再說下去,就被江妍捂住嘴巴。
“寶貝,那些話咱們知道就好,還是不要說出來。還有等會兒媽媽出去,就和他們提分家。”
江妍現在心裡就一個念頭,為了女兒,她要馬上和那一家子徹底斷絕關係。
依晨對分家這事,可不樂觀。“媽,像你原身這樣任勞任怨的老黃牛,那一家子是不會答應分家的。”
江妍也知道這事困難,可她想到墨袍男子的承諾,篤定的說出來兩個字“會的。”
有了媽媽的保證,依晨也發現了異常“很奇怪,那個老太婆今天沒有罵人。”
依晨隻要想到美好的一天,都是以那個老太婆罵臟話開篇的,內心就一陣惡心。“媽媽,咱們一定要搬的遠遠的,我再也不要聽見她鬼叫。”
“嗯,媽媽也不想再看見他們。”江妍說完了就站起身,準備出去。
“媽媽你去哪?”
“寶貝在家裡等媽媽,媽媽要和他們說分家的事情,你不適合在場,媽媽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媽~”
“乖,在家裡等媽媽的好消息。”
江妍說完了,就心裡默念“出去。”果然,她的人又出現在那個破爛窄仄的小屋裡。
江妍環視一眼這間破的不能再破的屋子,像原身往常那樣推開那扇破門。
就聽見“吱呀”的一聲,破爛的木門就在她麵前解體了,落地成了燒柴。
江妍不大確定的看著自己的手,就後退兩步,伸手拿起來原身藏在屋子裡邊的一根木棍。
木棍有四尺長,小兒的手臂粗,是原身藏在屋子裡防身用的。
江妍抱著試試看的心情,雙手握住木棍的兩邊用力,就聽見“哢嚓”一聲,木棍應聲而斷。
江妍再次看著自己的手,在看向木棍嶄新的斷口,心情都和剛才不一樣了。
她的力氣變大了,這也是穿越的福利麼。
今早,住在附近的人家還納悶兒呢,“那個沈婆子沒罵人,真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
“哪有啊,罵了,不過不知道為啥,罵了兩句就歇菜了。”
“呦,那今天還不得作個大的。”
“沈婆子也太過份了,那沈三郎媳婦上輩子也沒挖過她的墳。這乾啥天天的欺負人家,看那架勢還很怕少欺負一點她能死似的。”
“應該說是沈老三媳婦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攤上這遭瘟的一家子。”
“可不是麼。那婆媳仨好吃懶做,一個比一個壞。尤其是那個沈大郎媳婦,一天天的,眼睛恨不得黏到沈三郎媳婦身上,找人家錯處。”
“沈三郎媳婦也是個窩囊廢,要是換成我,拿著菜刀就砍,砍不死她們算她們皮子生的厚。”
江妍她的耳力這麼好麼,左鄰右舍的說話聲,她都能聽的見。
江妍正站在那裡,想多聽點有用的東西,不妨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來。
“呦,三弟妹這是舍得起來了。”
聽到沈大嫂不懷好意的話,江妍蹙眉。要說這家裡誰最毒,那是非沈婆子莫屬。
要說這家裡誰最壞,那就是沈大嫂了。
原身母女倆在這個家裡遭受的不公和磋磨,有一半來自於眼前這個缺德娘們兒的挑唆。
這會兒,沈大嫂見江氏從她們母女倆住的雜物房裡走出來,嘴角就浮現出來一絲幸災樂禍。
要說往日,原身沒錯她都能給添油加醋的羅列罪名。
今兒可是貨真價實,被他抓住了把柄。
江妍見沈大嫂的眼珠子亂轉,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嗬嗬,這個死娘們兒又要給她上眼藥了。
嗬嗬,江妍吐出來一口濁氣,練手就在這一刻開始吧。
沈大嫂還不知道江氏換了芯子,和平常一樣,把手裡的木盆不輕不重的放到灶台上,就開口吩咐。
“你既然醒了,就過來做早飯吧,我回屋去歇一會兒。”
灶坑邊上燒火的沈二嫂也站起來,白了江妍一眼也要回西廂房。
江妍沒搭茬兒,直接去了上房。
上房堂屋的門開著,沈老頭坐在堂屋門口,正清理農具上鏽跡。
江妍走過去,離沈老頭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給自己做了一會兒心裡建設,才開口喚了一聲“爹。”
“嗯。”沈老爺子用鼻音冷漠的應了一聲。
“爹,我想和您說件事。”
沈老頭抬起冷漠的老眼,看了一眼平時跟個悶葫蘆似的三兒媳婦,總覺得她和往常不大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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